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來幾人把人抬走,隨車的救護醫生馬上實施搶救……”
張燃拿起對講機,開始安排人手準備爭分奪秒的搶救項棋佑的生命,凱倫卻打斷了他,冷冷的說道。
“張警,先別著急救人,先保證我安全離開,你才有機會救他,否則,我是不會放人的!”
張燃放下對講機,冷眼看著凱倫,沉聲質問。
“你想怎麼樣?”
凱倫笑了笑,隨后轉頭看向海面,不遠一艘游正朝著這個方向緩緩靠近。
“在我的游靠岸之前,讓你的狙擊手全都撤退,所有人放下槍,否則,我一定會要了他的命。”
凱倫說話的聲音并不高,卻帶著一種令人驚悚的森覺,他幾乎是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的對著張燃要挾。
張燃抿瓣,手上握著對講機的手收了又收,最終還是抖著拿到邊下了命令。
“所有人,放下槍,放犯人離開!”
誰也不知道,他說這話的時候,心里承著多麼大的力,額頭的汗珠都沿著臉頰落了下來。
“收到!”
對講機那頭收到命令,凱倫得意的勾淺笑,也就在這個時候,游靠岸停了下來,凱倫第一個轉上了郵。
幾個黑人一直等到最后,見游已經啟程離開,他們才放了項棋佑,跟著上了郵。
“快!先救人!”
張燃看著遠去的游憤恨的咬了牙關,但還是命令下屬先救人要。
早就在一旁待命的救護車跟醫生用最快的速度趕過來,一起將項棋佑抬上擔架送去了醫院。
“叮鈴鈴……”
今天是周末,難得公司沒有要的事要理,冉家幾個兄弟湊到一起來看瑾,幾個人在客廳里其樂融融的聊著天,冉峰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冉峰拿出手機一看,見是陌生號碼,便連起都沒有起,坐在沙發上便隨意的接起了電話。
“你好,那哪位?”
可接下來,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卻讓他的立刻僵住了,臉上的笑容也瞬間凝固。
“你好,冉先生,項棋佑了重傷……”
“什麼?等一下……”
聽到項棋佑這三個敏的字眼,冉峰下意識的看了瑾一眼,擔心聽到會到刺激,冉峰立刻打斷了對方的話,故作淡定的起,一邊說著一邊走到了外面的院子里。
見距離已經足夠安全,冉峰這才略顯張的追問。
“張警,出什麼事了?項棋佑他怎麼了?為什麼會重傷?”
張燃雖然了解一些關于項棋佑跟冉家的事,也知道他們之間錯綜復雜的關系,可眼下項棋佑危在旦夕,搶救中隨時需要家屬簽署各種同意書,最合適的人選也只能是冉家的人了。
“冉先生,項棋佑被凱倫做人質,綁在海邊并派人各種毒打,我們救下他的時候已經奄奄一息了,況不是很好,您最好盡快來醫院。”
張燃盡量用最簡短的話將整個事描述清楚,冉峰瞬間就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也不再繼續多問,立刻決定趕去醫院。
“好的,張警,我現在就趕過去。”
掛斷電話之后,冉峰深呼吸一口,盡量讓自己的表看起來沒什麼異常,他大步重新回到客廳,故作云淡風輕的說道。
“公司里有點事,我得回去理一下,你們幾個也跟我一起去吧。”
他隨便找了個借口,并順勢想要帶上冉家其他幾個兄弟,其他幾個人略顯愕然的看了看冉峰,也似乎明白了什麼。
“好,小瑾,你好好吃飯,過幾天不忙了再來看你。”
冉宇第一個站起,代表幾個兄弟向瑾道別,他從冉峰的言語里已經斷定一定是出了大事,便不再浪費一點時間。
“好,你們去吧,放心,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瑾也站起來,微笑著跟他們幾個道別,又親自送到了大門外,可是看著他們幾個走遠了之后,卻沒有回去,而是去車庫取了車子也跟了上去。
早在冉峰接起電話的那一刻,就從冉峰細微的表變化里看出了端倪,后來,冉峰突然去外面接電話更是引起了的好奇心。
借著去衛生間的機會,溜到院子里,將冉峰跟張燃的對話容聽了個清清楚楚,聽到項棋佑三個字,的腦海中約有些模糊的印象,卻什麼都想不起來。
原本,并不想過多在意這件事,沒想到冉峰回去的時候卻撒了謊,這讓察覺到這個做項棋佑的人一定是跟自己有什麼特別的關系,所以,冉峰才會刻意瞞。
百思不得其解,瑾只好假裝什麼都不知道的將冉家兄弟送走,又立刻驅車跟上去,想要去醫院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冉峰的車果然沒有回公司,而是直接去了醫院,一直悄悄跟在冉家兄弟后到了搶救室門外。
躲在一旁的走廊里,看著他們幾個面焦急的找醫生和張燃了解況,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之后,搶救室大門終于打開,一個護士推著一個病人從里面走了出來。
“項棋佑家屬在哪里?”
護士喊了一聲,早就守在搶救室門口的冉家兄弟立刻一擁而上,而瑾也不由得張的攥了拳頭,項棋佑這三個字也似乎在腦海中又重新加深了一次印象。
也激起了對于這個人的好奇心,看著一行人將項棋佑轉送去了病房,瑾這才大著膽子從走廊后面走了出來。
裝作探病的親屬,向護士打聽了項棋佑所在的病房號,隨后很快找到了病房,趁著冉家兄弟去醫生辦公室里了解況的間隙,躡手躡腳的走到了項棋佑的病房門外。
門上有一條細窄的玻璃,瑾屏住呼吸,過那塊玻璃看了進去,剛好可以看清躺在病床上的人。
病床上的人閉著眼睛,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麻藥勁兒還沒過,看上去全傷嚴重,整個人都綁滿了繃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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