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莫上多傷,袁景淮眼底閃過一抹心疼。
他大手輕握著的手臂,語氣溫地詢問,“現在還疼嗎?”
莫淚眼朦朧,卻又極力忍的搖搖頭,“有你陪我,傷口就不疼了。”
聞言,袁景淮不由自主地想起兩張可的睡臉。
他松開的手,“我在這里你也休息不好,醫生說要觀察一晚上,明天我讓人來接你。”
莫以為袁景淮會留下來陪他,沒想到他竟然要離開。
一想到他今天去找顧寧,見到了那兩個孩子,心里就難過的要死。
景淮是不是還顧寧?
面蒼白地躺在病床上,想著他與顧寧接,滿眼溫的看著他們共同擁有的孩子。
莫放在被子下的雙手死死攥。
都是那個賤人不肯放過景淮。
為什麼都離婚了,還要把孩子生下來?
這才生了多久,就讓景淮一顆心都搶了過去。
這段時間景淮為打聽孩子做了很多事,以至于要他陪自己去旅游都被拒絕。
那兩個孩子就不應該出現在這個世界,他們的存在只會威脅自己的地位。
莫掩下眼地的暗芒,表瞬間變楚楚可憐。
看著起即將離開的袁景淮,紅著眼眶對他說。
“好,景淮,你有事就去忙吧,不用管我,我,我自己可以的。”
看到莫這般忍委屈的模樣,袁景淮語氣和的哄著。
“委屈你了,好好休息。”
袁景淮堅持要離開,莫無奈,不好再矯,善解人意的出一個笑。
“不委屈,只要你好,我就會好,景淮,你去忙吧,這里有護士,你放心。”
“嗯。”
袁景淮起離開。
待袁景淮走遠,莫從病床上起來,氣得把桌上的水果統統摔在地上。
以前景淮最在乎自己,不管任何事,只要看到生病住院,他一定會陪護。
可這一次,景淮卻沒有留下來。
都是顧寧那個賤人。
今天知道景淮去找顧寧,算好時間讓自己摔倒,不就是為了把景淮從顧寧邊搶走嗎?
可是景淮還是沒能留在自己邊。
“喲,我來的不是時候啊!”
正在氣頭上的莫,突然聽到了這一道諷刺的聲音。
莫驚恐地朝門口看去。
是蔣建華!
這下心底的氣更甚了,怒瞪著來人:“你騙我?你居然還敢出現在我面前!”
男人吊兒郎當雙手兜,大搖大擺地走進來,語氣輕浮。
“我不是看你病膏肓,來看看你啊!”
莫閉了閉眼,睜開時已恢復清明,“不用你看,你趕快走,我不想看見你。”
蔣建華一屁坐在椅子上,雙疊,挑眉笑看著。
“可是我想你了啊,嘿嘿,我要買房子,莫小姐再給我一點錢。”
莫被他的話氣得直接炸起來?
“我上次不是給你錢了嗎你說的是最后一次,怎麼?想抵賴?我們之間的易已經完,我不可能給你錢!”
太特麼的不要臉了,三番兩次的來找要錢,真當是提款機。
他買房子關自己什麼事?
老子又不是他的親媽,是不是到時候娶老婆還要問要彩禮錢?
窮鬼。
爛人!
莫在心里把蔣建華十八代祖宗都罵了一個遍。
見莫的態度極冷,蔣建華瞬間收起臉上的笑,語氣也冷了下來。
“給你臉不要臉,就別怪我不客氣,你不給我可以,那我去找袁景淮要,我相信他一定會對我手中的興趣。”
聞言,莫猛地抬頭,看向男人。
現在恨不得將蔣建華給掐死。
如果做這些事被景淮知道了,不敢想象后來。
景淮一定會恨,不要。
上個月本來要舉行婚禮,可景淮公司突然出事,婚禮就沒有辦,直到現在景淮都沒有再提起過。
現在還沒有為袁太太,這件事絕對不能讓景淮知道。
否則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一場空。
莫心如麻,知道蔣建華不是嚇人,如果從自己這里拿不到錢,他還真的會去找景淮。
可讓拿錢又不甘心,這樣一個賭徒是沒有底線的。
難道這輩子都要被姓蔣的拿嗎?
突然腦海中閃過一張厭惡的臉。
瞇了瞇眼,眼底晃著狠戾,心里已經有了一個惡毒的計劃。
面變了又變,從郁到瘋狂再到平靜。
掩下眼里的狠毒,態度不似剛才那般冷淡。
“給你錢也不是不可以,不過天上不會總掉餡餅,你前前后后在我這里拿到了幾百萬,你心里清楚。”
頓了頓,話鋒一轉,“幫我做一件事,那麼我們兩人徹底就是一條船上的人了。”
剛開始一聽莫會給自己拿錢,蔣建華心中還在竊喜呢。
再聽到后面的話時,徹底就笑不出來了。
他很清楚這個人的手段,表面看起來弱弱,其實心非常歹毒。
要不是上次他故意把車子撞偏,可能就是一尸三命咯。
他也沒那麼傻會弄出人命,若是被警察抓住,自己只有吃槍子彈的命。
他想了想沒有立即答應,而是迂回問,“你先說說看什麼事,首先聲明殺人犯法的事我不做。”
莫冷哼一聲,眼里是深深的鄙夷,“你犯法的事做的還嗎?比如你的賭博……”
“賭博那是我自己的事,沒有礙誰的眼,再說了我們都是心甘愿的,夠不上違法,你快說,到底什麼事。”蔣建華被說的莫名心虛。
他唯一的好就是賭博。
沒辦法,已經上癮,戒不掉。
莫勾了勾手指,示意他靠近一些。
蔣建華起走近,側耳聽去,越聽眼睛瞪的越大。
“不行,萬一被警察知道了,我要坐牢的。”
莫擺擺手,“小心點不會有事,事之后我給你兩百萬,說到做到,你不做的的話,那我就別人去做,這個世道,拼命的人很多,不止你一個,你自己好好考慮下。”
一聽兩百萬,蔣建華心了,他了。
最終下定決心,“好,我做,不過你要先付定金。”
莫翻了一個白眼,半句不離錢。
“可以,先給你打十萬,剩下的一百九十萬事之后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