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茵姿剛回,其實也不知道其中的事,只是黎睿宸父子上樓,和舅媽一起。
任茵姿怕黎蘇不好,拉著去了花園里。
“小黎,你看幾年前的這棵小樹苗長小樹了。”
黎蘇同樣驚詫,“呵呵,長得還快的。”
“茵姿姐,上次你回來時,舅媽有什麼異樣嗎?”
任茵姿安的摟了摟的腰,“沒有,你知道我跟婆婆也不怎麼聊天。”
婚后,的大部分時間都跟黎驍待在國呢。
黎蘇出一個笑容,心里始終懸著。
直到家宴開始,才知曉了舅媽不待見自己的原因。
“睿宸,你知道我就兩個孩子,小黎的媽媽去世后,也就睿宸你一個孩子了。”
“本來我這麼大的家業,全都歸你繼承,后面也都是小驍的,但是小黎既然回來了,這麼多年對家族的付出我都看在眼里。所以,我想分5%份給…”
黎老爺子看向自己唯一的兒子,“睿宸,你有什麼意見嗎?”
黎睿宸苦笑。
給外甥份,他舉雙手贊同。小黎本就什麼都沒有,一個人遠在國,他們給不到無時無刻的支持,只能多給一些錢。
有了份,小黎也就有了娘家的支持。哪怕后面再跟陸敬煊和好,自也有底氣。
也不會讓外甥婿欺負了去!
黎老爺子想的很好,黎睿宸也很贊同。
但只有他妻子就有些不理解了。
早在這次任茵姿懷孕時,黎老爺子就決定給孫媳和外孫一個人5%的份。
5%看起來不多,其實每年分紅能有不。
黎蘇回來家怎麼住,都可以好生招待,但要分瓜家產,不可能待見。
黎睿宸苦笑,“爸,我沒意見。小驍也沒意見!”
黎驍舉手,“分唄爺爺,夠分嗎?茵姿不用份,到時候我繼承了我爸的再分給茵姿就好了。”
“爺爺,你不然分10%給小妹!”
黎驍是個枝大葉的人,他覺得5%也好,10%也好,不過是一串數字而已。
本來黎家人就不多,他可以說是黎家的獨苗孫子,以后整個家族都是他的。
10%在他眼里真不算什麼。
任茵姿表示贊同,“爺爺,我也同意。”
但所有人同意之后,就剩下一個惡人了。
黎母冷冷一笑,“好,你們都愿意當好人,顯得我像個惡人了。但爸,我還是想說一句話,當年我跟睿宸結婚就沒見過姑子,如今憑什麼姑子的兒還要來分一杯羹呢!”
黎睿宸臉鐵青,“好了,剛不是跟你說好了,怎麼又鬧!”
“剛剛你跟我說是5%,怎麼現在我兒媳手上的5%又變的了!”
看著自己胳膊肘往外拐的兒子,氣就不打一來:“沒見過你這麼蠢的人,該你老婆得的東西,你憑什麼做主替讓出去!”
黎蘇有些哭笑不得,“外公,舅舅,舅媽。哥,嫂,這份我不要。”
黎老、黎睿宸:“小黎!”
“妹妹,你就收著吧。真不用跟哥客氣的!我們都是一家人。”
就因為是一家人,黎蘇不能不顧舅媽的想法。
“外公,舅舅,幾年前我命懸一線被舅舅救下來時,回來后就沒想過要家族的一分一毫。”
“幾年前是如此,幾年后亦是如此。如果外公你實在是想補償媽媽,可以把媽媽的那份給嫂子,就當是我這個做表姑的,給還沒出生的寶寶的一點見面禮好嗎?”
黎母神微變,沒想到黎蘇會這麼干脆的拒絕。
臉頰有些微微發燙。
任茵姿想也不想的拒絕,“小黎,我不要。我不要你們份,我爺爺給我還留著呢。”
黎蘇淺笑,“你們是不是忘了,陸敬煊假死的那三年里,他公司所有的份都過繼給我了我。他回來后,也沒有辦理變更手續。所以外公,舅舅,我不差錢。”
黎老爺子無奈,“可是……”
“別可是了外公,您要是再堅持,以后我可不敢回來了。”
話說到這個份上,黎老爺子也沒再堅持。
黎母有些尷尬,舉起杯子給黎蘇敬酒,“對不起小黎,是舅媽小心眼了。”
黎蘇笑著舉杯,“舅媽,您這些年對我的照顧,我都知道的。”
理解舅媽為什麼不待見。
但也同時提醒了自己,以后不能再真的肆無忌憚的回來把這當避風港了。
黎蘇在兩天后,跟外公提出想自己四轉轉。
黎老爺子拉著下棋談心:“對不起,是外公讓你委屈了。”
“外公,沒有的事。我就是想散散心,一直忙忙碌碌沒好好停下來旅游呢。”
“行,你想放松是好事。讓黎驍陪你一起!”
黎蘇失笑,“外公,你是不是忘了我哥他要照顧嫂子了?”
“哥跟嫂子今年終于有進展,突飛猛進,現在還懷寶寶了,我可不能當他們的電燈泡。再說嫂子懷孕,也不適合旅行。”
“放心,我不會去那幾個的城市。就自己轉轉,您的名聲在這兒,我還能出事嗎?”
黎老爺子嘆氣,“行吧,你不讓你哥跟著,那我派幾個人不打擾你,暗暗保護總行吧。”
黎蘇眨眨眼,“也行。”
于是,當陸敬煊牽著一大一小趕到黎蘇外公家時,傻眼了。
“太姥爺!”黎驍筱暖和陸敬煊都撲了過去。
“呵呵,哎呀,這不是暖寶和俊寶嗎?你們也來看太姥爺啦!”
然后當黎老爺子的視線落在陸敬煊上的時候,微微撇了撇,“哦,你也來了啊。辛苦你把孩子們帶來,你可以回去了。”
陸敬煊抿:“外公…”
黎老爺子心里翻了個白眼,誰是你外公啊。
黎筱暖見爸爸一臉為難,然后扯了扯太姥爺的白胡須,“太姥爺,爸爸累了,進去休息一下嘛。”
后來當陸敬煊看了一圈沒看到黎蘇的影時,黎老爺子才無不嘲諷道:“找小黎啊,真是不巧,你晚了一步,去環游世界了!”
陸敬煊抿著薄,“環游世界?去了哪個國家?”
“呵,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黎老爺子跟兩個重外孫敘完舊,重新坐回棋盤:“贏我,我就告訴你。”
陸敬煊深吸一口氣,淡淡坐下:“外公,那我可不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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