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禾早上醒來的時候,才發現手機關機了,沒在意充不充電。醫生過來給秦棉檢查,蘇禾自的避開,去衛生間洗漱。
洗完出來,門口有人敲門。
以為是秦湛,蘇禾過去開門。
結果看到是薄修硯。
一夜不見,覺兩個人之間有些陌生了,尤其是蘇禾看薄修硯的眼神,帶著一疏離冷淡。
“你來干什麼?”
蘇禾把心里的不爽都遷怒到薄修硯上。
“這話不應該是我問你,你一夜不回家,電話為什麼不接?在餐廳,你一聲不吭地就跟別的男人走了,我找不到你。”
薄修硯反問:“你想過我的嗎?”
蘇禾聽著都要笑了。
堵著門,不想跟薄修硯爭吵讓別人聽到。
虛言著門,把薄修硯推到外頭走廊上,不介意跟他掰扯,“我考慮你的,那你呢?你考慮過我的嗎?你跟著別的人走了,把我一個人晾在那里,我等了你很久,你并沒有回來。”
蘇禾說著說著就氣了。
指著房間的門,冷聲說:“你知道房間里面的人是誰嗎?你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嗎?薄修硯,我告訴你,秦棉是我最好的朋友,夜逸塵差一點就掐死了!要是夜逸塵不跟秦棉道歉,我不會原諒他的。”
薄修硯聲音從容沉穩說:“你原不原晾夜逸塵不重要,無所謂的事。重要的是秦棉愿不愿意原諒夜逸塵,或者說夜逸塵肯不肯原諒秦棉。”
他一字一句:“是秦棉錯在先。”
蘇禾心里失,嘲諷一聲:“你的意思,夜逸塵還是無辜的,他委屈了?”
薄修硯點頭:“是。”
站在夜逸塵的立場,他心里的人是姜汐晚,哪怕薄修硯并不看好姜汐晚這個人。可夜逸塵在等姜汐晚,為了姜汐晚守如玉這麼多年也是事實。
他的堅守被秦棉破壞個干凈。
難道他不是無辜的,不是委屈的那個?
夜逸塵怒是很正常的。
是秦棉了他的底線和逆鱗。
蘇禾在上是的,沒有辦法像薄修硯這樣,遇到什麼事都會理智的思考問題。在看來,薄修硯就是冷漠,無。
他沒有同理心,他更不可理喻!
蘇禾生氣的踹薄修硯一腳。
“你滾!你們男人都沒一個好東西!”
這話薄修硯不聽了。
四周無人,他上前一把撈住蘇禾,把人的扣在懷里,不顧蘇禾的掙扎,按著的后腦勺抵著他的口。
薄修硯低聲解釋:“一碼事歸一碼事,欺負秦棉的人又不是我,你把氣撒我上干什麼。如果是因為昨天我離開的事生氣。
老婆,我跟你道歉。”
蘇禾不接:“誰稀罕你的道歉!”
“還有——”
蘇禾從薄修硯懷里抬頭,眸子帶惱怒的凝視著他,“我不會跟你回去,你已經失去了可以忘我原諒你的機會。薄修硯,我不管你有什麼原因,你拋下我是事實,你跟著別的人走也是事實。”
“最重要的,那個人是姜汐晚。”
蘇禾聲音冷冰冰:“就沖著我和秦棉的關系,我的立場只會站在秦棉這邊。我不喜歡姜汐晚,甚至,是我討厭的人。”
薄修硯:“說完了?”
他接著:“說完了是不是該聽聽我的解釋?”
著蘇禾的下,薄修硯低頭親了一下,不顧惱火的視線,抱。
“老婆聽話,我們換個地方說話,你也不想被別人看見我們夫妻爭執。”
說著,松開蘇禾。
攥的手腕,把人拉走。
到樓上的豪華套間,蘇禾站門口。
不肯再進一步,眼神復雜的看著薄修硯。
薄修硯:“別用這種我做了什麼虧心事的眼神看我,房間新開的,沒有別人。”
蘇禾問:“你帶我到這兒來干什麼。”
薄修硯坐在沙發上,一副從從容容又秋后算賬的姿態,“談談我們夫妻之間的事。你就沒有什麼要跟我解釋的?”
蘇禾:“沒什麼好解釋的。”
盯著薄修硯的臉,只想把他臉撓花。
轉想走,卻發現門打不開。
蘇禾回頭,冷淡的盯著薄修硯不說話。
半晌。
薄修硯嘆氣,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