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想要收拾一下重新用嗎?你就幫幫我這個老頭吧,我自己又收拾不完。”
見姚老這副模樣,兩人只好去收拾。
走進倉房,看著凌不堪的東西,瑾揮了揮自己面前的灰塵。
還沒等兩人觀察完倉房,就聽到門被上鎖的聲音。
瑾不停的拍打著房門,“老頭,你干什麼啊?你是不是老糊涂了啊,我們兩個還在倉房里呢。”
門外的姚老笑了笑,要的就是這種結果,不把兩個人關在一起,又怎麼能讓他們好好坐下來談一談呢。
姚老為了瑾的終生大事,也是碎了心啊,他不愿意看到瑾一直這樣下去。
見門外一直沒有姚老的回應,瑾便停下了手中的作,“我們被鎖在這里了。”
知道老頭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但是還是,不想要和司北辰好好的談一談。
兩人在倉房里,隔著很遠的距離坐著。
倉房里寂靜無聲,只能聞到空氣中夾雜著些許的霉味。
這下,司北辰終于逮住機會可以和瑾好好的坐下來聊一聊了。
“瑾,有些事我們還是說開了比較好,五年前離婚的事,我很抱歉,是我對不起你。”
瑾卻抱著胳膊,裝作毫不在意的回答道,“沒有什麼抱歉不抱歉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我尊重你的選擇,所以我們好聚好散。”
盡管心里難,但是瑾不會說出來,只會走的干干脆脆。
“這五年,你悄聲無息的去了哪里?為什麼我一點消息都查不到?”司北辰還是提出了自己心底里最大的疑問。
這五年來,自從瑾走的那一刻開始,他便徹底失去了瑾的消息。
瑾宛如人間蒸發了一般,沒有任何的消息,無論司北辰用什麼辦法,都無法得到任何的消息。
聽到這里,瑾勸自己,既然放下了,就不要再耿耿于懷了,做不了夫妻也可以做陌生人。
“我這五年里在國外留學,你在國當然沒有我的消息。”瑾說完后,也有些后悔,這個謊言都無法相信。
司北辰的海外合作那麼多,想要知道國外的消息簡直易如反掌。
見瑾糊弄過去后,司北辰也不打算繼續追問,畢竟這五年已經過去了,自己也再次見到了瑾。
“那兩個孩子是……”
沒等司北辰說完,瑾立馬警惕了起來,如同一只豎起刺來的刺猬一樣。
“孩子反正不是你的,不用你多費心,你也不需要多問。”
關于孩子的事,瑾一點多不想多說,害怕司北辰從中猜到孩子是他的,從自己邊搶走兩個孩子。
“好,我不多問,我和妍希就要結婚了,你會不會來?”
見瑾對于兩個孩子這麼警惕,司北辰也不好多問,只能聊一些其他的話題。
或許問得不到答案,長安說的對,做親子鑒定才能得到答案。
“我好心提醒你一句,慕妍希并非你想的那麼簡單,你要小心不要被騙。”瑾只能提醒到這里,司北辰不聽的話,自己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姚老修剪完枝葉后,看著自己的杰作,很是滿意,想到那兩個人還在倉房里,便決定躡手躡腳的來到倉房門口聽里邊兩人的聊天,看看事發展的怎麼樣了。
湊近聽了,姚老聽到里邊兩個人氣氛尷尬。
走來走去思考半天過后,姚老打算往里邊丟只老鼠嚇嚇兩個人,到時候兩個人之間的氣氛也不至于這麼尷尬了。
找了只小老鼠,姚老著它的尾來到了倉房門前,開門后直接丟了進去,然后期待里邊又什麼聲響。
但過了好幾分鐘,里邊都沒有任何的靜。
瑾和司北辰四眼相對,看著地上四竄的老鼠,并沒有毫的害怕,瑾搖了搖頭,真不知道這個老頭還要搞什麼東西。
門外的姚老十分的著急,最后實在忍不住,打開一條門準備看看里邊況的時候,老鼠趁機跑了出來。
直接沖著姚老過來,沒有嚇到兩人,反倒把自己嚇了一跳。
“誒呦——”姚老大了一聲。
瑾見機立馬上前拍打著房門,“老頭,你搞什麼東西啊,快放我們出去啊,這里怎麼待啊。”
瑾白皙的手不停拍打著木門,年久失修的木門發出了吱呀吱呀的聲音。
“小瑾啊,我這是在幫你呢,你好好在里邊待著吧,珍惜我這個老頭給創造的機會吧。”說完,姚老便樂呵呵的走到了一旁。
瑾聽見姚老離開的聲音后,狠狠的踹了一腳這個木門。
木門雖然發出來難聽的聲音,但依舊十分的牢固。
見丟老鼠這個招數沒用,姚老只好走到開關面前,直接關掉了倉房的暖氣,讓兩人凍著。
倉房里的司北辰和瑾依舊無言,只是覺得越來越冷了,瑾時不時的一自己的胳膊,增加一點表的溫度,司北辰也開始裹了自己的外套。
直到深夜,瑾開始凍得發抖,只穿了一件薄得打底衫,外套也沒有很厚,沒有暖氣的加國,實在太冷了。
司北辰見瑾被凍得面慘白,立馬下了自己的大給蓋在了上,在邊坐下。
“兩個人靠在一起暖和一點,我看你臉很不好。”
這個時候,瑾也沒辦法繼續強撐了,加國夜里的溫度實在太低了,穿著這點外套,本無法抵寒冷,在這樣撐下去,估計自己都見不到明天的太了。
“坐吧,那個老頭估計把暖氣關了,忘記給我們開了。”
確實,關了暖氣后,姚老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屋子里十分的暖和,姚老躺在搖椅上,一邊喝著熱茶,一邊看著電視,時不時開懷大笑著,早已經忘記了在倉房里的瑾和司北辰還在凍呢。
為了取暖,兩人終于互相靠在了一起。
有了司北辰在旁邊,瑾覺得自己溫慢慢升高了,面也開始有了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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