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你傷了?”溫沁在魔都的豪宅,纖細的眉骨有些擔憂和生氣地翻看蘇城晚報的APP端新聞。
新聞上,報道了今晚姑蘇街一家工作室門口有人持鐵鉤傷人的事件。
主角不是別人,是兒子。
小城市,這種家長里短的老娘舅類型新聞很容易上當地的新聞平臺。
尤其,當時那個街區還是旅游區。
傳播速度很快。
雖然,照片上傅時和南音都被打碼了,但是悉傅時的家人,自然一眼看出來。
尤其是溫沁,自己兒子看不出來,不配當他媽媽了。
傅時皺眉,有些奇怪自己母親是怎麼知道他傷的事,男人沉默一下說:“你在調查我?”
溫沁被他的話弄得苦笑了一聲,不過確實有安排人在調查他談朋友的事。
“你被人弄傷的事上新聞了,我看到了,不能關心一下嗎?”溫沁心疼他,他從小就被老爺子嚴苛要求。
明明是金貴大爺的命,卻被老爺子磨煉地每天苦哈哈。
這個當媽的每次看到他手臂后背傷,心疼的要命。
現在他退伍回來創業,溫沁自然也就放心了。
不然還擔心一直留在部隊,當什麼帥,不舍得他再去吃苦了。
家里給他籌備的錢,多到他幾輩子花不完。
沒必要沒苦吃。
可偏偏,自己當總裁了,也不省心?
怎麼談了這麼一個朋友?
把自己弄傷了。
溫沁不是很高興:“怎麼樣?傷的嚴重嗎?”
“那邊知道了嗎?”
傅時看一眼趴在自己懷里小心翼翼聽著電話的小人,說:“我沒事。”
“應該不知道,您不要跟說,免得擔心。”
溫沁松口氣:“嗯,我不說。”
“你沒事就行。”
頓了頓,有些不滿地抱怨了;“阿時,你是不是談了個朋友?”
傅時從來不想在家里人瞞什麼:“嗯,談了。”
“你們不用多管。”
很強勢的一句話,直接把溫沁后面的抱怨全部堵住了。
“你……”溫沁氣得有點頭痛,連忙眉骨說:“不是管你,我們父母沒權利知道嗎?”
“方家底什麼的?”
傅時沉沉眸:“很好,什麼都好。”
“你別擔心了,我沒事,另外我朋友,你也不要多打聽,今晚我帶回老宅吃飯,你要有時間,可以回來見見。”
傅時不想多說什麼,他很了解自己的母親,要求很高,但要求高是自己的事,他只認準南音。
“想掛了。”
傅時先把手機掐了,隨后丟在茶幾上。
南音看一眼他的手機再看看男人英俊沉著的臉,忍不住小聲咳了下說:“吵架了?”
“因為我嗎?”
傅時了下的臉,馬上緩和下臉,溫笑笑:“想什麼呢?”
“我們平時就是這麼聊天。”
“不存在吵架。”
南音似信非信,張張紅艷艷的準備說點什麼,傅時忽然就低頭下來,親上的,哄哄:“南音,我是我。”
“沒人能支配我,包括我的家人。”
他在暗示。
他不會家里人影響,可以堅定地跟在一起,南音心里一,剛才還在想以后他要是找其他門當戶對的人結婚。
會難過死但不會干涉,可是現在聽到他這句暗示,就覺得自己慫包。
不,不要離開他。
也該試試和他一起努力一下!
南音咬著,點點頭,乖乖配合他接吻。
今晚,注定還是什麼都做不了。
不過,周六周日去營的話也很快。
次日一早,南音早起了,主給傅時熬白粥喝,上次是他給做早餐,這次換他照顧他。
香糯糯的白粥熬好。
傅時那邊醒來,看一眼空空的床鋪,知道小人起床了,他掀開被子,下床,去浴室先刷牙洗臉。
洗漱結束,南音進來看到手背漉漉,馬上就驚訝地走過來,有些生氣了:“你干嘛自己去洗臉啊?你我嘛。”
“你的手背不能沾水。”
南音說著,抓起他的手,心疼地檢查被紗布包裹的傷口位置,還好,沒有濺到多水。
不然要心疼死的。
“紗布還要三天!”南音抬頭看他,馬上就氣鼓鼓開始斥責他:“你能不能聽話?”
“我不讓你水,你就別,可以嗎?”
“不然我要生氣了,我馬上搬走,不理你,讓你自生自滅算了?”
傅時還是第一次被人罵。
但這種覺很神奇,他不覺得生氣,反而更想乖乖聽話了。
不再來。
果然,他骨子里和他爸爸一樣,是妻管嚴。
“別生氣了,我不敢了。”男人馬上示弱,抱著開始哄:“都是我不好,乖乖,別生氣。”
“我明天不水,讓你幫我?”
這還差不多?
南音熄熄火說:“聽話才有糖吃。”
“否則,一顆糖都沒有。”
傅時角意深邃:“知道了。”
他都不敢想象如果和南音結婚,他一定會被管的死死的。
一句不準,他都不敢。
不過,有老婆管自己,比單漢好。
他還是很吃這套。
“我熬了粥,早上喝粥。”南音拉著他另一只完好的手,邊走邊說:“我幫你先換藥。”
傅時側眸看:“你做早飯了?”
南音點頭:“你恢復之前,我都給你做早飯,如何?”
傅時笑盈盈,眉骨像摻了糖,甜的骨,果然被老婆照顧日子有種莫名的爽:“有點寵若驚。”
“如果你嫁給我,是不是也會給我做早餐?”傅時這麼想了,下意識口而出。
南音驚愕一下,漂亮的臉一下紅彤彤:“你要娶我?”
傅時勾:“那你敢嫁我嗎?”
南音抿抿紅,故意笑著說:“哦這個嘛——我才不要嫁給每天要求我做早餐的男人。”
“我不當保姆。”
傅時……
他不是這個意思。
他的意思,空了,沒事干的時候,或者心好的時候,賞賜做頓早餐給他,他會特別高興的。
到時候家里會有傭人。
哪里需要下廚,他也不舍得。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心好的時候,賞賜我一下就行。”傅時咳咳兩聲,趕解釋。
他要求很低的。
也很好哄的。
南音瞧他卑微的模樣,瞬間笑出聲:“這還差不多。”
傅時腦袋,眼眸像獵鷹一樣看著的臉:“那說好了?我娶你,你就得嫁,不然我……綁你回來。”
其實,南音也沒想那麼快結婚。
但是被他當玩笑話說出來,真的有一種,奇妙的覺,心尖像磨了石塊,麻麻的。
“不準油舌,先給你上藥。”南音忍著心口悸,先帶他去沙發換藥。
“沒開玩笑。”傅時乖乖出手,他談了就是要結婚的。
不會隨便談。
南音不想聊結婚,覺得有點早,蹲下,開始給他手背上藥:“我們才往幾天?你就想把我拐回家?”
傅時發:“喜歡那麼久,不就是等這一天。”
南音聽著,心口再度麻晃了幾分。
“別說話,乖乖讓我上藥。”小人追求他的時候,大膽的要死。
什麼都干得出來。
但是真涉及結婚,卻害了。
不愿意多說幾句,就紅著臉,拉著傅時的手,給他手背的換有助于凝的進口藥膏。
換了藥膏,蓋上新的紗布,南音抬起頭看向坐在沙發上的男人時,不忘溫叮囑說:“今天工作需要用這只手的時候,小心點。”
“別到水,也別拿重,知道嗎?”
傅時角溫寵看:“好。”
“明天晚上我帶你去老宅吃飯?”
聽到要去見老太太,南音心跳砰一下,差點跳出來,趕起說:“那我要準備給老太太做旗袍的工包。”
“不能空手去。”
傅時笑一聲:“你怎麼算空手?你愿意跟我回家吃飯,老太太就會開心。”
南音還是覺得空手去不好意思:“不要,還是要準備點禮。”
“中午你空來我工作室,我們去買點禮?”
做旗袍是一方面,還是要準備禮。
傅時真不需要破費,不過有這份心意,他怎麼會拒絕?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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