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陸蕭然這個強勁的對手,陸承讓江折不用再對工作太過投,給他放了一個月的假休息。
江折便趁著這個空檔,帶著南枝去各地游玩。
八月正是最熱的時節,他挑的都是氣候溫涼的地帶。
半個月的時間,他們就去了不地方。
南枝說要留時間繼續學習,兩人才起程回去。
時隔半個月不見,南安平拉著南枝上下打量了一番,狐疑地皺起眉頭,“乖乖,你怎麼一點兒沒曬黑,還白了些?”
對著鏡子照了照,“外邊曬,我每次出門前都會做好防曬,當然沒曬黑。”
葉蓉也細細看了看的臉,滿意地點點頭,“養人如養花啊,看來小江將你照顧得不錯,氣神比別整天在家學習時好了不。”
面對夫婦倆的調侃,南枝已經習以為常。
“我要回房間繼續看書了。”
看見被關上的房門,葉蓉叉腰嘆息搖頭,“整天就知道學習。”
*
江折回了京城的家,一進門就見陸之桃在客廳里坐著。
笑瞇瞇地揮手,“表弟,許久不見,和小南枝玩得開心嗎?”
陸之桃有南枝的好友,自然看過發的朋友圈。
江折沒回答,環顧一圈不見陸承影。
陸之桃有些不爽,嘖了聲:“怎麼還是這幅不理人的子?”
他淡然睨一眼,“因為看見你就代表沒好事發生。”
陸之桃眼尾上挑,“雖然之前的確是這樣,可我這回是真來陸承舅舅家做客的。”
江折問:“舅舅去哪了?”
姿態慵懶地嵌進沙發里,“他不是給你放假了麼,公司里的事務就全給他了,自然忙一些的。我半小時前和他通過電話,他說很快就回來。”
江折在對面坐下,給自己斟了杯茶,說:“你的目的不純。”
陸之桃稍微坐直了些,“你的應還靈的嘛,我的確是知道了一件事。”
察覺他疑問的目,得逞似的笑了,“可我這次不想告訴你。”
陸之桃搶過他手中的茶壺,倒了杯茶,“顧著自己喝茶,也不給姐姐倒一杯,這是招待客人的禮數麼?”
“輕放輕拿,”江折提醒,“那是吳大師的作品。”
不以為意:“怕什麼,碎了讓他再送你一套,反正他疼你。”
他抿了口茶,“你說的事,和什麼有關?”
“都說不想告訴你了,”陸之桃仰頭一口悶,眉心一擰,“茶的味道還是不適合我,我還是喜歡烈酒。”
好笑地看著他的反應,“怎麼,擔心第二個陸蕭然出現?放心,沒他心狠手辣。”
江折聽得眼簾輕了一下,指腹挲杯壁,“老爺子派人來了?”
陸之桃訝然:“喲,你怎麼猜到的?”
他放下茶杯,“陸蕭然已死,年輕一輩之中沒人的能力能比上他。老爺子又在意他那拼了半輩子打下的陸氏江山,自然不舍得將繼承之位給平庸之人。”
江折起眼,眸底一片涼意,“他便想起我來了。”
陸之桃翹起,雙手搭在膝上。
瞇了瞇眼,“你果然很聰明啊,難怪老爺子會改變主意。”
江折冷嘲:“他有病?當初將我趕出陸宅時,用盡辱言辭,我可至今還記得。”
那時他才七歲,陸振海將他趕出了大宅。
他被陸蕭然用力推了一下,踉蹌摔倒在門口。
陸振海居高臨下地睥睨他,倨傲冷漠。
“陸家不容外人,尤其是沒有狼子野心的廢。你比不上蕭然,也不配留在姓陸的大宅。”
“你是害死晚清的罪魁禍首。
“滾出去,別再出現在我眼前!”
江折不可能原諒他。
“他老人家怎麼想的我捉不,”陸之桃覺得可笑,“總之這個位置是落不到我頭上的,除非我去做變手。”
陸承沉郁著臉從外面進來,見到陸之桃時并不意外。
“之桃,一路辛苦。”
陸之桃:“陸承舅舅,來得正好。”
陸承在江折側坐下,面不太好。
“舅舅,是公司出了什麼事麼?”
“公司很好,倒不是工作上的事,”他言又止,深深看向江折,“祈言,是和你有關。”
他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之桃姐,說吧。”
陸之桃來回掃了兩人一遍,“氣氛搞這麼嚴肅做什麼?我真是來吃飯的。”
陸承轉頭,表嚴肅,“罷了,還是由我來說吧。”
“祈言,老爺子前段時間見了家父,對氏千金似乎很滿意。”
江折冷嗤:“怎麼,要氏千金當第四個老婆?”
陸之桃毫無形象地捧腹大笑起來,“還是你夠狠。就算老爺子這麼想,人家小姑娘也不樂意嫁給一個半截土的老頭啊!”
陸承:“老爺子是打算讓這位千金和你聯姻。”
江折從間滾出聲帶著嘲弄和怒意的笑聲。
“陸氏的地位現在無人能撼,還需要靠聯姻來鞏固勢力?”
陸承也心疼他,拍拍他的后背安他的緒。
“老爺子這麼做是想讓你當繼承人啊。”
他站起,“我不稀罕繼承人的位置。”
見江折往外走,陸承不放心地住他:“祈言,你去哪?不吃午飯了?”
陸之桃幸災樂禍地笑,“他心不好,讓他自己待會兒吧。”
陸承看笑得開懷,心中郁悶,“之桃,你也真是的,怎麼高興這樣?”
不不慢剝了個橘子,“因為也不是什麼大事。那位氏千金我認識,并不是壞人。”
“陸承舅舅,別擔心,老爺子就算抱著真要拆散江折南枝兩人的心思,也不會功的。”
陸之桃打開南枝的朋友圈,最新態還是昨天在白云城香山上放飛白鴿的照片。
每張照片都是江折給拍的,即使他不在鏡頭,但南枝會和鏡頭外的他互。
比心,或是牽手。
這兩人好著,又絕對的彼此坦誠信任,哪有那麼容易拆散?
陸蕭然那個不擇手段的瘋批都沒功,更何況是黎。
想到黎,陸之桃饒有興致地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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