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太很烈,很燙。
溫嶺在工作室勤勤懇懇幫南音應聘飛行合作的應聘事宜,南音攤開設計稿幫傅時的飛行產品做推廣圖。
要去應聘合伙人,得拿出實力才能讓他刮目相看。
設計圖草稿完,南音丟下素描筆,拿出手機給傅時發短信。
早上就存了他的號碼,一直忙到現在才有空這個男人:【傅時,是我,南音。】
【同學聚會,去嗎?】
短信發送完畢。
南音抱著手機坐在搖搖椅上靜等他的回信。
不過等了十分鐘,他都沒有回復過來。
南音皺眉,看來,他確實不想搭理,沒關系,不會氣餒。
高中就因為擔心影響他考大學,伍一直忍著。
現在要是再放棄,以后就再也沒機會了。
南音低頭,重新給他發過去:【好,你不去是嗎?】
【你沒有種,你是孬種,你都不敢跟我聊天是吧?】
激將法。
發完,繼續等。
而在公司忙著在會議上檢驗新上市的搜救型飛行的男人,余瞥到手機屏幕閃重新發來的短信,角不聲扯了下,手撈過手機,點開。
以為還是約他同學聚會。
結果小人竟然罵他孬種?呵?還沒人罵他是孬種。
很好。
傅時像被人突然激發了某種戾氣,舌尖狠狠抵了下牙槽,眸惻惻,瞬間停下指點飛行問題的聲音。
低頭回南音的短信。
當然他一停下,周圍等待他發話的下屬都不敢吱聲,紛紛屏氣凝神看著他,BOSS是怎麼了?
怎麼臉突然這麼不好看?
好像要吃人?
誰惹他了?
可別是他們呀?不然這批飛行的設計都要改了。
南音這邊悠閑地等著傅時的回復,這次,已經做好了他不回復的心理準備,結果手機叮一聲,有短信來了,南音瞬間劃開屏幕查看。
一看,就勾笑了。
獅子發火了?
短信是這樣的:【刺激我?玩過孬種男人了?】
南音指尖點點屏幕:【沒玩過,但想和你玩,后綴:吐舌(ૢ˃ꌂ˂ૢ)表包。】
這一句輕俏的挑逗。
惹得傅時男人眸深了:【玩得起?】
【不怕被玩死?】
南音怕就不來招惹他這頭雄獅了,脾氣這麼冷,誰敢招惹,只有敢,因為是母獅子,跟他天生一對。
【傅總這話有點曖昧哦?你這是在暗示我什麼呀?】
話題逐漸往yellow方面天雷滾滾地發展去了。
【哦,對了,你玩死過誰?聽著這麼有經驗?】
傅時真是被勾得完全沒有對抗的辭藻了,抬頭掃一眼會議桌前正戰戰兢兢盯著他的下屬們。
男人意識到自己有點失態,抬手朝他們揮揮手:“先出去。”
“下周去育館試飛第一批的搜救飛行。”
得到男人的指令,下屬們瞬間都松口氣,趕抱上筆記本先出去。
剛才傅總臉不對勁。
怎麼就寒氣陣陣像發怒的獅子哦?
沒了下屬的會議室,瞬間安靜的不行,傅時繃的眉骨,眸,看向手機:【沒玩過。】
【南音,別來惹我,知道嗎?】
南音才不:【怎麼了?追你都不行?老同學這麼小氣?】
【是我不夠,不夠辣,不符合你的胃口?】
呵呵——正相反,上哪里都符合他的口味。
高中就符合。
不過他知道邊不缺男人,又喜歡玩。
傅時這個人有上的極度潔癖,忍不了人玩弄,也忍不了不走心,這是他一直克制不想搭理的原因。
而且,他們好幾年沒有聯系,突然回來就找他。
傅時不覺得是真心想要找男朋友?
【是。】傅時回。
南音眉骨挑起來,臥槽,這種姿真不符合他審嗎?
南音有點酸酸了。
【你喜歡什麼樣的?】
傅時不想聊,緩下繃的眉骨:【我有點忙。】
意思,婉拒,不回答。
別來擾。
南音不管,可是肆意慣了,非要追著問:【說一下?】
【好讓我死心。】
傅時不會回答這個問題,因為他的審口味就是,說了,等于打臉自己:【你回來的目的是什麼?】
南音問不出所以然,作罷,不他。
【想找男朋友,所以追你。】
【怎麼樣?給我追一下?】
傅時琢磨一下回:【需要男人,蘇城多的是,南音,就像你說的,你去同學聚會,隨便一勾手,多的是男人圍上來,何必招惹我?】
【我再說一遍,我不是隨便的男人。】
南音知道呀,他不搞,生活作風好的一筆,渾上下干干凈凈,素質又強,一看就是各方面綜合征很強的男人。
稀罕的不行。
所以才惦記他這麼多年都沒有喜歡過任何人。
南音單手撐在臉頰,屏幕,沉默一下,回:【因為你是傅時……獨一無二的傅時。】
簡單的一句。
其實很平淡無奇,但不知道怎麼回事,落在傅時心口就像一細細的銀針掉進了平靜無瀾的湖面。
瞬間泛起一圈悄無聲息的漣漪……
呵,真的很懂拿他。
傅時垂下眸,眼底一片暗涌,握手機,退出聊天界面,沒打算回,免得自己被釣上鉤。
傅時這邊沒有再回,南音知道他不會回了。
放下手機,勾著遐想了一會接下來勾搭他的計劃,起重新去做設計圖。
就算他不喜歡這款。
也要強行讓他喜歡!就是這麼霸道。
*
傍晚,下班。
溫嶺拉著南音去逛蘇城市中心,作為土生土長的蘇城人,南音自然要盡盡地主之誼,帶去吃吃喝喝玩玩。
兩人先去了附近的店鋪逛逛,溫嶺喜歡這里的煙火氣,在店買了很多小玩意,南音站在一旁陪著。
買完吃飯。
溫嶺心滿意足,南音倒是心神不寧一直想著那個男人。
等吃完飯,路過一家便利店,南音想起來冰箱里的啤酒沒了,就進去買了一打,買完送溫嶺回工作室,自己回東方之門。
到了家,將啤酒放到冰箱冷凍。
拆開綁在發上的夾子,了子先去洗澡。
洗完澡,看一眼時間,8點多了,隔壁還沒靜,這個男人應該還沒回來?南音抬手打理了一下自己的長發,轉去柜找服。
找到一件很修的吊帶和熱。
想也沒想,直接換上。
材好。
凹凸有致,現在又到了輕期,這一套服將整個人襯托宛如玫瑰綻放的艷花蕊兒。
男人看了都會心。
就不信自己這個男人,他會不心?
南音不想走尋常路,慢慢討好他,他不吃這套的,就喜歡打直球。
直接進攻。
指尖輕輕勾了下吊帶的細帶子,看一眼試鏡的自己,很滿意。
轉走出臥室,打開冰箱門,拿出兩瓶冰鎮啤酒,打開門站在走廊安安靜靜等著男人回來。
時間一分一秒慢慢流逝,8點十分,電梯傳來靜。
傅時回來了。
他手里拿著一卷圖紙,單手接著電話從里面急匆匆走出來,因為走得急,沒有注意到走廊穿著,等待他的人。
直到快走近的時候,有人出細細白白的手臂擋住他的路,他抬眸看向靠在墻邊的人。
拿著啤酒灌,風萬種地對他笑。
這還不算,當男人的視線不經意從臉上落到真空的吊帶前,男人眸直接暗得和公寓的外的夜一樣,本不見底。
連帶正回電話那端老太太的話都忘記說了,周圍安靜的不行,只聽到電話里,老太太氣呼呼的聲音不停地傳來:“臭小子,你聽到沒有?這個月要是不帶個朋友回來,你就給我去相親?”
“不去相親,我跟你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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