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氣氛就凝滯了一瞬,傅祈安心底的那氣在須臾之間就散了個干凈,明明他們的出發點都是為對方好,那和擰這些干什麼呢?
傅祈安微嘆了一口氣,握住了的手,他的手掌寬厚而溫熱,像是帶了點電流,將的手包裹在。
時晚垂下眼,溫吞地回握住,而后便覺到他的力道似乎又重了幾分。
他湊近,將額頭與的相抵,語氣帶著些無可奈何,目專注,“晚晚,不是只有傷才能告訴我的,即便是芝麻大小的事都值得我為你分神,我們之前是,現在是夫妻。”
“我知道你不想麻煩我,但我會下意識為你牽掛,你亦是如此, 我們都坦誠些,無論是喜怒哀樂還是稀疏平常的小事。”
時晚的眼睫在微微著,腦海中又浮現出他槍傷的模樣。
盡管過了這麼久,但還是很明顯, 那是一塊不規則的、略微凹陷的區域,比周圍的皮要深一些,呈現出一種淡淡的銀白,每次看見都有些難過。
傅祈安注意到在愣神,無奈地屈指刮了刮的鼻梁,“答應我,以后不管什麼事都告訴我,好不好?”
“嗯。”看見面前的小妻子乖乖點頭的俏模樣,看起來有些小委屈,他心神一,將的手松開,而后手掌扣著的后腦勺,手指進的發間幫捋順發,輕輕地吻了下額頭。
而后又耳語了句,“我也是。”
兩人的小火氣就這樣被澆滅了,但是被寬過后時晚就忍不住犯些小驕縱,猛地拉開距離。
“傅祈安,領證還沒一小時,你就對我這麼兇!”
剛才真的以為他倆要吵起來了,雖然一般況下這種況不太可能發生,和傅祈安除了鬧分手之外就沒什麼大矛盾,但剛才的氣氛異常嚴肅。
傅祈安看著副駕駛上的人噘著,委屈得都能掛油壺了,忍俊不,“對不起我錯了。”男人認錯非常迅速,態度非常誠懇。
“原諒你了。”時晚哥倆好似的握了握他的手。
兩人自覺地轉移話題,“那個楚斯年是什麼角?”時晚想起了什麼,轉頭問他。
傅祈安雖然查到的資料不齊全,但還是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訴,“楚家長子,是楚戰亡妻留下的孩子,不過先前一直流落在外,二十歲才認祖歸宗,現在已經掌握了楚家的基。”
他視線落在后視鏡,手指在方向盤敲了敲,又想起了些,“但是人肯定不簡單。”絕對不止楚家長子這個份,暗線的勢力應該不容小覷。
時晚就算不常聽京城的那些八卦,都知道楚家的污糟事。
楚戰玩,第一任妻子在生孩子后就自殺了,接下來又娶了續弦,但這個續弦也是個狠角,使了些手段得到了些份。
續弦生下的兩個孩子都是京城有名的紈绔子弟,沒鬧出人命。
“我哥也算老狐貍了,相信應該……”接下來的話沒說,但是傅祈安也懂了的意思,思襯著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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