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醫護室。
“怎麼辦,李醫生外出了,得有一個小時才能回來。”穆夏看著趴在病床上疼的發抖的藺瑤,急的團團轉。
藺瑤趴在床上,已經痛得神經麻木了,虛閉著眼睛,汗水從額頭落,遮住了視線。
旁邊,是一臉高深莫測的商之,他皺眉看著藺瑤,忽然轉去了外面。
穆夏:“……果然男人還是靠不住!”
話音剛落,就見門口人影一閃,商之去而復返。
他掉了深棕的外套,穿上了一件白大褂,還戴上了醫用手套。
穆夏看呆了,換了一服的商之,整個人也跟著換了一種氣質。如果不是提前知道,一定會以為,他就是校醫護室的工作人員。
“真的……好帥啊~”一向大大咧咧的像個漢子的穆夏,這個時候也忍不住的雙眼冒紅心了。
商之抬腳邁了過來,拖過旁邊的醫用支架,長指拿過幾瓶藥水和一些理工,作一氣呵。尤其是低頭斂眉看那些瓶子上的一堆英文時,簡直帥人一臉。
見他拿著一把剪刀就沖藺瑤背上去,穆夏一驚,問道:“帥哥,你是醫生?”
雖然眼前這男人確實秀可餐,但躺在病床上的可是最好的朋友。得確認一下,才能放心。
商之作未頓,一邊說:“你出去等吧。”
一邊手起剪刀落,只聽“刺啦”一聲脆響,藺瑤的T恤已經被撕兩半,出背上一道鮮明的傷口。
穆夏見不得這麼腥的場面,再次不放心的看了眼商之,見他有竹的樣子,才出去了。
藺瑤痛的暈暈乎乎的,忽覺背上一涼,傷口的灼燒也減退了不。
緩緩睜開眼,只看見一角白大褂在眼前晃悠。
商之用碘伏將傷口周圍拭了一圈,終于看清了傷勢,卻不皺了眉。
傷口面積不大,但要命的是扎進傷口里的,是一些啤酒瓶碎片,最深的已經完全扎進背里了。
難怪會這麼痛。
商之作微頓了頓,轉頭看了藺瑤一眼。
此刻微睜著雙眸,面依舊煞白,趴在那里一不的,像一只可憐兮兮的小貓,瘦弱的讓人心疼。
他轉拿過長鑷子,“可能有點疼,你忍著。”
藺瑤閉了閉眼,聲音微弱:“嗯……”
長鑷子將背上的碎片一一拾起,最后一片就是那個刺的最深的。
商之轉頭看了一眼,鑷子夾住玻璃的一角,猛地用力。
“嗯……”藺瑤似乎早有準備,雙手抓著被褥,閉雙眼,但還是沒能忍住,悶哼出聲,渾抖。
“好了。”不知為什麼,商之也有種松了一口氣的覺。
給傷口涂上藥水,打了繃帶,藺瑤已經昏沉沉睡過去。
商之目落在左肩膀上一塊陳年傷疤,不知想到了什麼,眸漸深。
……
藺瑤做夢了。
夢是的,夢里又回到了高中時期,第一次見方舒言的形。
方舒言是轉校生,條件優越溫文爾雅,長得好看還是學才兼備的大才子,一來就了全校生關注的人。
當然,藺瑤也是其中那一個。
其實,他們并沒有像言小說里寫的那樣,有很麗的邂逅,也沒有浪漫的日久生。
他們不是一個班級的,集甚。
但有時候來的就是這麼奇妙,藺瑤就是喜歡他,這種喜歡隨著時間增長而增長,并且一發不可收拾。
為了他來到現在的大學,默默追隨著他的腳步。
藺瑤只想著,將喜歡的人當作燈塔,只要能看到方舒言,就可以覺得很幸福。
一直覺得,方舒言是那麼的遙不可及,卻沒有想到會有一天,之神會降臨在的頭上。
真的,能為他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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