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當下還有一些人沒有到齊。”
“還請三位,再稍候片刻。”
宗政三人:?
死?
他當真敢殺了他們不!?
秦王:“你膽敢!”
“有本事,就將你的真面目出來!讓本王看看你究竟是誰!”
李卿落:“我是誰不重要。”
“重要的是,四皇子殿下他究竟是誰。”
秦王聞言瞬間如遭雷擊一般的僵在了原地。
很快,他的臉便整個地沉黑下來。
在李卿落嘲笑的目中,不再發一眼。
李卿落:“怎麼,王爺不鬧了?”
“剛剛不是還很義憤填膺,憤怒難掩嗎?”
秦王抬頭憤然地瞪著,咬牙切齒地怒道:“你在此妖言眾!”
“剛剛在樹林里本王分明已經看見了李五。”
“所以,你也是他的人!”
“今日的一切謀都是他謀劃的,對與不對?”
“他和我們宗政氏必然有什麼海深仇,這才苦心謀劃了今日的一切!”
“現在還想再將本王和四皇子都毀掉,甚至離間本王和陛下的兄弟之,陛下和四皇子的父子之!”
“你們真是好險惡的用心吶!”
李卿落:“沒你險惡。”
“廢話。”
“真相究竟為何,稍后見真章便是。”
“秦王,你以為你做的事,這世上便已經無人知曉了嗎?”
李卿落揮了揮手,昨晚被綁的謝六郎和宮三郎也都被帶了上來。
二人被堵了,推到另一邊的樹下蹲著。
很快,段容時帶著冷電和青子也姍姍而來。
三人就站在不遠的一棵樹下,并未徹底走近。
直到張廷氿和楊七郎也都被帶了上來。
看到‘李五’和青子也來了,張廷氿和楊七郎立即激地靠過來問道:“李兄,你沒事吧?”
“咱們竟然都中了這小郎君的陷阱了!”
張廷氿:“怎麼連你也被抓了?”
“完了!這小郎君的手段竟然高得連你也沒有招架住,怎麼今日怕是難逃了!”
段容時:……
他一言難盡地看了他們一眼,并未說話。
楊七郎還在自顧自的說話:“不過,這個小郎君到底什麼來頭?”
“竟然把秦王也給抓來了!”
“現在皇帝、四皇子和秦王都在手里,到底要做什麼?”
“咱們要不要干脆拼了?”
張廷氿:“我總覺得哪里不太對勁。”
楊七郎:“我也覺得。啊!我知道了!咱們幾個沒有被綁起來!”
楊七郎和張廷氿雙雙出自己的手臂。
不僅如此,他們幾個都是活自如,就算現在拔就跑必然也能輕易逃。
張廷氿皺眉頭:“該不會把咱們……當做同盟了吧?”
“李賢弟,此事你心里怎麼想的?”
段容時:“先靜觀其變。”
說話間,宗政無珩也被推上了山。
看到他的出現,另外三個宗政氏的男人都很激。
然而宗政無珩也只是輕輕撇開了頭去。
他的樣子氣得秦王破口大罵:“老六!原來你和這些逆賊也是一伙的!”
“你究竟想做什麼!?”
“難道你要幫著這些逆賊殘害自己的父皇,兄弟,還有親叔叔嗎?”
“老六!別以為四皇子和你父皇出了什麼變故,你便能坐上那個位置!”
“你已經是個廢人了!不想著如何保全宗政氏族的江山社稷,竟然伙同旁人一起來害自己的兄弟和父皇,你究竟還是個人嗎?”
話音剛下,在一旁看抱臂看熱鬧的李卿落嗤笑一聲。
“廢人?”
“秦王爺,六皇子如今確實殘疾,但四皇子就不是殘疾了嗎?”
“昨晚你收到的重禮是不是假東西,你心里必定比誰都清楚,不然也不會一整晚死咬張楊兩位大人的人馬不放了。”
此刻的李卿落純純就像一個惡毒的壞蛋。
將秦王得雙眼通紅。
而張廷氿和楊七郎二人心頭更是狠狠一驚!
原來他們一整晚都被那秦王窮追不舍,是因為此人搞的鬼!?
再看那四皇子的手好似已經被剁,難道也是做下的
的手段,令他們都不自地在心底一。
此人和皇室,究竟有什麼深仇大恨?
如此謀劃這一切,又是為何?
難道,真是要謀朝篡位的逆賊?
那背后的勢力,又是什麼來頭?
只覺他們不知不覺竟陷無底深淵的張廷氿和楊七郎二人,此刻心底都彌漫著濃濃的不安。
李卿落:“還有,你對四皇子和六皇子的態度是否天差地別了些?”
“一個口口聲的尊稱四皇子!”
“一個,卻隨意地喊著老六。”
“嘖嘖嘖,我這個外人都看不下去,想要替委屈的六皇子張兩句正義了呢。”
秦王臉微變。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本王并無此意!”
“本王剛剛不過是氣急了才會言語無狀,在本王眼里他們兩個都是皇子,雖然本王是他們的皇叔,但心里絕無半分不尊之意!”
李卿落也不急著與他爭辯。
只是冷眼等秦王紅梗著脖子喊完才又一聲冷笑:“都是皇子,是嗎?”
“大家可知苗疆有一種巫,可以讓這天下的親,都逃不過‘驗真’二字?”
談起這苗疆巫,現場的幾個南安權貴家中出來的都紛紛變了臉。
苗疆巫蠱是南安權貴之間不能喧口的私。
朝廷明令止。
但如今多權貴家里養了苗疆巫?
畢竟你不養著防范,別家可能明日就能搞死你。
姜家,就是最好的例子。
姜家的事一出,整個南安原本還都坐得住的權貴世家,豪門族都紛紛出手暗中招攬巫。
原本幾大門派就悄然進了南安。
不管們的目的是什麼,但到底都在南安落了腳。
苗疆巫亦正亦邪,可以害人,但也能夠救人。
朝廷屢不止,各大世家自己也開始養巫。
但這可不是什麼彩的事。
所以,大家也都只敢干這這種事,平日里談都默契的絕不會提起半句關于苗疆巫蠱的話頭來。
而眼前這位黑蒙面的小公子今日竟直接提及。
眾人心底再次鉆出濃濃的狐疑:!到底是誰!
不過,怎麼提到皇子,突然會扯到什麼親驗真?
這是何意?
在眾人各種復雜的目中,李卿落看向阿朵并微微頷首。
此刻,空地中間本就擺著一口巨大的敞口皿。
阿朵直接抬起宗政無珩的手指,一聲招呼沒打便割開他的手指。
在宗政無珩氣的發黑的臉中,阿朵用手帕裹住宗政無珩的手指,很快,手帕就紅了半張。
“你如今是越來越無法無天,將本皇子當做什麼?”
“豬羊狗,還是牛馬牲畜!?”
“你同本皇子打過一聲招呼嗎?如此輕易傷害本皇子,該當何罪!”
而且還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這讓他的臉往后還往哪里擱?
這些人回去還不知要怎麼傳他,說他如今不只是個殘廢,還是一個任人宰割的廢人!
宗政無珩死死盯著阿朵。
倘若不是他們如今同命,這個阿朵早就被自己剁了泥!
阿朵:“打了招呼你便會同意嗎?”
“做無謂的掙扎了。今日在這里最丟臉的宗政氏,不是你。”
“而且,本無人在意你是什麼樣子。”
沒有多看宗政無珩一眼,直接走到李卿落面前,并將帕子雙手遞出。
李卿落又看向殺一。
“取兩張過來。”
殺一立即明白過來,依照阿朵的法子將楚帝的取在了兩張帕子上。
楚帝憤怒地掙扎個不停,但他被堵了又封了口。
而且,他一個罪惡昭彰的暴君,本已經無人在意他的。
李卿落收到兩張帕子,率先將楚帝的帕子和宗政無珩的帕子丟進火盆里。
“各位可知,苗疆巫如何驗親?”
“將一條紅的蠱蟲丟進皿,再將兩條至親緣的親人帶的件一同丟進皿中。”
“然后,一起焚燒。”
“巫一旦施展,焚燒的火焰便會變。”
“倘若火焰紅,就是至親的緣關系。”
“而倘若火焰變黃,二者之間并非至親。但也算得上是親的關系。”
“可倘若變綠,則是毫無關系的陌生人。”
“大家瞧,這是什麼?”
隨著皿中的火‘騰’的一下燃起來,李卿落快速掐了幾下手指,并口中念念有詞。
而那火焰,在眾目睽睽之下,瞬間就從普通火焰變了鮮紅!
宗政無珩可半點高興也沒有,氣得怒吼:“廢話!”
“本皇子當然是父皇的親兒子。”
“你這是什麼意思?”
李卿落:“別急啊,六皇子。沒人懷疑你是他的種。”
“我今日要驗的,可不是你。”
“你和你的父皇,不過是舉個范例罷了。”
“接下來,才是大家應該看到的真相。”
說著,秦王邊的人已經直接割開秦王的手臂取。
秦王一聲慘。
臉也跟著煞白。
“你們做什麼把戲!?竟敢在此胡言語地攪皇室脈?”
“皇室脈,豈容你們在此糊弄攪和?”
“爾等還不趕住手!!”
“肆意傷害皇家脈,傷害皇上,傷害皇子,你們都是瞎了嗎?看到此人在此胡作非為,犯下殺頭大罪竟然也無于衷!!”
“還不趕阻止他!!”
李卿落翻了一個白眼。
“急了?”
“怕了?”
“別急別怕,事才剛剛開始呢。”
“倘若秦王爺是個正不怕影子歪的正人君子,不管小爺我做什麼,于你不也是無礙的嗎?”
“除非,你心里藏了一個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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