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這麼多干嘛?”鹿海峰怒斥下屬,“別忘了自己的份,我是老板,我讓你們做什麼你們就得做什麼,不準有異議!”
鬼面邪醫不死,難消心頭之恨。
他都想好了。
一會兒等從特工手中接過‘鬼面邪醫’,就直接帶那死人去建筑工地。
鹿氏集團在香城有個很大的建筑項目,正是澆灌地基的階段。
既然這個鬼面邪醫,天堂有路不走,地獄無門非要闖進來,那就直接送去打生樁。
一生救人無數,功德無量,用的澆筑出來的房屋,以后一定很好賣!
……
傍晚。
鹿鳴有些困乏。
打著哈欠,問:“冀北,我渣爹不是派人來接我了麼,他們的人怎麼還沒到啊?”
冀北說:“堵車了?”
鹿鳴白了他一眼,“一看你就沒把我的事掛心上,香城不似你們帝京,再堵車也不會堵這樣。”
“那我就不知道咯。”
冀北翹著二郎磕他的瓜子,“管他呢,反正一會兒人來,他們一手錢,我一手貨,事后再和你五五分賬就行了。”
警方那邊冀北都打點好了,等鹿海峰的人一帶走鹿鳴,他們就開始出,到時候抓一個現行,不說死刑,也得判他個三年五載。
等鹿海峰進了監獄,看他還怎麼謀權篡位。
彼時。
叮鈴鈴……
“煩死了,我的粘人老公電話又來了。”
鹿鳴嗔著拿起手機。
那眉眼彎彎,笑的比盛開的玫瑰都還要艷模樣,可不像是煩老公的表。
冀北不了狗,一路罵罵咧咧的退出了房間。
“在吃東西?”薄霆梟聽到了磕瓜子的靜。
“嗯。”
鹿鳴拍了拍不慎掉落在服上的瓜子殼:“老公,你是在家乖乖等著我呢,還是依然在四尋找我的路上?”
“在路上。”
聽言,鹿鳴不住語重心長道,“薄霆梟,別太,容易傷,你本來就是敏質癡種。”
薄霆梟:“……什麼時候太癡也是一種錯了?”
“我是怕我沒有回饋你同等程度的會讓你難過。”
“那也是我自找的,與你何干?”
“你怎麼這麼倔?”
鹿鳴氣呼呼的問著。
有時真的很怕自己會傷到薄霆梟,因為這個男人給的,無論前世今生,都是一樣的濃烈炙熱。
貪他給的溫寵溺,又怕自己的不夠熱烈與主,會在無形之中傷到他。
仿佛是察到了心的小脆弱,薄霆梟放了語氣:“阿鳴,你不要有心理負擔,怎麼你,你到什麼程度,都是我自己的選擇,哪怕你無法回饋我同樣的,我也不會生你氣,你此生愿意放棄應輝那個混蛋,轉而嫁給我,已經很好了。”
“我知道。”鹿鳴什麼都懂,只是心疼,心疼這個不管前世今生都無怨無悔深著的男人。
“霆梟哥哥,我一會兒要去辦件事。”
“到地方后,我會把位置共給你,等我完事后,你來接我吧。”
“霆梟哥哥?”
薄霆梟回味著這個稱呼,緩緩笑開,“死丫頭,還記得上一次這樣我是什麼時候嗎?”
“不記得了。”
鹿鳴搖了搖頭,想了想又問,“那你喜歡我這樣喊你嗎?”
“喜歡。”
“喜歡就好,等我辦完事回來,天天都這樣喊你。”
“好。”
“那就這麼說定了,在我發定位給你之前,你要乖,別再像無頭蒼蠅似的,四找我了。”
“好。”
鹿鳴耐心的哄著薄霆梟。
馬上就要去見鹿海峰了,也不知道會不會出什麼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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