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回到民宿簡單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東西后,便乘坐最早的一班飛機趕回了京都。
現在繼續留在科斯已經沒有什麼用了,線索暫時斷了,自己只能繼續尋找。
回到京都時,剛好到了氏集團一月一次的東大會。
東大會上,豪峰不知道瑾也已經回到了京都,便自作主張的直接坐在了董事長的位置上。
“既然這次我侄瑾不在,那麼這個月的東大會就由……”
沒等豪峰說完,只見會議室的大門被推開,瑾走了進來。
“二叔,這次東大會還是由我來主持吧,我剛從外地回來,不用勞煩二叔心了。”
看著瑾一步步走到自己面前后,豪峰笑容逐漸消失,臉瞬間變的鐵青。
“那既然小瑾回來了,那就由小瑾來主持吧。”
沒辦法,瑾是氏集團的繼承人,豪峰只能退居一旁,只要有瑾在的一天,這個董事長就不到豪峰。
看到瑾完好無損出現在東大會上后,豪峰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怎麼在科斯這麼久,都毫發無損,這死丫頭命還夠。
瑾這次來參加東大會也并非要任人擺布,而是想要暗示豪峰的所作所為。
“這次我前往其他地方辦一些事,但是在辦事期間卻多次到阻攔,我相信在座的各位其中肯定有人知曉我的行蹤,但我終究是站在明之,某些人躲在角落里想要掩耳盜鈴本沒有任何用,真相早晚都會浮出水面。”
瑾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豪峰,但豪峰卻不以為然。
這時,房巖站起來力瑾。
“小瑾,我支持你,遲早有一天會真相大白,那些躲在角落里的人也會被發現。”
見房巖支持瑾后,豪峰突然大笑著鼓起了掌。
“好,說的好,多麼正能量的發言,不愧是我侄。”
這些語言上的小伎倆,豪峰本不放在眼中,現在和自己說這種諷刺的話語,本沒有任何的用。
他知道瑾肯定還沒有掌握一些直接的證據,所以只想要和自己旁敲側擊而已。
“我這些話是想提醒一些人而已,希我們氏的人都明磊落,這樣也好繼續發展壯大,現在開始大家匯報這個月的總結吧。”
說完,瑾便坐了下來,開始聽各個東關于這個月的月總結報告。
會議結束后,在走廊里,豪峰一直等到了所有人走完,這才攔住了瑾。
“侄,聽說你最近去科斯了,怎麼樣?那邊環境好嗎?”
豪峰虛心假意的關心著瑾,實則只是想要打聽一下瑾的調查進展。
“多謝二叔關心,科斯環境不錯的,不過大城市還是有大城市的好,不能留于那些小地方,看多了也倒覺得沒什麼。”
瑾故意岔開話題,就是不想讓豪峰得逞。
“聽說你去那里是想要調查一些過去的事,跑這麼遠過去,我倒覺得很不值得,畢竟過去皆是過往云煙,太糾結于過去的人,怎麼能走好現在的路呢?”
豪峰笑意盈盈的試探著瑾,他知道瑾在調查當年車禍的事,但是他就是想要看看瑾會給出自己什麼樣的回答。
“不吸取過去的教訓,怎麼能走好現在的路呢,二叔,你怎麼還話里有話。”瑾直白的詢問著,倒要看看,豪峰攔住自己的機是什麼。
“哈哈,小瑾多心了,我只是作為二叔關心你而已,聽說你在科斯傷了,我這不順便問一問,見你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果然,豪峰還是時刻關注著自己的蹤跡,生怕自己找到什麼證據。
“那多謝二叔關心了。”
最終針鋒相對的兩個人各自保持理智,在氏分道揚鑣。
而另一邊,長安跟著長坤回到京都后,便被長坤騙進了房間里。
眼看著長坤將自己房間上鎖,長安不停的拍打著房門。
“你干什麼啊,有什麼話就說,把我困在這里有用嗎?”
本來以為這次回來和長坤只要好好說清楚,長坤會有所改變的,但現在看來,自己就不該相信長坤,不該跟著他回來,他還是以前那副模樣。
“我把你鎖在房間里是為你好,你乖乖在家里給我接聯姻,不準跑出去瘋玩。”
既然自己管不住長安,那就干脆直接限制他的出行,這樣他見不到林棲,自己還能省心一點。
“我不會同意的,我的人是林棲,我不會和其他人結婚的,別想讓我的婚姻為你升職的籌碼。”
長安直接一語道破了長坤的打算,氣的長坤直接打開門,對長安大打出手。
“我讓你胡說,孽種,我就不該生你,我聯姻不是為了你好嗎?”
長坤的掌和拳頭如同雨點一般落在了長安的上,但長安就是坐在那里一不。
長坤要是真的可以打死自己,自己也不用和他再置氣了,自己還能活的舒服一點。
可是長坤還是有分寸的,打的差不多的時候及時停手,直接毫不留的走出房間再一次鎖上了門。
“我不管你愿不愿意,你誰,必須給我接聯姻,這件事上沒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說完,氣的肝疼的長坤便下了樓,自己這個孽種什麼時候才能讓自己活的舒心一點啊。
長安上帶著傷,卻依舊不管不顧,保姆每頓送進來的飯菜也都只是安安靜靜的擺在那里,長安從來沒有過一點。
在長坤不和自己商量之前,長安是絕對不會吃一口飯菜,喝一口水的,他就要和長坤斗爭到底,聯姻他是絕對不會同意的。
保姆見況不對勁后,便立馬來到了長坤的書房。
“老爺,爺一直不吃不喝,可能會扛不住呢。”
聽到長安絕食后,長坤氣的直接將筆拍在了桌子上。
“好,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長坤的火氣瞬間就上來了,長安這般迷林棲,為了林棲竟然絕食,林棲到底給他下了什麼迷魂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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