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時后,顧眠來到厲氏集團。
說明來意后,前臺打電話匯報。
沒幾分鐘,前臺便走到顧眠面前,“顧小姐,厲董請您上樓。”
“謝謝。”
顧眠乘坐電梯上樓,來到厲宏宣的辦公室。
這里跟厲霆深的辦公室差不多大,只是裝修風格不一樣,著高貴奢華。
厲宏宣正在辦公,顧眠直接走上前,把那張支票放在他的面前,“厲董,這個還給你。”
厲宏宣抬眸看了一眼,“跟霆深和好,不準備離婚了?”
“是的。”顧眠道,“既然我沒有遵守約定和霆深離婚,自然不能收你的錢。”
厲宏宣往椅背上一靠,好整以暇地看著,“你今天來,恐怕不止是還支票這麼簡單吧?”
“厲董有權有勢,自然對什麼事都了如指掌。”顧眠開門見山,“是你派人綁架我?”
厲宏宣毫不掩飾,“沒錯,綁架你的那個人是我的手下。”
“為什麼?”顧眠不解。
“落雪太想嫁給霆深了,怕你臨時反悔來婚禮上鬧,所以求我幫忙。”
顧眠蹙眉,“尹落雪一心想讓我死,我居然能從你手里活下來,真是命不該絕。”
厲宏宣攤攤手,“的確求我殺了你,但我向來舍不得對人下手,尤其是你這樣的大,活在世上養男人的眼不好嗎?”
他赤的眼神就像毒蛇纏在顧眠的脖子上。
顧眠覺格外不舒服,但無能為力。
就算是報警,厲宏宣也是能輕松置事外的,不然也不會這麼囂張,親自跟綁匪聯絡。
顧眠只能自保,甚至不能惹怒厲宏宣。
“厲董,你說的話我已經全部照做了,霆深跟你之間發生的事在我意料之外,我們也是在這之后才和好的,希你以后不要再找我的麻煩,更不要霆深和我的家人。”
厲宏宣挑眉,“如果我了呢?”
顧眠不卑不地看著他,“不管你霆深還是我的家人,我都會跟你拼命。”
厲宏宣大笑出聲,“顧眠,我真是越來越欣賞你了。”
“那我多謝厲董賞識,希從此我們能井水不犯河水,告辭。”
厲宏宣看著纖瘦筆的背影,角勾起笑意,“果然有趣,難怪能讓霆深凡心......”
......
顧眠剛走出厲宏宣辦公室的門,迎面遇見從電梯里出來的尹落雪。
尹落雪穿著大牌的經典款羊絨長款外套,下面穿著黑過膝靴,襯得一雙又長又直。
雖然只有一年多的時間沒站起來,但顧眠卻生出了一種恍如隔世的覺。
因為在監獄里的每一天都度日如年。
尹落雪看見顧眠,眼底瞬間爬上恨意,想起之前厲宏宣說顧眠比漂亮,更是有了危機。
“顧眠,你來這里干什麼?”尹落雪走到面前質問道,“你該不會是來勾引宏宣的吧?我警告你最好別這個心思,不然我一定弄死你!”
話音剛落,顧眠就抬手,狠狠甩了一掌。
“啪!”
清脆的掌聲響起,尹落雪被打得發懵,“你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顧眠眼底有著鮮浮現的凌厲,“居然想要把我送到霆深父親的床上,尹落雪,你果然是一個自私到沒有底線的人!”
“你口口聲聲說霆深,卻從來沒有為他考慮過!真要讓你得逞了,他該如何自?接不了氣壞了怎麼辦!”
“顧眠,你算是什麼東西,還敢教訓起我來了?”尹落雪眼底淬著毒,“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我不為自己考慮,難道為你考慮嗎!”
顧眠懶得跟這種三觀不正的人廢話,“你好自為之吧。”
剛要走,尹落雪便沖上來一把揪住的襟,抬起右手,“打了我就想走?我弄死你!”
顧眠眼疾手快,一把扣住的手腕,下一秒,一腳踹在的膝蓋上。
“啊!”
尹落雪疼得直接摔倒在地,“好痛......”
“那就記住這種痛,然后安分守己地做人,你的報應不是不來,而是時候未到而已!”
顧眠說完,直接轉離開。
尹落雪恨得咬牙,艱難地站起,剛要進辦公室,卻猛然看見厲宏宣正倚靠在門口,雙手環,好整以暇地看著。
尹落雪立刻上前撲進了他的懷里,委屈地哭訴道,“宏宣,顧眠那個賤人居然敢打我,你一定要替我出口惡氣啊......”
厲宏宣勾,“那晚你是想把顧眠送到我的床上來?”
尹落雪一怔,旋即抬起頭可憐地看著,“你不會生我的氣吧?”
厲宏宣不置可否,“你覺得呢?”
尹落雪有點不清厲宏宣的脾氣。
這是只老狐貍,心思深沉,很難看。
但有必殺技。
尹落雪踮起腳尖,送上自己的紅,“那就讓我好好補償你吧,你今天想要什麼姿勢呢?”
厲宏宣眼神一變,摟著的腰進屋。
“砰”的一聲,辦公室的門被重重甩上。
厲宏宣迫不及待,直接在辦公桌上要了......
......
不知道是厲宏宣縱過度,還是沒有了藥作用,尹落雪的并沒有在盛世皇朝那一晚好。
有點不滿足,結束后纏著厲宏宣去休息室又來了一次。
事后,趴在厲宏宣懷里撒,“宏宣,你有沒有辦法把我媽媽從牢里撈出來啊?”
厲宏宣咬著雪茄了一口,“你今天來找我就是為這事?”
“當然不是了。”尹落雪涂著紅指甲油的指尖在他口打著圈圈,“人家就是想你了。”
“小貨,你是想我上你吧。”
“討厭......”尹落雪笑出聲,“人家跟你說認真的呢......”
“這麼想讓你媽出來?”
“當然了。”
“那我來想辦法。”
“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尹落雪高興地親了他一口,“宏宣,你什麼時候跟柳清俞離婚啊?”
“這麼盼著我離婚?”
“當然了,你離了婚,我就能名正言順陪在你邊了。”
“這我還真不知道,要看的。”
尹落雪倒也不著急。
那天柳清俞親口答應厲霆深會離婚的,那就是早晚的事。
畢竟現在人還躺在醫院里。
那半死不活的樣子,還不如死了干凈。
厲宏宣吐出煙霧,睨著纏著他的,問道,“你的究竟是怎麼回事?暗中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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