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嘞一簡絕,轉走到傅安邊,狠狠扇了傅安兩掌,罵道:“你這個孽,都是你做的好事。”
傅安又哭又笑,比他還要絕。
什麼也沒有了,還被抓去坐牢了,哭道:“你打死我啊,還不是你沒本事,志鵬哥哥才這樣對我的。”
傅磊氣急敗壞,又打了一掌。
過了一會兒,傅安被時譯帶來的兩名小警察帶走了。
經過這件事之后,盛氏終止和傅家的合作關系,銀行拒絕給傅家貸款,所有企業也不敢跟傅家合作,傅家一夜之間的資金斷裂崩盤。
莊依菲在新聞上得知傅家破產的事,連忙打電話給沈悠然;“姐妹,大新聞,你不止能讓傅安敗名裂,還讓傅家突然破產,以后你就是姐的神了。”
沈悠然也不可思議;“傅家破產了?”
莊依菲;“是呀,然然,你幫我報仇了,有你這個閨是我的福氣,有這樣的下場,太他媽的解氣了。”
“嘖嘖,我又沒做什麼,是你表哥護短。”沈悠然說;“你應該謝他。”
莊依菲呵呵的笑;“那當然,我表哥真不愧是霸道總裁鼻祖,牛克拉斯,護妻狂魔就算了,連我這個表妹都沾了呢,我就說當時你們剛結婚的時候,好好磕。”
“磕你個仙人板板。”沈悠然道:“你以為我老公是小說里的霸道總裁,我是小說里的主啊,你還磕上了?”
不過,沈悠然不得不承認,盛北逍是真的很有實力。
他只是斷了跟傅家的合作關系,一句話都沒說,就有一幫人結他,愿意搶著爭著給他當牛做馬,也跟著終止跟傅家的合作。
傅家才突然破產的。
莊依菲滿臉興;“你別說,你們還真像。”
“你別扯,我和我老公就是正常夫妻。”
話落。
沈悠然的手機突然被一只骨節分明的手走。
盛北逍低沉而富有磁的聲音從聽筒傳出:“菲菲,謝謝你呀,我是總裁,但是我不霸道。”
莊依菲頓了下,又哈哈的笑;“表哥,你說這話的時候,你自己都不信吧?”
盛北逍擰眉;“你經常在我老婆面前說我壞話?”
莊依菲連忙解釋;“我沒有啊,我說你帥,說你牛克拉斯,你是我的神,我的活爹。”
盛北逍角微微上揚:“知道就好,以后多在我老婆面前說說你活爹的好話。”
莊依菲忙不迭點頭:“活爹,必須的,你這麼優秀,優點一籮筐,我肯定使勁兒夸。到你死的那一天。”
盛北逍:“滾·····”
不等莊依菲回應,他便掛斷電話。
沈悠然白了他一眼,“你干嘛掛了呀,我和菲菲還沒聊完。”
盛北逍將手機放茶幾上,順勢把摟進懷里,“跟有什麼好聊的,婚不結,就知道來跟我搶你。”
沈悠然哭笑不得;“的醋你也吃?”
盛北逍笑著在額頭上落下一吻:“能不吃嗎?你為了,生日都沒好好過。
還有,我為了讓你開心,終止了和傅家的合作,我也是有損失,你要補償我。”
沈悠然小臉一紅;“我現在也不能補償你呀。”
還有一個多月要生了,他比誰都清楚。
盛北逍捧著的小臉了,笑著說;“臉這麼紅?”
沈悠然對上他漆黑深邃的眸子,心跳加速:“我才沒有。”
盛北逍的目在臉上流連,越湊越近,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耳畔:“放心,我沒讓你現在補償。等孩子出生,你慢慢還。”
沈悠然小臉更紅了,嗔怪地輕捶了他一下口:“你不要臉。”
盛北逍抓住的小手,低低一笑:“在你面前我還要臉,你該懷疑我不行了。”
說完,他大手扣住后腦勺,低頭吻上的。
……
傅安被抓進進去后,獄友得知是破壞人家的小三,做了錯事被關進來的,都瞧不起。
就跟男人強人被關進監獄,被獄友瞧不起是一個道理。
傅安每天被獄友往上吐口水,揪頭發。
獄友吃不完的剩飯倒到碗里,讓把剩飯吃吃完,不聽話就往頭上潑湯水。
傅安過慣了來手,飯來張口的千金小姐生活,哪得了這種氣。
沒到一個星期,就被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
整個人慢慢的沒有了生機,半夜不睡覺,就大喊大,說有人要害。
獄友對又拳打腳踢,幾乎每天都帶著傷。
不到一半個月的時間被診斷得了失心瘋,被送到了神病院,獨自關在一個房間里。
二十四個小時都不準出來。
傅遠去看的時候,害怕的在墻角,又哭又笑,頭發又又臟,跟個小乞丐沒什麼區別。
連傅遠都認不出來了。
傅遠苦笑:“安安,是你自食其果,爸媽離婚了,你瘋了。”
傅家也破產了。
傅遠在瘋人院看完傅安后,打了個電話給梁志鵬,梁志鵬看了眼來電顯示,猶豫了下,才漫不經心的接了起來;“喂,傅遠。”
傅遠笑了下;“我以為你不接我電話了呢?”
梁志鵬淡漠道;“我是不想接的,傅遠,找我有什麼事?”
“沒什麼?我為傅安所做的事一切,向你和莊依菲道歉。”
梁志鵬頓了下;”傅遠,這跟你沒有關系,不過,我跟你注定做不兄弟了。“
傅遠苦笑;”我知道,所以我給你打最后一通電話,今天下午我就出國了,以后有可能不再回國。“
梁志鵬;”嗯,祝你順利。“
說完,他掛了電話。
車子在莊依菲家門口停下,梁志鵬手從副駕駛拿起準備好的一束玫瑰花下車,抬步走進到智能門閃刷臉進去。
剛走進客廳,就看到一個中年男人坐在沙發上,梁志鵬皺了下眉頭。
那中年男人也看到了梁志鵬。
四目相對,兩人的目在空氣中匯。
莊守站起,眼神犀利:“你就是梁志鵬?”
梁志鵬心里了一下,禮貌地點點頭:“是,您是?”
莊守看著他手里捧著一束花,冷哼一聲:“我是菲菲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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