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了嗎!看見了嗎!”
“這是我老婆,你堂嫂親自為我設計的藍六棱形耳鉆。”
“市面上僅此一套!別人想買都買不來呢!”
年夜飯當天晚上。
某個英俊的男人一黑的家居裝,從頭到腳都伴著矜貴優雅,但是那得瑟的樣子,恨不得閃瞎眾人的眼。
怎麼平時冷面冷心的大總裁現在變得這包了呢!
有點嚇人了……
“哎呀,顧墨硯!你快坐下來,都說好幾遍了……”
牛皮沙發上。
時桑一邊溫婉地對著旁邊的人笑,一邊將炫耀嘚瑟的老公給拉了回來。
自打一進門,他就跟只開屏的花孔雀一樣,大的小的全都說過了。
甚至連做晚餐的廚師都知道耳鉆的事兒了。
“老婆,讓他們看看吧,讓他們知道知道你對我有多好!”
眼角眉梢都是潑天的喜悅,某人一點兒也不介意讓大家知道。
反而希整個世界都知道!
“……”
時桑無奈的嘆了口氣,管是管不了了。
“哎呀,堂嫂,你就讓他炫耀吧,我們要是不好好聽的話,倒霉的就是我們了……”
“對對對!堂嫂送堂哥的禮真的好好看啊!”
“你們兩個最配了!”
某人的威之下,幾個同輩也開始在旁邊起哄,一副羨慕的不得了的樣子。
“算你們有眼。”
顧墨硯頗為贊賞地掃了幾個人一眼,角揚起來一抹更加得意的笑。
……
顧家家大業大,吃年夜飯的人又特別的多,看起來哄哄的。
但好的是。
大家聚在一起無非就是八卦聊天,一點活都不用干,反而相當自在。
顧韻韻三番兩次地要拉著時桑說一點八卦。
都被那個霸道狂妄的堂哥給打斷,生生地拆散了。
“沒事兒一邊兒玩去。老婆是我一個人的!”
“桑桑,外面好像在放煙花,我們一起去看好不好?”
人前人后兩副面孔,顧爺對老婆的態度人如沐春風。
“嗯,好好好,你有話好好說吧,別兇人了。”
看著在那里被堂哥嫌棄得都要哭了的孩,時桑都有些不忍心了。
拉著老公的胳膊把他往外拽。
嘭嘭嘭!
這時候,外面的煙花在黑夜中盛開,流溢彩,渲染了過年喜氣洋洋的氣氛。
時桑坐在白的秋千上,一邊數今天收到的紅包,一邊謀算著后天去看爺爺的時候拿多年貨。
其實本來他們是想接時爺爺一起過年的。
但是時老爺子得很,就是不來,說是一個人過也好的。
“桑桑,是不是就數我給你包的紅包最大了?”
抬頭看煙花,低頭看老婆。
顧墨硯長臂默默地將時桑擁懷中,渾上下都是一副求表揚的模樣。
“嗯,當然你是最大的。”
想起來今天早上收到男人的紅包時的場景,時桑差點被嚇得一個哆嗦。
哪有人直接一張支票的了,而且后面墜了那麼多的零。
覺再這麼下去,都快為富婆了。
“給老婆的怎麼都不夠?以后,我還會給你更多。”
想起來上次的財產平分協議還沒有讓老婆簽呢,顧墨硯垂下了眼眸。
他就是怕桑桑接不了,因為那是一筆巨大的財富,幾乎平分了他的所有財產。
“行行行,我知道你最有錢了。”
時桑以為他是在開玩笑的,也沒多想,數完錢將紅包揣到了兜里。
而就在這個時候。
有幾個小孩子放風箏正好跑過來,笑嘻嘻的看他們。
甚至有人了顧墨硯一聲“表舅舅。”
“那你怎麼不舅媽呢?”
除了對老婆,某人對任何大人小孩全都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樣子。
那語氣哪怕只是提醒,卻是讓人覺得十分嚴厲。
“……”
孩子愣了一下,眼含熱淚,最后一把撲到了時桑的懷里。
委屈了一聲“舅媽。”
“咳咳咳!”
時桑第一次當別人舅媽都不好意思了,又看著懷里嚎啕大哭的小男孩不知道說什麼。
畢竟不是很喜歡小孩子這種生的。
也沒有怎麼哄過啊。
“哭?再哭!一會兒把眼淚鼻涕都蹭你舅媽上了!”
“都九歲的男子漢了,還哭!”
一見到那臭小子往老婆上撲,某人的臉立刻就不好看了。
提著領一把將他給拽了回來。
“哎呀,你輕點……別弄傷他了,小心人家家長找你算賬。”
時桑被男人魯的作嚇了一跳,趕忙護住了小孩子。
想了想,又掏出了口袋里的一小包紅包遞了上去。
“乖,別哭了,表舅媽給你紅包啊。再給你補一下。”
“嗯,謝謝舅媽。”
小男孩抹著眼淚膽戰心驚地接過紅包,又看了一眼在一旁沒有好臉的顧墨硯,眼淚掉的更兇了。
果然爸爸媽媽說的很對,小舅舅是一頭強悍兇狠的獅子。
只有小舅媽能管得了他。
“拿了紅包還不趕走,還等著你舅媽抱你,再哄你一會兒嗎?!”
見到老婆的小金庫又出去了一張,男人臉更黑,用手機轉了一筆賬。
“哎呀,你……”
時桑簡直是哭無淚了,但還是默默地收了微信里的紅包。
抬頭就看著那小男孩兒,心里有些想法。
以前過年的時候都是跟爺爺一起過的,從來沒有這樣的。
而且看著那個小孩子哭哭啼啼地跑到爸爸媽媽懷里告狀的樣子,有點羨慕。
也許有人為你在背后遮風擋雨,這才是立一個家庭的意義。
“桑桑在想什麼?”
一旁,某個明的男人墨眸一瞇,似乎覺到了什麼。
將老婆拉到了懷里溫地親了親。
“顧墨硯,你想過要孩子這件事嗎?有沒有想過以后呀?”
小手無措地玩著男人襯衫上的白扣子,時桑聲音小小的,還有點害。
畢竟這是一個很嚴肅的問題,兩個人都不能逃避。
“怎麼?寶貝難道想要孩子了嗎?”
顧墨硯難得見老婆主提起來這個,立刻就神了,心也蠢蠢的。
其實說實話,要寶寶這件事兒他并不是很在意。
但是要寶寶的過程,他還是期待的。
“其實我也不知道,我一直對孩子都沒有什麼想法的,不過剛才看剛才那個孩子那麼可。”
“我就在想以后你的孩子一定會傳你的長相,長得特別帥。”
“什麼做我的孩子?桑桑,是我們的孩子啊。”
大手懲罰地起來時桑的下,男人低頭咬了一口。
深邃的眸底帶著無限的暖意,曖昧道:
“所以,桑桑,你準備什麼時候要我們的孩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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