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和原主真有什麼關聯,都這麼寫日記。
而且都是腦,容易惹上渣男……
……
一周后。
圖書館頂層,紀宴禮合上書本,看著樓下那個小的影走過,被幾個生攔下。
“喲,這不是我們新晉的’天才神'嗎??完顧焰又想攀高枝?”有人朝潑過去一杯飲料,“紀學長的護衛隊沒打死你真是走運——”
“你知道紀宴禮最討厭什麼?”寧風笙睫上掛著水,臉淡然。
生一愣:“什麼?”
“愚蠢的追隨者。”寧風笙手腕一翻,將手中的礦泉水從對方頭頂澆下,“特別是,當眾給他丟臉的。”
尖聲炸開——
寧風笙將空瓶砸了過去:“我很記仇,下次潑過去的就是開水了。”
頂樓的欄桿旁,紀宴禮修長的手指正無意識挲著一本《量子理導論》的書脊。
“臥槽!”旁趴著欄桿的年看起熱鬧,“宴,你們A班新轉來的妹子夠野啊!”
斜后方傳來一聲輕笑。
白以薰將垂落的茶卷發別到耳后:“就是陳教授新收的小徒弟?”
“宴,這妹子有點東西。”年興地比劃,“聽說上周解出了陳教授布置的拓撲學難題,就是以薰姐都沒搞定的那個?”
白以薰的手指突然收。
“陳教授眼多刁鉆啊,這麼多年就收過你們倆,居然能被看上!而且你敢信嗎?之前可是D班的學渣,短短時間就逆襲天才!”
“D班的學渣,逆襲天才?”白以薰嗤笑,“要麼是作弊,要麼……”
意有所指地瞥了眼紀宴禮,“早有準備。”
紀宴禮終于合上書本,發出啪的輕響:“你擋了。”
白以薰也靠在了欄桿上,促狹地笑道:“宴還是那麼歡迎啊,最喜歡招惹臟貓臟狗了,聽說擾過你?那本日記都被到了布告欄上,被全校觀瞻呢……以前喜歡那個顧什麼焰的,現在又看上你了?”
“你八卦。”紀宴禮目淡淡地在樓下混的場面掠過——
寧風笙的校園生活每天都很彩,現已是校大的傳奇人……
的事跡反復有人傳播,伴隨著各種震驚的料,一時間風無限。
此刻,有人站出來要扇。
寧風笙冷冷截住對方的手腕,慶幸這力氣大,原主應該沒鍛煉。
“就你這種貨還敢肖想紀學長!”
“誰?紀宴禮?”寧風笙微笑,“我媽點男模的時候就喜歡他這個型,改天我幫你們問問,要是我媽能看上他就好了,你知道的,我從小就沒有后爸……”
什麼男模?什麼后爸?
幾個生倒吸一口冷氣。
紀宴禮是全校公認的校草,多生為他爭風吃醋,竟敢這樣詆毀他?
“別擔心,我不會和你們搶食。”寧風笙挑起一邊眉,渾散發出強大氣場,“被狼吻過的人,怎麼可能會看得上野狗……”
有南川世爵了,還會看到上這些男人?
那個顧焰就讓倒盡了胃口……
“你說誰是野狗?!”為首的人一把抓住的手腕。
“放開。”寧風笙目如刀,那眼神太過鋒利,生下意識松了手——
“野狗,宴,是在說你嗎?”年笑得捧腹,“我真好奇,口里的狼是誰啊?還有誰能比得過我們紀大公子的?”
紀宴禮抬手,厚皮書輕輕打在矮個年的頭上。
與此同時,寧風笙也正起架子上的書,狠狠砸在對方頭上!
像完全沒聽見周圍此起彼伏的“賤人””找死”之類的咒罵——
“上次打我的人,我會一個個追究刑事責任。我被毆打到腦震,醫生說我大腦紊……神不正常,如果我現在發瘋打死人了,也可能不用負法律責任的哦。”說著狠話,笑得很凄艷。
這種笑容嚇得幾個生不住后退——
寧風笙這段時間變了個人,又瘋又狠。
聽說前幾天有人扔了寧風笙的書包,轉眼那人的書桌被從高樓丟了下去;
有人堵在衛生間想要教訓寧風笙,被電棒電暈了踹得渾是……
“你囂張什麼,紀學長和白學姐才是天生一對!”
“知道白學姐是誰嗎?白以薰,13橡樹白氏集團的千金小姐,隸屬西門家族!”另一個生接話。
寧風笙的笑容僵住。
白以薰?不是南川世爵的未婚妻麼,居然也在這所大學?還跟紀宴禮是一對?
南川世爵,你頭頂的帽子綠了——你知道嗎?
“怎麼,怕了吧!?”對方見唬到了,繼續說道,“紀宴禮的表哥是西門龍霆,你聽過西門龍霆吧?那種頂級豪門家族,也是你這種下等人可以沾邊的?”
趁著寧風笙發怔間隙,奪過的競賽筆記就要撕,卻被一個反扣按在書架上。
寧風笙湊近耳畔,瞇起眼冷笑著,一片瘋:“告訴你們護衛隊的隊長,再來招惹我,我就把你們校園暴力的監控視頻發給警方——”
“你……”
“林曉?我記住你的名字了。”看了一眼生口的銘牌,“不知道下次你被欺負的時候,那些護衛隊里的姐妹,會不會這麼幫你。”
生臉一片慘白。
“宴,有什麼好看的。”白以薰出一只手擋在男人眼前,“我不記得你熱衷八卦?”
紀宴禮皺眉拉開距離:“香水味太濃。”
“濃?有嗎?”
樓下突然發更大的。
幾個主攥著寧風笙的服就要撕,卻被突然出現的圖書管理員制止。
寧風笙整理著領,頭微微揚起,出一張致小巧的臉。
白以薰看到了那張臉,瞳孔微微收:“長得……好眼啊。”
“像你未婚夫照片里的人。”紀宴禮接完的話,眼神驟然降到冰點,“所以?”
“你眼真毒,我給你看過一次,就記住了。”白以薰笑起來。
是有點像的,不過那個人不應該出現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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