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以后會如何。
來到坤寧宮,皇后讓人去將小兒子請過來。
映玉像小尾似的跟在皇后后,時常來坤寧宮,一點也不見外,一邊問道:“皇后娘娘,小七哥哥這段時間過得怎麼樣?”
皇后好笑道:“你只問你的小七哥哥,不問問本宮和太子哥哥嗎?”
映玉有些不好意思,撓了撓臉,聲道:“娘娘的神不錯,應該很好的,太子哥哥都是大人了,而且他那麼厲害,肯定也沒什麼的,只有小七哥哥,年紀還小呢……”
這話說得有理有據,皇后無法反駁,只好笑道:“嗯,你說得對,玄愔確實年紀還小。”
等七皇子過來,皇后忍不住上上下下地瞅著小兒子。
十三歲的年郎,正于一個很微妙的年紀,一心盼著趕長大,好能幫母親和兄長分憂,平時學習越發的努力,要不是讓人盯著,只怕連睡覺歇息的時間都用來學習,讓自己變得強大可靠。
也只有這小丫頭覺得,兒子還小,需要擔心吧。
不過聽著怪有趣的,也讓人窩心,怪不得小兒子這麼喜歡這小丫頭,去哪里都惦記著,要給帶禮。
皇后也喜歡的。
七皇子看到映玉時,墨黑的眼眸微微一,轉頭就看到母后的眼神,頓時擰起眉,“母后?”
皇后淡定地收回目,說道:“本宮還有事,就不打擾你們了。”
說著便帶著人離開。
七皇子覺得皇后有些奇怪,又說不出哪里奇怪。
“七哥,你最近過得怎麼樣,沒什麼事吧?”映玉拉著他的手,很是擔心地說,“我在家里一直很擔心你呢。”
七皇子的注意力被吸引,很快就將皇后的異常拋到腦后,說道:“沒事。”
發現自己的手被拉著,他的神一頓,然后將自己的手回去。
只是開時,他怕傷到,力道格外的輕。
小姑娘不解地看他,又過去拉他的手,撅起說:“小七哥哥現在好小氣,連手都不給我牽,以前你不是這樣的!”
七皇子暗忖,以前他們年紀還小,現在都八歲,不再是糯米團子一樣的小豆丁,哪里能再像以前那樣隨便牽手?
男七歲不同席,他可不想壞了的名聲。
只是看委屈的模樣,他很快就屈服,反手握住的小手,說道:“給牽的。”然后又補充一句,“只在、私下。”
在外面可不能如此。
映玉這才高興起來,說道:“小七哥哥,這些日子我一直很擔心你,想進宮來看你,卻沒辦法進來,不知道你在宮里如何……”
絮絮叨叨地說著自己的擔憂,聽得人窩心之極。
七皇子平素極討厭有人在耳邊嘮叨,覺得實在聒噪之極,只會讓對方閉,然而這麼多年,卻從不覺得這麼嘮叨有何不對,反而有些。
小丫頭的聲音很和,就算生氣時拉高聲音,也不會讓人覺得刺耳。
等時間差不多,靜安郡主派人過來接兒回去。
映玉依依不舍地拉著七皇子,小聲地問:“小七哥哥,你是不是沒時間再帶我去玩了?”
七皇子想到最近太子忙得三更半夜都不能休息,自己總得多幫幫太子哥哥的,只好道:“抱歉。”
“算啦。”也諒他,“小七哥哥要幫太子哥哥的忙,以后有時間再說吧。”
七皇子角微翹,的腦袋,“乖啊。”
“我乖的!”認真地說,“你不用擔心我啦,好好地幫太子哥哥干活,你們別累壞,要好好歇息。”
看像小大人似的叮囑,七皇子忍俊不,好像有些明白太子哥哥為何總喜歡逗自己。
或許在年長的人眼里,學著大人作派,急著長大的孩子都是可的,讓人想逗一逗。
從皇宮回來,映玉便收了心,安心地在府里過日子。
等到六月時,聽說醫極好的松鶴道觀的觀主被請過來,可惜他也對皇帝上的毒毫無辦法,只能開一些調理的藥,讓皇帝不那麼難。
私底下,映玉問母親:“娘,圣人的治不好了嗎?”
“可能。”靜安郡主謹慎地說。
在心里暗忖,就算能治好,只怕皇后也不會允許圣人被治好,現在的況對皇后一系是最好的。
只要圣人不死,便能鎮著那些朝臣和皇子,但也不能讓圣人的恢復,這樣不利于太子。
所以圣人現在這種臥病在床的狀態是最好的,由太子監國,讓太子能放手去做。
映玉哦一聲,又問道:“娘,太子哥哥是不是很快就要登基?”
“我也不知。”靜安郡主如實地道,“這得看圣人和那些朝臣的意思。”
靜安郡主不是那種無知婦人,母親慶大長公主的影響,對朝中大事也是十分關心的,能說得頭頭是道。
教養兒時,也不是只讓學琴棋書畫和四書之類的,時不時還會和說一些朝中的大事,讓兒有個了解。
要靜安郡主說,太子想要登基,只怕還要等個幾年。
圣人不會那麼輕易放權,也不會甘心退居幕后當個太上皇。
果然,接下來的幾年,宮里的皇帝都沒變。
元康帝雖然因為中毒,只能臥床養病,但他仍是強撐著,不愿意退位。何況松鶴道觀的觀主也說了,只要用好藥養著,活個十年八年的沒問題,說不定以后太醫就能研究出解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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