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醒來后,我便一直以安瑾的假冒份留在他邊假裝護士照顧他,那時候總覺得只要我多呆一些日子,他總會認出我的,可等了好久,他都沒有認出我,剛好那段時間,他的一直催婚,而我便決定遵守小時候的約定,嫁給他,我想讓他自己發覺我的份,所以我一直沒有告訴他自己是小時候的那個孩。”
瑾講完后,覺到自己心臟猛的疼了一下。
雖說事已經過去了,但是再次提起的時候,瑾心還是有種說不出來的覺。
姚老聽完后,開口道,“小瑾,你是重的,但你們兩人之間還是缺通,或許你從來沒有了解過真正的司北辰,有可能真正的他并非你想的那樣呢?你們之間還有復合的可能嗎?”姚老還是提出了最為關心的問題。
看的出來,瑾十分看重這段,七年過去,也依舊無法徹底放下。
而且兩人之間確實缺通,或許兩人坐在一起好好談談,心里的疙瘩便解開了,解鈴還需系鈴人。
但瑾聽后卻搖了搖頭,現在事都走到這一步了,回頭是件十分困難的事。
“他已經快要結婚了,是和他一直放不下的初,我想沒有復合的可能了。”
當初兩人離婚就是因為慕妍希回來,現在兩人馬上就要結婚了,又怎麼可能在這種節骨眼上和自己復婚呢?
況且……自己也不愿意重蹈覆轍。
但姚老卻并不是這樣想的,“我認為啊,緣分是個十分奇妙的東西,一切都變化莫測,一切都說不定呢,你們之間也不是全無可能,畢竟他們現在還沒有結婚呢。”
飯菜剛上來,瑾吃飯的功夫向樓下看了一眼,看到了帶著做好的臭豆腐的司北辰。
真沒想到,司北辰愿意為了這一個配方,去打破自己的原則,接近那般味道的東西。
“老頭,你整蠱的人已經在樓下等著你了。”瑾開口提醒著面前的姚老。
但剛品嘗了一口的熱乎乎的牛尾羅宋湯的姚老,還有些意猶未盡,看了一眼樓下的司北辰后,不不慢的說道,“小伙子強壯的,在下邊等等吧,這個湯真好喝。”
說完,姚老再次舀了一勺湯送口中。
他就是故意拖著時間凍著司北辰,他要看看瑾有什麼反應,會不會心疼樓下凍的司北辰。
看著穿大的司北辰不停的走來走去,著自己已經凍紅的手,加國的冬天可比海城的冷多了,兩人都來的匆忙,并沒有帶厚的服。
見司北辰害怕把臭豆腐凍僵,捂在自己懷中的模樣,瑾有些坐不住了,“老頭,你可真是一直老狐貍啊,讓人家這樣這下邊淋著雪等你。”
姚老笑了笑,不出聲。
果不其然,瑾起帶著雨傘下樓了,走到司北辰旁邊的時候,發覺司北辰的臉早已經凍的通紅,頭發上滿是雪花,整個人都在抖。
“把臭豆腐給我就可以了。”雖說瑾給司北辰撐著傘,但瑾依舊沒有什麼好臉給他。
司北辰將臭豆腐遞給瑾的時候,還是開口詢問道,“姚老呢?要不然我親手給他吧。”
司北辰覺得做臭豆腐就是姚老給自己的考驗,自己得親手給他。
但瑾卻嗤笑一聲,“給我一樣,盡早回去吧,別在這里凍壞了。”
雖說語氣有著幾分不屑,但是言語之間還是出了對司北辰的關心。
見瑾拿著臭豆腐準備轉離開后,司北辰連忙住,“瑾,我想占用你十分鐘的時間,我們兩人好好聊一聊吧。”
司北辰有太多疑問想要開口問了,但是瑾不給機會,眼下就是最好的通機會。
但瑾卻拒絕通,“你要是愿意在這里凍著,就繼續凍著吧,我不攔你。”
說完,便走進了餐廳,司北辰跟著走進了餐廳。
不遠的姚老見兩人有戲,決定上前幫上一把。
姚老走到了瑾的面前,“小瑾,我也吃好了,我們回去吧。”
轉離開的時候,見司北辰站在那里無于衷,姚老便開口道,“你也跟著一起回去吧。”
得到姚老的允許,司北辰這才連忙跟了上去。
路上,姚老見兩人誰都不說話,便突然捂著肚子說道。
“小瑾啊,我肚子好疼,我好難。”
瑾立馬上前為姚老把脈,幾分鐘過后,瑾搖了搖頭,“老頭,你沒事,只是今天吃多了,消化不良而已,以后吃點,這麼大歲數了,還不知道自己的胃多大嗎?”
姚老笑著拍了拍自己圓滾滾的肚子,“小瑾,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好這一口,沒什麼特別的好,就是吃食。”
此刻,副駕駛的司北辰眉頭微皺,瑾居然還會醫,而且看起來還不像剛學的,很練的模樣。
想到這里,司北辰又回想到了自己生病的那一天,遇見的活閻王影和瑾有好幾分的相似,但是沒有看到活閻王的臉,他也不是很確定,但隨后便在衛生間遇到了昏倒的瑾,難不這世界上,真的有這麼多巧合的事?
似乎瑾重新回到他的視線后,一直都披著一層神的面紗。
但轉念一想,司北辰有覺得不可能,自己和瑾也就分開了七年,怎麼突然有這麼大的本領呢,想到自己之前生病瑾在自己邊照顧的日子,他便不再繼續瞎想。
瑾當過護士,對于醫多也懂點的。
到了莊園,三人下車后,姚老手指了指不遠的倉房。
“小瑾,還有那個小伙子,我自己歲數大了,后院的倉房里堆了好些雜,好久沒有收拾了,你們兩人剛好去幫我收拾一下。”
姚老故意為難兩個人,為的就是給兩個人制造解開心里疙瘩的機會。
“老頭,你那個倉房都那麼久不用了,還要收拾啊。”
據瑾所知,那個倉房由于東西堆的過多,好幾年前老頭就不用了,怎麼這個時候想起來收拾。
“好,我和瑾去幫您收拾。”司北辰倒答應的干脆,這讓姚老很是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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