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炷香后。
錦繡王朝皇宮。
乾寧殿。
大太監陸瑾通報:“陛下,三皇子求見!”
錦繡王朝皇帝語氣澹澹:“讓他進來。”
片刻后。
三皇子李智跪在皇帝面前:“兒臣拜見父皇。”
“起來吧,老三,你……你的臉怎麼了?”
皇帝剛要問對方有什麼事兒,就看到對方半張臉紅腫,一座五指山躍然其上。
李智神悲憤,帶著哭腔:“是吳北良當街打的,請父皇為兒臣做主!”
皇帝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吳北良?這個名字有些悉,是什麼人?”
李智咬牙切齒地說:“吳北良是大良帝的姘頭,就是他破壞了我們與巫族的聯盟,讓我們侵吞大夏的大計竹籃打水一場空!”
錦繡皇帝恍然:“原來是他?他怎麼來了錦城?又為何要打你?”
李智把不久前發生的一切添油加醋說了一遍。
關于他自己的傲慢無禮只字不提,只說吳北良哄騙耀月公主拜他為師,居心叵測,想把從錦繡王朝拐走,目的很可能是挾持,威脅錦繡皇帝割讓地盤。
錦繡皇帝也不是草包,反問對方:“若吳北良有此心思,何必還要把嫣然送回來?”
李智:“他這麼做,應該是……是擔心父皇不信他的話,又覺得自己完全拿了耀月,所以有恃無恐,深虎。”
錦繡皇帝沉片刻:“嫣然呢?”
李智:“應該在回宮的路上了,吳北良還有阿依古麗和他在一起。
吳北良此人貪婪好,虛偽無恥,在外面營造癡人設,實際上,邊如云,說不定都跟他有一!
耀月跟在他邊,太不安全了。
阿依古麗管他良哥哥,說對方是的夫君,很顯然,也被狗無良欺騙了!”
“你且去宮門外等著,若吳北良與嫣然在一起,便讓二人一同來見朕,孤倒要看看,那吳北良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
李智在宮門外等了一炷香時間,才等來李嫣然。
只有李嫣然一個人,不見吳北良,也不見阿依古麗。
李智微微一怔:“耀月,吳北良和阿麗呢?”
李嫣然回答:“阿依古麗說很想師父,有許多話要說,師父便隨走了。”
李智恨得牙兒疼:“可惡!”
李嫣然蹙起好看的眉:“三哥,強扭的瓜不甜,你貴為皇子,想要什麼皇妃得不到,何必要惦記心有所屬的子?”
;李智眼底閃過一抹翳,緩緩開口:“我貴為皇子,哪里比不上吳北良了?我看上阿依古麗,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竟然不知好歹,喜歡一個無恥小人,我不服!”
李嫣然臉上出極為失的表。
在印象中,自己這個三哥聰慧心善,溫文爾雅,周到,天分極高,又刻苦修行,若他可以繼承皇位,必是錦繡王朝百姓之福。
萬萬沒想到,師父也沒做什麼,就讓他卸下偽裝破了防。
或許,師父當街那一耳,對他是極為嚴重的辱,以至于他氣急敗壞,不再演戲。
李嫣然平靜地說:“師父不是無恥小人,除了出,你哪里都比不上他!但話又說回來,出好是父皇給你的,不是你自己的東西,你沒資格以此為傲!”
李智深吸一口氣,轉移了話題:“耀月,你離開皇宮三個多月,父皇很擔心你,他在乾寧殿等你,你去吧。”
……
阿古塔雖是贅錦繡王朝皇室,卻不能在皇宮居住。
他被賞賜了一座府邸,距離皇宮不遠,只隔著兩條街。
阿依古麗和哥嫂住在府上。
此時,吳北良正在巫塔府做客。
本來,贅要隨妻姓,但阿古塔不同意,錦繡皇帝不想得罪巫族,也便隨他去了。
阿古塔讓人換掉原本的‘李府’牌匾,換上找工匠定制的寫有‘巫塔府’三字的牌匾。
巫塔府這三個字很好理解:巫是巫族,塔是阿古塔,府是府邸。
幾年不見,阿古塔比以前更健碩了,他赤著上,肱二頭比饅頭都大。
“哈哈哈——”
他笑容獷爽朗,出一口白牙。
來到吳北良近前,他用力抱住對方:“妹夫,好久不見,你好像更帥了!”
吳北良被他的笑聲染,笑著說:“大舅哥,你也更壯實了。”
阿古塔得意地說:“那必須的,我的武道實力已經登堂室,堪比天仙,妹夫,要不要打一架啊?”
吳北良欣然同意:“好啊,我也想看看,你現在有多強了!”
“走,咱們去練功場切磋!”
片刻后,三人來到灰白巨石鋪陳的練功場上。
吳北良說:“請!”
阿古塔人狠話不多,對吳北良展開野牛沖撞。
“磅——”
他撞在吳北良口,以為能將對方創飛。
結果,吳大人雙堅如鋼鐵,仿佛在石頭地面上生,整個人紋不。
阿古塔的腦袋仿佛撞在了幾丈厚的金屬塊上,疼得他齜牙咧,面容扭曲。
他著頭頂上的大包,苦著臉問:“妹夫,你怎麼煉的?皮也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