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個游戲的忠實玩家們都開始為自己熱的游戲發聲,有的怒罵indiePlay不專業,是收錢辦事,有的則捧著獎項到安利,《最后的曙》一路給沖上了熱搜前十。
[我去,咱們乙游吃不上飯嗎?那幾個大學生做的小羊找媽媽的rpg游戲都能獲獎,憑什麼咱們曙不行]
[淚目了,佩德不服!]
[什麼破比賽啊,我還指著今年咱們曙崽獲獎,明年能讓昭月多出幾個卡池和周邊,佩德大人實在是帥了!!我為他瘋狂!]
[Himo哭泣~~怎麼可以拋棄我們小狗]
[嗚嗚嗚聽說致遠資本撤資了,我氪金好不容易氪到我和三個老公們勇闖聯邦管局的劇了,現在崽崽落選,我的第四個老公還能不能和我相見(大哭)]
沈月灼也沒想到玩家們這麼關注比賽結果,坐在會場里,看著眾人紛紛同獲獎團隊合影,們這邊則顯得落寞許多。
打了個電話,“蔚姐,待會博發布一下關于藏男主的劇支線預告,這波熱搜不用花錢,最好馬上蹭起來。”
剛才還垂頭喪氣的小曉不免目瞪口呆,“沈老板,我現在佩服死你了。”
“好了,晚上請大家吃飯,我們明天回去,別哭喪著臉,還沒走,一會把你丑照拍下來,你才要后悔死了。”沈月灼安排好后續工作,才看到褚清澤發來了一條消息。
[AAA澤:我還是很難接你已經跟他結婚的事]
沈月灼微微蹙眉,其實已經在上次跟他說得很清楚了,褚清澤不是會糾纏的人,相反,他在許多事得上都算得上灑。
正要敲字回復,對面回復:[我在外層展廳等你]
[何時能暴富:你瘋了?這里到都是,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談的,要說的話,霽哥應該都說過了。你現在是藝人,一言一行都備關注,希你不要稚到拿輿論開玩笑]
摁滅手機后,沈月灼明顯察覺到閃燈對著自己,等抬眸時,那個拍的人已經扛著攝影機跑了,柏悅冷冷地掃過去一眼,追過去,被沈月灼拉住。
“大大方方地采訪、合影不就好了,非得拍,一看就不是正經攝影師,還不知道怎麼進來的,最好別追。”
柏悅撐著額間想了一會,“你最近沒得罪什麼人吧?”
經過柏悅這麼一提醒,沈月灼最近唯一得罪的,大概也就只有在游生日宴上,遇到的試圖將強行帶走的萬澤等人。聽路遙說,萬澤在好幾個城市的供應鏈被斬斷,又陷了稅風波,一夕之間瀕臨破產,而其他幾位,也好不到哪里去,不是資金鏈斷裂,就是在外包養的小三小四被正宮發現,鬧得要死要活的。
總之就跟開啟了倒霉模式一樣,無一幸免。
路遙曾半開玩笑地說是這群老男人活該,惡有惡報,其實兩個人都心知肚明,老天才不會真的開眼懲治惡人,這些事都有褚新霽暗中控。
路遙這招棋可以說是賭對了,也可以說是賭輸了。
輸就輸在,路遙并不知道,褚新霽才是背后指點的高人。沈月灼從小在這個圈子里長大,其實更能明白,人與人之間的關系,大部分況下都跟利益掛鉤,尊重甚至欣賞路遙的做法,因為這的確是一場漂亮的賭局。
但沒辦法接這樣的朋友。
沈月灼收回思緒,跟著疏散通道往外走,不期然在其中一個出口看到了戴著鴨舌帽和黑口罩的悉影。
對方大部分面容都被遮住,一雙凌厲而頹然的眸子直直地向的方向。
沈月灼仿佛沒看到他一般,若無其事地轉開視線。
直到他逆著人進來,引起了眾人的不滿,安保也拿著對講機聞訊趕來。
他準地拽住了的手腕,小曉著嗓驚呼,“澤?!”
沈月灼最終還是找了個人的地方和他單獨聊,小曉和柏悅站在不遠等,也算是作為避嫌的證人。
“你跟他也是假結婚?”褚清澤膛起起伏伏。
“不是。”沈月灼揚起無名指,“婚戒是真的,結婚證是真的,我搬過去也是真的。”
褚清澤臉上的表很難再維系住,他花了很久才接這個事實。
良久的沉默之后,他明明有千言萬語,卻發現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或許當初就不該認清自己對的,到頭來,只不過是讓那片遲鈍的千瘡百孔。
“我知道了。”
“答應給你寫的88首歌,我會繼續寫下去。”
沈月灼:“那只是開玩笑而已,你何必當真……”
靈魂上浮,化作一道道碎片,穿梭在人群中,空氣中浮著細碎的塵埃,褚清澤在里面迷失,他找不到方向,卻又好似看清了那抹亮。
他艱難地啟,這份笑顯得有些苦,可惜他不能取下口罩,也無法看見此刻真實而完整的他,如同一場青春落幕的憾。
“想什麼呢?”褚清澤很快好緒,恢復了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我的靈和天賦都點在上了,寫這個純屬是為了我自己,喜歡一個孩八年,出道后為寫滿88首歌,給這段暗畫上面的句號,這種深人設能把吃得死死的。”
明知這是他一貫的偽裝,沈月灼卻有些笑不出來。
褚清澤安:“你跟我哥的事你也別太擔心,要是別人問起來,我就一口咬死,說你倆談談了好幾年了,我哥為了你才結束異地。我麼,自然是支持哥哥追嫂子的,至于傳言,跟長輩們一樣,誤會鬧大了。”
親兄弟爭奪同一個的事,說出去必定會惹人非議。縱然以褚新霽如今的地位,沒人敢當著兩家長輩的面說三道四,但私下的議論免不了,倘若褚清澤始終不依不撓,把這趟渾水攪得更濁。
那麼在這場搶婚事件中,則無一贏家。
褚清澤肯低頭,算是保全了所有人的面。
“阿澤,謝謝你。”沈月灼吸了一口氣,鼻腔里涌起些許意。
褚清澤:“那我們算是,冰釋前嫌了?”
“算吧。”沈月灼點頭。
褚清澤手想替去眼角的淚,抬起的手臂僵在半空中,復又落下,他故意笑得,好讓聲腔聽起來平常:“哭什麼,回頭是不是還得跟我哥告狀?他那油鹽不進的老古板,不知道得板著臉訓斥我多久。”
每一次冷戰,都是以沈月灼拉黑他結束,有時候他在氣頭上,也會把沈月灼拉黑,他們在格上是相似之的。
妥協的人,卻無一例外總是他。池止總笑他說,遲早得讓沈月灼變無法無天的小霸王、
有什麼關系呢?
是他心甘愿。
為妥協千千萬萬次。
沈月灼忍不住為褚新霽辯駁,“他哪有那麼兇。”
“剛結婚就這麼黏。”褚清澤揶揄,“得了,我不想再吃狗糧了。”
兩人道別離開,閃燈瞬間將兩人罩住,褚清澤反應快,眸間涌起一陣戾,狗仔意識到被發現,拔就跑,褚清澤正追上那鬼鬼祟祟的狗仔,人群中傳來一陣。
有歌迷尖:“快看,居然真的是阿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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