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說說笑笑至一半,陸靖琛看了看鐘點,起道:“我出去接一下人。”
穆夏八卦道:“還有誰要來嗎?”
陸靖琛、薄斯幸和霍昱洋,跟藺瑤。
貌似不缺人了?
藺瑤解釋道:“是姑媽家的兒。”
“三姑媽家的?”穆夏問。
“嗯。”
兩人話音未落,便見包廂門推開,陸靖琛去而復返,他的后也跟著進來一個人。
霍昱洋抬眸間看清那人,下差點掉在地上。
怎麼……是?
“這是柳柳,我表妹。”陸靖琛簡單的介紹道。
其他人都笑著打招呼,唯有霍昱洋,低頭喝酒,似乎沒看見一般。
“柳柳長得好像漫畫里的人啊。”穆夏眨眨眼,努力的在腦海中搜尋著,柳柳跟漫畫里的哪個人長得像。
中長發,編織了一個漂亮的辮子搭在肩頭,稀薄的空氣劉海……
“我想起來了,是某漫畫大師里的,一個蘇菲的孩兒。”
穆夏為之興,柳柳也是眼前一亮:“你也喜歡他的漫畫?”
“恩恩。超喜歡的,特別好看。”
兩人就漫畫這一話題,分分鐘聊的熱火朝天。
“昱洋,你臉怎麼這麼紅?”薄斯幸一直安靜的坐在那邊,敏銳的將霍昱洋臉上不自然的神,以及他紅了的臉都看在眼中。
據他觀察,昱洋跟靖琛的這個什麼表妹,應該是認識的。
不僅認識,估計還有淵源。
薄斯幸的聲音不大,但是卻足以讓包廂里的人都聽見。
那端,穆夏滋滋的拉著柳柳坐下來,完全忽略掉了薄斯幸。
“柳柳,你現在還在上學麼?”
柳柳搖頭:“沒了,在實習。”
“干什麼的?”穆夏兩眼放。
“我是攝影師兼記者,現在在軍隊,記錄軍人們的平常生活和艱辛訓練。”
“哇塞,在軍隊啊?哪個軍隊?”
穆夏最擅長的,就是打破砂鍋問到底。
“MMC軍隊。”
MMC只是軍隊的代號,是方便人記住,還不會軍隊所在位置和屬的一種稱呼方式。
穆夏和藺瑤聽不明白,可是那端,陸靖琛和薄斯幸卻都聽明白了。
他們幾乎在同一時間,默默的朝霍昱洋看去。
MMC,霍昱洋現在在的軍隊,不就是這個MMC嗎?
薄狐貍和陸三都是何等明睿智的人,一個眼神對視,便都知曉了對方的心思,和不為人知的小。
霍昱洋被他們二人的神盯的一陣頭皮發麻,心虛虛的倒酒喝。
——
聚會在晚上九點鐘散了。
酒吧外,已是燈火闌珊。
陸靖琛帶著藺瑤上了車離開,這端,薄斯幸的車也已經準備就緒。
可穆夏仍舊拉著柳柳的手,依依不舍:“你什麼時候有空?我們一起逛街看電影啊?”
柳柳的格雖然也是屬于那種大咧咧的不拘小節的,但是相比穆夏,多了一份斂和沉穩。
“我明天就要走了,這一次去軍隊,大概要待上一個月。”柳柳握了握的手,“等我回來,我會找你們聚聚的。”
兩人相互加了微信,穆夏才不舍的跟著薄斯幸上了車。
車窗降下,穆夏趴在車窗邊緣:“柳柳,你住哪里?要不要我們送你回去?”
這大半夜的,放一個孩子在外面,穆夏還真是有點不放心。
柳柳卻搖頭謝絕:“不用了,我打車回去就行。再見。”
……
車已經駛出很遠了,穆夏還趴著窗口往后看。
薄斯幸終于有了小緒,手將從窗口拉下來,“幸好柳柳是生,不然我真要吃醋了!”
穆夏噘:“我是擔心,畢竟大晚上的,一個孩子不安全……”
薄斯幸笑著了的腦袋:“放心吧,會有人送回去的。”
“嗯?誰啊?”
薄斯幸揚:“這不是重點。”
他直接抱過穆夏,讓坐在了他的上,雙手錮住的腰:“我們的重點,是回家造孩子。”
“……”穆夏一愣,手推他,“誰要跟你造孩子了,放開。”
“不放。”不僅沒放,他反而把抱了幾分,“剛剛在酒吧,你知道藺瑤懷孕了,眼睛里的羨慕我可都看見了。你敢說你不想要孩子嗎?”
他越是這麼說,穆夏的臉就越紅,掙扎著要從他上下來,可偏偏掙不他的雙手,只能道:“誰想要孩子了?我還要讀書呢,誰要孩子……”
“我要。”
薄斯幸圈著,低低地笑:“夏兒,我要,我想要孩子。”
穆夏停止了掙扎。
對哦。
是還年輕,還是個朝氣蓬的大學生。
可是薄斯幸卻已經三十有二了,他想要孩子,是再正常不過的吧?
老實說,穆夏也喜歡孩子。
尤其是今天聽說藺瑤懷孕了,特別開心。
上洗手間的時候,還跟藺瑤討論過這個問題,奇葩風格討論容如下——
洗手池邊,穆夏一臉求教的盯著藺瑤的小肚子:“瑤瑤,你現在懷孕,是什麼?”
“沒什麼特別的,就是胃口變大了,沒有特別孕吐的反應。”
穆夏點點頭,“你是怎麼懷上的?”
藺瑤汗:“就這麼懷上的啊。之前都做了措施,在國外度假的時候,就沒做措施了,然后就有了。不過……你問這個做什麼?”
穆夏搖頭,“沒……沒什麼。”
藺瑤瞇眼:“你該不會也有了吧?”
“沒有。”穆夏了自己的肚子,有些憂愁:“你說,不做措施就一定能懷上嗎?”
“大部分是的,除非你在安全期。”
……
出了洗手間,穆夏第一時間拿起手機,查自己的生理期。
“哇靠~~還真是安全期唉。”
——
“小夏兒,給我生一個足球隊吧?”
穆夏額頭下三黑線:“我又不是老母豬……”
薄斯幸的了的腦袋,一臉寵溺:“下個月初是好日子,我們把婚禮舉辦了吧?”
穆夏一愣,“婚禮?”
老實說,還從來沒想過婚禮呢。
豪門之間的婚禮其實都十分講究,還有些繁瑣。比如當初陸靖琛和藺瑤的婚禮時,穆夏為伴娘,看過了那些繁瑣的細節以后,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現在到了……
“用不著這麼著急,再多等等。”
薄斯幸笑:“你張了?”
“沒有……”
“婚禮始終都要舉行,而且我想早點公諸于世,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薄太太。”
最終,還是沒能有勇氣手推開那扇門,跺跺腳,轉上了樓。
夜風悄悄襲過草坪,四周一片春盎然……
穆夏最后,是被薄斯幸抱出車子的。
他寬大的西裝將整個裹住,可兩人上的痕跡,都那麼明顯。
“斯幸,這麼晚了才回來。”
剛走進屋子,迎面薄母端著茶杯從廚房里出來。
穆夏紅了臉,瞪了薄斯幸一眼,干脆閉眼裝昏睡。
薄母自然也看到了被薄斯幸抱在懷里的穆夏,下一秒就噤了聲,朝薄斯幸擺擺手,讓他趕消失。
等他們上了樓,薄母才笑嘻嘻的捧著茶杯,進了自己的臥室。
于是乎,睡得正香的薄父,又被異常興的薄母給吵醒——
“我跟你說,我估計我們很快就能抱著孫子了。”
“斯幸真不愧是我兒子,簡直太棒了有木有?”
“不過,夏夏太瘦了點兒,要是懷孕了,不知道會不會孕吐,會不會承的了?不行不行,明天一早我就給燉湯……”
薄父翻過來轉過去,最終終于在薄母的碎碎念中,被吵的睡意全無。
“你怎麼知道是孫子?況且夏夏還沒懷孕,八字還沒一撇,你看你,是不是興的太早了?”
“不管是孫子還是孫,只要是斯幸跟夏夏生的,我都喜歡。”
——
房,薄斯幸剛將穆夏放下,小便挨著一踢。
“臭狐貍臭狐貍,你是故意的!”
薄斯幸失笑,大手直接扣住在半空中胡踢著的雙,下來:“夏兒,不要我。”
說著,不懷好意的視線,在上上下勾了一圈,再配一個淡淡的勾笑。
穆夏雙手護,一臉的“抵死不從”外加憤憤然:“禽……”
他仍舊笑:“千萬不要招惹禽,小心把你吃的連骨頭渣渣都不剩。”
說完,他松開雙手直起來,“用不用我給你洗澡?”
穆夏搖頭如撥浪鼓:“不用。”
“真的不用?”
“真的不用。”穆夏一邊說著,一邊坐起。
猛地站起的時候,兩個一,差點摔倒。
卻見那端薄狐貍瞇著眼,一臉危險。
穆夏趕站起,麻溜的竄進了衛浴間,洗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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