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初寧瞪著他,“別蹬鼻子上臉,咱們還沒發展到同床共枕的地步。”
“早就同床共枕過了。”靳沉翊嘀咕了一句,到底還是老老實實回了客臥,臨走前手在黎初寧的臉上了兩把。
翌日早上,黎初寧是被門鈴的聲音吵醒的。
一開門,婆婆趙珍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進來,“小寧,我給你們拿了土蛋,西洋參,還有虎鞭草藥酒!這些可都是好東西。”
黎初寧有些手足無措,土蛋和西洋參也就算了,虎鞭酒是怎麼回事?!這一聽就是補腎的玩意……
“如今你跟小二已經住在一起了,平日里消耗大,一定得多補補!”
黎初寧瞬間漲紅了臉,“媽,我們——”
客臥的門打開,靳沉翊穿著睡走出來,里說著,“小寧,上次你給我洗的放哪兒了?”
趙珍眼睛一亮,目灼灼著他,靳沉翊一出客臥就和的視線對了個正著,嚇了一跳。
“媽?你怎麼來了。”
趙珍嘿嘿一笑,“早上打你倆的手機沒打通,問了期遠,他說你回了這邊。”
靳沉翊看了眼茶幾上的大包小包,目落在那瓶虎鞭酒上,表一言難盡。
“對了小二,我來你是有正事。”趙珍拉著他和黎初寧在沙發坐下,這事其實有些不好開口,但二姑求到了頭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也實在有些不忍。
“就是那個,思琪現在不是還沒有工作嗎,不想去顧氏上班,說兩口子在一起工作容易產生。”趙珍吞吞吐吐地,有些心虛,“你看看咱們公司里還有沒有空缺的清閑職位,讓思琪去上一段時間,在家里閑不住……”
黎初寧聞言看向靳沉翊,并不想和靳思琪在一起工作,但又不能由開口回絕趙珍,只希靳沉翊能懂的心思。
靳沉翊毫不猶豫地回絕,“媽,我從不養閑人。”
趙珍為難道,“思琪學歷高,再不濟勝任一個前臺總沒問題吧?小二,大家都是親戚,你爺爺生前可是再三叮囑我們要多關照你二姑一家,靳婉已經被你弄出國了,思琪那孩子還是不錯的,你能不能……看在我和你爺爺的面子上……”
趙珍說不下去了,覺得用親去道德綁架自己的兒子是一件很離譜的事,可也沒有辦法。這只是一個小忙,可恰恰就是因為是一個小忙,若不幫二姑辦這事,這段時間可有得頭疼,一個職位換一份清靜,就當是破財消災了。
趙珍將求救的目投向黎初寧,黎初寧也沒辦法再裝明人了。這婆婆并非一個喜歡惹事找麻煩的人,相反,趙珍非常開明,對也疼有加,這次能開這個口肯定也是被得沒辦法了。就權當是為了婆婆,忍了那靳思琪,反正最多能上四個月就得回家待產了。
“咱們公司公關部還有空缺,可是公關部應酬多,靳思琪恐怕不合適。”黎初寧認真想了想,“要不讓靳思琪來書部吧,我去公關部頂幾個月。”
一個蘿卜一個坑,書部的人手已經足夠了,多來一個靳思琪,也并沒有多的工作可以分給。
趙珍激地沖黎初寧笑,靳沉翊皺了皺眉,半晌才道,“行,既然老板娘發話了,那就這樣吧。”
當天下午,靳思琪空降靳氏集團書部的消息便發布在了公司的工作群里。而黎初寧則是被調去了公關部。大家紛紛猜測著那空降的書和靳沉翊的關系,黎初寧去公關部報道,幾個公關部的同事立馬就圍了上來,拉著開始八卦。
“黎書,那新來的事什麼來頭啊,竟然將你都走了。”
“跟靳總一個姓,是靳總的親戚吧?”
“哎呀,同一個姓的人多了去了,我倒是覺得那新來的像是靳總的妻子呢。你們沒聽說嗎?前幾天早上開會,靳總在會議上接了總裁夫人的電話,靳總竟然已婚!前腳剛冒出來一個總裁夫人,后腳就有新人空降書辦,不是總裁夫人還能是誰?”
大家七八舌地猜測,黎初寧卻是笑著說,“我也不太清楚呢,靳總的私生活我一個小小書怎麼會知道。”
眾人熱火朝天討論了一陣,直到公關部經理進來才一哄而散回去了各自的崗位。
“黎初寧,今晚有個應酬,你跟我一起去。”經理莫鴻鈞住黎初寧,“你新到我們部門,這是一個很好的學習機會。”
他們并不知道黎初寧只是在公關部呆四個月,黎初寧也沒有拒絕,在其位某其職,知道公關部一向應酬比較多。
距離下班還有半個小時,莫鴻鈞打了外勤卡,去車庫等黎初寧。
一同前往飯局的除了黎初寧還有一個新來的實習生妹妹,兩人一同下電梯,在7樓見了剛辦完職的靳思琪。
靳思琪邊跟著個年輕男人,是書辦的錢德,錢德替靳思琪抱著個大紙箱,兩人有說有笑的,錢德這人風評不太好,黎初寧正在猶豫要不要提醒一下靳思琪,靳思琪已經看到了黎初寧,臉上笑容一斂,往后退出了電梯。
“里面有點臭,我坐下一部電梯。”
錢德嗅了嗅,“臭嗎?我沒有聞見啊。”
靳思琪冷笑,“你當然聞不見,只有人和那些不正經的男人才能聞見狐貍的味道。”
黎初寧瞬間冷了臉,不客氣地按上了電梯下行。自那天商場的事之后,靳思琪已經懶得裝大度,黎初寧也沒有和假意客套的必要,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若還要找的麻煩,黎初寧也不會對客氣。
“小寧姐,我怎麼覺得新來的那位靳書對你有些敵意啊。”實習生小姑娘小心翼翼地說。
黎初寧面不改,“那咱們可不能學,心思得放在工作上好好干活,日里捉著如何搞雌競是愚蠢的。”
實習生認真點頭,喜歡部門里這個新來的小寧姐,聽說是總裁辦的書調過來的,學歷高,還長得漂亮,經理看的眼神都跟看別人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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