修長冷白的手指鉗制住了的下,纖細的下顎被抬了起來,對上了男人幽深的眼睛。
“還需要我再說一些嗎?杳杳?”
“這些夠證明我們倆有什麼關系了嗎?”
“不、不用了……”
眼神慌的小人長長的睫抖來抖去,紅潤的瓣被抿了抿,閃出水潤澤。
那張白皙如玉的小臉已經完全被染紅了,繚繞的紅意從臉頰一路蔓延到脖頸,又沿著脖頸下,落在被睡遮住的領深。
姜杳杳睫抖了又抖。
總覺現在的裴珩看起來很危險。
像只張開了盆大口的大老虎,一口就能把自己給吞掉。
可是想著昨夜,的現在還在發,連腦袋里那弦都在微微抖。
心口像是揣了只小兔子,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
臉上緋紅的熱意燃燒著,綿綿的聲音有些不調子,格外沒有力氣的拒絕男人,
“可是、可是裴珩……”
“你長那樣——”
的聲音越來越低,越來越小,若不是仔細的聽著,綿綿的調子出口的瞬間仿佛就會消散在空氣里面,再也尋不見,
“我害怕,裴珩。”
弧度圓潤的眼睛帶著長長睫翹了起來,眼尾微微上挑,像只品種名貴的小貓,有又氣。
明明是紅齒白的單純長相,但是配著這雙眼尾微微上翹的眼睛,氣十足。
似乎不知道自己用這種最無辜的語氣,說出來的話有多要命。
簡直在勾引著自己。
裴珩側臉線條繃著,冷白手臂上青筋暴起,在的克制與放縱之間,思緒來回游移。
他盡量控制著自己,不要嚇到了對方。
可低沉的聲音卻格外啞,明明是在哄人,聽在人耳朵里卻像是撥一樣,
“不會的,寶寶。”
“昨天的杳杳就很厲害。”
“杳杳也很開心,對不對?”
“如果杳杳還是害怕,老公就慢一些。或者不做也可以。”
修長的手指在小人蓬松細的發上蹭了蹭,帶著安的意味,
“我想和杳杳在一起,不只是為了做這些。”
“如果杳杳害怕,我們就什麼都不做,先從開始,好不好?”
他聲音又低又蘇,連氣息都仿佛環繞在姜杳杳耳邊。
小人抬著一張掌大的小臉,漉漉的眼睛落在男人臉龐上,口傳來“砰砰砰砰”的直跳聲,像是有小兔子在跑。
臉龐俊的男人眉眼半垂,眼底全是能溺死人的深。
小人緩緩眨了眨眼睛,腦袋有些遲鈍。
一直將困在懷里的男人半跪在地上,修長的手指捧住了的臉,像是捧著世界上最珍貴的寶藏。
瓣被人輕輕的了。
一即分。
裴珩垂著眼睛看,克制的微啞嗓音帶著哄,
“和我在一起吧,老婆。”
姜杳杳一顆腦袋迷迷糊糊。
覺自己可能是被裴珩蠱了。
要不然怎麼會在對方親回來的時候躲都沒有躲,任由對方吻住了自己。
如蝶翼般起伏的后背被男人摟在懷里。
修長的手指隔著的薄薄一層布料,帶著滾燙的熱意。
抬手固定了的腰。
漆黑的眼眸燃起火焰,深不見底的眼瞳深翻涌著讓人膽戰心驚的緒。
片刻之后,男人就停下了作,稍稍往后退了一點。
拉開一點距離。
他垂眸看著那張酡紅的臉龐,低沉的聲音帶著引的味道,哄著他的小仙子,
“這樣就不難了,對不對?”
被親的腦袋暈暈乎乎的小人乖乖點了點腦袋。
漉漉的眼底水汽更重,眼尾氤氳著紅,看起來可憐又勾人。
男人眼底晦暗深沉,可是他的聲音斯文又溫,像是半分不被所,冷靜又從容,
“我們就這樣一點一點開始,好不好?”
小人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男人再次堵著吻了上去。
細碎的穿過窗戶灑在地面上,金的塵埃在空氣浮,一切靜謐而好。
跪在小人面前的男人肩背直,前傾。
他一次次地親吻著懷里的小人。
溫又強勢。
又一遍遍地松開對方,和對方拉開一點距離,時不時低語一兩句。
又再次依依不舍的吻上去。
幾次下來,姜杳杳被對方親的暈頭轉向。
聽見自己乎乎的聲音像是流淌的,調子巍巍地應允,
“好、好吧……”
裴珩眼神亮了半瞬。
他半抱著懷里的人,眼神溫的幾乎要不風,聲音都帶著縱容的寵溺,像是在哄小朋友,
“乖寶寶。”
-
姜杳杳剛洗完澡沒多久,空氣有些涼。
又被裴珩這樣抱在懷里親來親去。
一冷一熱之下,姜杳杳連著打了兩個噴嚏。
裴珩起去給倒熱水,高大的影站起來的瞬間,姜杳杳眼落在前方,瞬間就看到了裴珩西。
眼皮跳了跳。
迅速從剛剛被親暈了腦袋的狀態中清醒過來。
臉頰熱意灼人。
睫來去的小人眼里含著一汪水,視線落在桌面上的那盒藥,聲氣的指揮男人,
“裴先生——”
正在倒水地男人意味不明地“嗯”了一聲,線條優越的側臉轉了過來,長眉微挑,看著似笑非笑,
“杳杳我什麼?”
臉頰的小人雪腮輕鼓。
知道裴珩想聽什麼。
但是兩個人這才剛剛確定關系,如今又是白天沒有酒的作用,臉皮又薄。
對著裴珩,無論如何也喊不出來“老公”兩個字。
抬著一張冰雕玉琢的漂亮小臉,乎乎的調子甜的幾乎要膩死人,
“裴珩,你可不可以把藥也一塊拿給我呀?”
顧南舒知道,陸景琛睡過一個女人,且念念不忘,所以結婚六年,他都不曾碰過她分毫。可她不明白,他明明盼著她早點死,為什麼當她意外車禍,生死一線的時候,他還要拽著她的手,狠聲質問:“八年前你費盡心機爬上我的床,又霸占了陸太太的位置整整六年,現在你不說一聲就拋夫棄子……顧南舒,你的心怎麼可以這麼狠?!”
六年前,許硯談和岑芙是兩條平行線上的人,沒人會把他們放一塊想。岑芙怯懦循規,許硯談妄為放肆。 連岑芙的姐姐岑頌宜——那個美豔的表演系花死心塌地都追不上他。 聚會上,別人暗地笑談姐妹倆:“她妹是她爸媽為了小宜治病才生的。” 岑頌宜攬著朋友,笑著玩樂沒否認。 岑芙低著頭聽,手指摳得泛白。 許硯談懶懨懨窩在一邊兒,余光掃了眼,勾著唇與他人碰杯。 ①岑芙想給常年打壓自己的岑頌宜找點不痛快,但是選錯了法子。 不該去惹許硯談。 燈光曖昧的酒吧里,岑芙假借被人撞到摸了許硯談的手。 他那迭著青筋的大手,好似一把就能掐死她。 摸了下一秒,岑芙後悔了,嚇得後背發涼。 她低著頭退了兩步想跑,忽然被他慢悠悠叫住:“姑娘。” 許硯談懶散地坐在吧台邊,掀眼的瞬間,女孩一雙含著畏懼的小鹿眼印在他眸底。 她站在那兒,紅潤眼梢,顯得脆弱又可憐,被越來越多注意到他們的人打量。 許硯談手裡玩轉著酒杯,笑了:“摸完就跑?” 岑芙肩膀一抖,彷彿掉入猛獸群的弱小動物。 ②分別數年,岑芙想不到會在自己同學的婚禮上再見到許硯談,據說是陪一個女同學來的。 看著他們挨在一塊有說有笑,岑芙懶得再看,在沒人注意的時候起身離開。 走到出口,她被倚在一邊等待許久的許硯談攔住。 許硯談眼眸漆黑深邃,看不透情緒。 他把煙掐了,語氣懶散:“還認得我麼。” “許硯談,被你耍著玩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