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之事上蘇啟確實沒什麼經驗,所以跟封在一起時一直都是他在引導。
這也是蘇啟不相信他是第一次的原因。
今天,依然是封把握著節奏,什麼時候快什麼時候慢都是他說了算。
有時候他也很壞,遲遲不給就這麼吊著蘇啟,當蘇啟滿眼哀怨看著他時,他又會笑著命令,“聲哥哥。”
最后自然是他得逞。
有時候蘇啟也會想如果跟封分手,可能再也找不到像他這樣的男朋友了。
第一次談起點太高也不是什麼好事。
“在想什麼?”封側把蘇啟抱在懷里,輕聲問。
“在想你為什麼會這麼多優點,又帥又高又有錢,還對朋友這麼好。”“這麼好你還不牢牢抓住?”
蘇啟摟住了他的腰,人也往他懷里拱,“好,我抓住。”
如果他們最后只能是過,蘇啟想在能他的每一個瞬間好好他才是應該做的事。
其他的事真的不用去想。
在快要睡著的時候,十分鄭重的跟封說了一句我你。
封看著沒有說話,良久才輕語道,“我記住了。”
蘇啟已經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宋玉就把營的帳篷跟一些野餐的送了過來。
他問封怎麼會突然去營,“邱總要是問起來我怎麼回答。”
“怎麼回答?實話實說。”封把手套扣解開一副無所謂的模樣,他又說道,“我兢兢業業上班年底又不給我評模范標兵,再說自己家的公司還要天天朝九晚五的跟打工人有什麼區別。”
“掙錢的快樂不就是想干什麼就干什麼嗎?”
“話雖這麼說,但公司很多項目需要等您審批后才能運行。”
“可以找嚴副總。”
“嚴副總沒來幾天,對公司的業務還沒上手。”
封被宋玉的話逗笑了,他用下來的手套拍了拍宋玉,“你到是對公司上心,要不你幫我上幾天班,我閑云野鶴幾天。”
“不敢不敢。”宋玉連忙賠笑,他看了一眼從屋里出來的蘇啟,低聲音問,“封總,你帶蘇啟去營是不是您跟之間出了問題?”
“我們能出什麼問題?”
“我想說朱大宇的事邱總這邊雖然沒說什麼,但肯定會有一些聲音傳到蘇啟耳朵里,格又傲,而且跟您在一起還是您威利……”
封撇了宋玉一眼。
宋玉連忙閉了。
“你回去跟邱總帶個話,還是那一句,實話實說。”封又用手套拍了拍宋玉,強調了一句,“把你剛才說的這些實話實說。”
說完,他過去幫蘇啟接過行李,上車離開。
宋玉站在原地撓著頭想他剛才的這些話能跟邱總實話實說嗎?
邱總要是知道封為了哄蘇啟特意帶去營還不暴跳如雷!
不過老板都這麼說了,他除了執行沒有其他選擇。
于是到了公司后,他直接去了邱桑的辦公室,開門見山地把封出去營的事說了。
“今天有個商務會議,這是早就定好的行程,他怎麼招呼都不打就跑去營了?”邱桑一聽氣不打一。
要給封打電話。
宋玉在一旁提醒,“封總去的地方要兩三個小時車程,他現在在開車。”
邱桑只好放下電話,問宋玉,“你們封總為什麼要今天去營?”
“應該是為了哄朋友。”
“蘇啟?”
“是呀,這幾天不是有人造的謠嗎,說把得了病的朱大宇帶回家讓繼母的兒灰。朱大宇還去堵問道理,所有蘇啟很不開心。”
邱桑冷笑,“還鬧起了緒讓阿去哄,這件事丟人的是我們封家。”
“話雖然這麼說,但是突然被造這種謠蘇啟肯定覺得自己很冤,會想要不是封總的朋友就不會被人這麼針對。”
宋玉話音剛落邱桑就暴走了,刷地從椅子上站起來質問宋玉,“覺得冤?讓當阿的朋友還委屈了。”
宋玉就把封讓他說的實話給說了。
“有件事您不知道,蘇啟做封總的朋友是封總威利的。”
“阿威利?”
宋玉十分肯定地點了點頭,“是的。封總早就看上了蘇啟,但那個時候蘇啟跟秦良在試著往,封總生生的把他們拆散,然后又停了跟蘇氏貿易的合作,封總讓蘇啟追他,說追到他,他就放蘇氏貿易一馬,您說這算不算威利?”
“什麼?”邱桑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事,但不相信,“是不是封讓你這麼說的?”
“封總讓我這麼說也是因為這是事實,他也承認。”
邱桑再次冷笑,“這蘇啟還有手段,居家把阿迷這樣。”
“是啊,我也是第一次看到封總對一個孩子這麼著迷,不過蘇啟長的確實漂亮格也好,封總喜歡也不奇怪。”
聽到宋玉夸贊蘇啟,邱桑的白眼都快翻出邊界,篤定封這是鬼迷了心竅。
總有一天他會清醒的。
“蘇啟是干什麼的,在們家的小公司上班?”邱桑問宋玉。
宋玉回答道,“跟沈輕盈沈小姐是同行,畫家,畫畫的。”
“哦!”這倒讓邱桑沒有想到,“所以也開了一家畫廊?”
“這到沒有,只是開了一間工作室,自己進行繪畫創作。”這句宋玉也沒胡扯,蘇啟確實有間工作室,還在封氏集團大樓旁邊。
“畫的怎麼樣?”
“畫的不錯,前不久比賽還得了獎。”
邱桑不再問了,封家從商,邱桑做為封家媳婦自然也混跡商場,但覺得封家缺一些藝氣息,所以很希自己的兒媳婦是出名門的藝家,像之前的尚依,大提琴演奏家。
沈輕盈,名校畢業的畫家。
蘇啟的職業倒是符合一半的預期,就是家庭背景太一般了。
攀他們封家,差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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