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懷安瞪大眼睛,一把拉了顧一笙就走:“哼!晦氣玩意!看著就來氣,巧個屁啊!能比吃了狗屎還巧麼?”
對程安雅一向沒什麼好臉,這倆見面就掐,幾乎算是生死仇敵了。
當著厲南城的面被罵,程安雅臉上也掛不住,起出來說道:“言懷安,我沒招你惹你,你怎麼對我這麼大敵意?”
言懷安翻個白眼:“哎呀,看你不順眼,還有為什麼嗎?臉是假的,是填的,你也好意思往男人上靠?就不怕萬一靠歪了,你那人間水桃直接破皮流水了?自己沒本事長那麼大,就出來丟人現眼。”
言懷安是懂怎麼氣人的。
一張小叭叭叭,能把人氣瘋。
可厲南城就在后,程安雅努力下心頭的怒火,警告道:“這里是衡山居,你們有錢吃飯嗎?別一會兒沒錢付了,再讓人送錢就不好了。”
“哎,你家住海邊的啊,管得還寬。”言懷安往回懟,張牙舞爪的是厲害,顧一笙不想跟程安雅有什麼口舌之爭,拉著言懷安走,程安雅卻直接住,“笙笙,你來評評理,咱們這是遇到了,我請你吃個飯,沒招你沒惹你吧。你看看這言懷安,屬狗的麼,怎麼見誰都想咬?簡直是瘋了!”
言懷安還想再說,顧一笙把拉住,然后跟程安雅說:“程小姐,你哪兒來的自信,我會向著你說話?我家安安是屬狗的沒錯,但你大概是屬狗屎的吧,怎麼每次見你,都這麼不要臉的往上呢?可惜,我家不缺狗屎,你趕的,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
顧一笙也是會罵人的,言懷安眼睛亮晶晶的:“笙笙,干得漂亮!”
然后沖著程安雅做個鬼臉,去洗手間了。
哼哼!
才不要拉出程安雅這種狗屎東西呢,晦氣。
顧一笙這幾天心一直就不大好。
醫院的事還沒理完,吃個飯又能遇到這人……呵,鬧心死了。
“哎呀,別這個樣子嘛!”
言懷安哄著,“咱們有錢,也不是吃不起衡山居,那人太賤了,下回得機會,我想打。”
“我也想打。”顧一笙說,然后兩人對視一眼,噗嗤一聲笑得歡樂,瞬間又高興了。
今晚,是謝知東做東,陪著厲南城吃飯的。
結果倒是又看了一場大戲。
人在外面吵,那兩個小姑娘聲音又大說話又好聽,脆生生的,一句接一句,跟蹦豆子似的,謝知東聽得有意思,向著外面點點下,問厲南道:“新歡舊吵這樣,你不出去勸勸?”
厲南城慢條斯理的吃一口菜,又斯文敗類的拿了紙巾,眼底帶著笑:“那丫頭吵架就沒輸過。”
所以,不用勸。
謝知東服氣:“那你還真是行。不過我覺得,你這個未婚妻,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好好的,你說你罵不過人家,又去招惹人家干啥?”
嘖!
大無腦果然不是說假的。
腦子不好使,這是真沒辦法。
厲南城笑笑:“未婚妻……而已。”
謝知東還想聽八卦,但厲南城不想說了,謝知東轉而問起了言懷安:“那小姑娘也有趣,跟你家小姑娘合拍的,是言家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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