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工的行為讓慕妍希的好心瞬間煙消云散,滿臉厭惡的看著眼前的員工。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啊,馬上給我把那件婚紗拿下來,我要試一試,不然小心我讓你在這家婚紗店干不下去。”
慕妍希直接開始威脅這位員工,員工當然知道慕妍希的份了,司北辰的未婚妻,自己得罪不起。
但是想到這件婚紗是自家老板冉凌親手設計的一套名為真的作品,老板的作品設計都是有意義的,不會隨意對外出售的。
“不好意思小姐,這是我們家老板自己設計的,沒有得到老板的應允,是絕對不能對外出售的,麻煩小姐再看看其他的款式,店還有很多類似的款式呢,肯定會有你喜歡的。”員工不好得罪慕妍希,只能低三下四的勸說著。
但是現在的慕妍希哪里聽的進去,這一整個的婚紗店,最喜歡的便是這件婚紗,是不會用其他婚紗代替的。
“我就喜歡這一件,不拘多價格,難道你怕我買不起?”慕妍希此刻已經生氣到了極點,還沒有被人這般拒絕過。
一個破婚紗店的員工現在都敢欺負自己了啊,看來老虎不發威,真當自己是病貓啊。
“小姐,真的不可以,不然你可以問問我們老板,我們這些員工是真的沒辦法做決定的。”員工依舊堅持著自己,不將婚紗取下來。
“是不是連你一個婚紗店李的員工都仗勢欺人,看不起我,我好歹也是一線,一件破婚紗都不配穿嗎?我還真就告訴你,我今天就要穿這件婚紗,給我拿下來,別我手。”
此刻慕妍希的忍耐已經到達極限了,堂堂一個大明星,居然在一個婚紗店里連試穿婚紗的資格都沒有,這不明擺著員工欺負人嗎?
員工猶豫片刻,還是遲遲沒有行,只是緩慢的張開,“小姐,真的真的不好意思,麻煩你跟我去另一邊看看吧。”
見員工還是這幅模樣,慕妍希一張臉冷的厲害,惡狠狠的咬著牙:“你這是什麼意思,是不是看不起我,一件破婚紗都不拿下來給我試一試,你裝什麼裝啊,你只不過是個銷售罷了,真把自己當老板了啊。”
這一場面剛好被前來巡店的冉凌看到了,見有人在自己店鬧事,便立馬走了進去。
“這是誰啊,居然在我的店里鬧事?”走進去后,冉凌發現鬧事的人正是慕妍希。
“冉公子來的正好,我想在你們店里試一套婚紗,這個小店員仗勢欺人,說什麼這是不賣的,不賣你擺這里干什麼?”慕妍希十分的趾高氣昂。
就不信,送上門的生意,冉凌會不做,而且自己要是在這里訂了主婚紗,其余的也會在這里訂購的,這一看就是一筆不菲的收。
誰會眼的看著顧客流失呢。
但這樣想的慕妍希可就大錯特錯了,冉凌并不缺這點錢,他就不想賣給慕妍希。
“慕小姐真是好眼,這件婚紗是我親手設計的,掛在這里也只是為了展覽,并不是想著出售,我冉凌不缺這點錢,我設計只是為了我開心而已。”
冉凌短短幾句話,便將慕妍希冷嘲熱諷遍了。
“相信冉總也知道我得影響力,也是可以給品牌帶來效應的,這種雙贏的局面,冉公子應該是想看到吧。”
慕妍希不信,他冉凌看不起這種雙贏的局面,自己好歹也是個一線,上穿了品牌方的服,多還是可以帶來影響力的。
但冉凌聽后卻嗤笑一聲,“慕小姐的明星效應就算了吧,我們靡麗集團不需要,我冉凌更是瞧不上,這恐怕不是雙贏的局面,麻煩慕小姐認清現實。”
對于自己產品的市場,冉凌還是清楚的,本來就是面向高端人群的婚紗設計,何必去降低自家品牌,讓慕妍希穿在上呢。
再說了,這款婚紗名為真…咱就是說,眼前這位主配嗎?
況且它靡麗不缺顧客和訂單,靡麗只追求高品質的婚紗和人群,并不是誰都服務。
“冉總,你這是什麼意思,我不配穿你家的婚紗?”
慕妍希的臉越發難看,自己好聲好氣的和他說,他卻讓自己在員工面前下不來臺,這不存心打臉嗎?
冉凌確實是這樣想的,慕妍希不值得他給面子。
自己剛剛沒有出言諷刺,已經是算是好脾氣了,奈何,蹬鼻子上臉,
他冉凌可不是好脾氣的。
“慕小姐,我想有個事我得先和你說一聲,這款婚紗是我親手設計的,名為真,寓意便是只有擁有真的人才適合穿上這套潔白無瑕的婚紗,婚紗使用的全人工制作,每一細節都十分的致,上邊所鑲嵌的寶石和鉆石都是極品,你一個小三上位準備結婚的人,又怎麼配穿上如此高端的婚紗呢?又怎麼能配上真二字呢?”
冉凌眉宇間,寒氣人,還從來沒有人敢來自己的婚紗店里鬧事,慕妍希是第一個人。
且不說冉家的勢力人人畏懼,是冉凌創立的靡麗集團,就是國際頂級高奢品牌,得罪了他,就等于得罪了時尚圈。
見冉凌說話如此難聽,慕妍希被氣的不輕,知道繼續下去的討不到什麼好,便直接摔下了手中的婚紗冊,轉離開了婚紗店。
走出門口的時候,慕妍希還轉謾罵著。
“什麼破婚紗店,還什麼面對高端人群,不就是設計了幾件破婚紗嗎?有什麼厲害的,想要給我慕妍希提供婚紗的品牌多的是。”
見慕妍希離開后,冉凌冷笑一聲:“通知靡麗集團旗下所有品牌,以后切斷和慕妍希的一切合作。”
“最近店有沒有什麼事?”冉凌照常開始詢問店的況。
“店一切正常,最近剛接了幾個名媛太太的訂單,客流量也正常。”
員工兢兢業業的回答著冉凌的問題,這還是第一次見自家老板說話這樣直白。
他雖然是冉家捧在手心的小公子,但為人沒有架子,對他們這些員工也是大方的很。
冉凌詢問過后,看了一圈店便走了出去,去其他門店巡查。
而另一邊,林棲得知瑾從國外回來后,心里便開始盤算自己一時沖答應下的賭約,自己該如何向瑾開口?
雖說是自家的老板,但是林棲也覺得十分的抱歉,有些無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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