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約了人,也在正門。”郁聞晏有些得意說,“宣芋要來接我。”
溫擇敘聽到後面那句話,側頭看來,眸子裏閃過一難以置信,雖然很快藏好,但被眼尖的郁聞晏看到了。
“你對此有意見?”郁聞晏輕嗤一聲,“是不是清清不在,沒人接你,嫉妒我?”
“永遠不會嫉妒你,謝謝。”溫擇敘補了一刀,“沒記錯,宣芋不會開車。”
“嗯。”郁聞晏聲音悶了一些。
溫擇敘大概猜到怎麽回事,估計他又做了奇奇怪怪的安排。
等看到一輛黑的車子停在路邊,駕駛座下來的是文家的司機,宣芋降下車窗同他問好,溫擇敘無語到了。
讓自家司機去接人,再過來接他,就是接下班?這種事也就只有郁聞晏能做出來。
“人家自願的,還是你迫的。”溫擇敘哂笑問。
郁聞晏手抄兜裏,哼了聲:“反正人到了。”
一輛銀的車停在後面,降下車窗,一個生探出頭揮手:“大哥,在這裏!”
郁聞晏多看了幾眼,確認來接溫擇敘的生是他家裏的親戚,才放下戒心。
溫擇敘把他作盡收眼底,路過郁聞晏,拍了拍他肩膀:“我們彼此彼此,都不是什麽高尚的人。”
“別這樣說,我不覺得自己和你一個德行。”郁聞晏撣了撣溫擇敘剛過的地方,好似被什麽髒到。
“我比你善良些。”郁聞晏笑了笑,不給回的機會,快步走到車旁。
兩人材頎長,深大穿在他們上板正合適,像是行走的架子,站在路邊賞心悅目,不過帥哥臉上有對彼此有藏不住的嫌惡。
宣芋不知道兩人在聊什麽,表不和善就對了。
郁聞晏上車,宣芋問:“你們在聊什麽?”
“我們還能聊什麽,那就那點兒事。”郁聞晏提起溫擇敘態度冷淡。
宣芋不是單純的郁清,認為兩人關系非常要好,他們之間的事一清二楚,好歸好,但也不對付的。
勸了句:“他已經和清清結婚了,你收斂些,要不然清清知道會難過。”
“我也沒對他怎麽樣,也就是刺了兩句。”郁聞晏話鋒一轉,“你為什麽替他說話?清清都替溫擇敘說話,你為什麽不能替我說話?”
宣芋靜靜看著他。
“算了,你們都喜歡糖炮彈。”郁聞晏閉著眼往後一靠,像極了講道理不通,就賴上你的流氓。
宣芋反問:“你不喜歡?”
“我……喜歡啊,喜歡你給的糖炮彈,你給嗎?”郁聞晏轉頭,掀開眼皮,目不轉睛看。
突然對上他黑幽的眼眸,宣芋心跳了拍,別開臉:“耍皮子。”
以為郁聞晏會見好就收,直接湊到旁:“頭好暈。”
“坐好,睡覺。”宣芋把他推開。
郁聞晏下搭在肩膀上,“阿芋,我們聊聊。”
“嗯?”宣芋沒再推開他,由著他靠著。
郁聞晏端肅問:“那天來醫院找你的男人是誰?”
“郁聞晏,我們好像還不是男朋友關系吧?”宣芋說,“我可以拒絕回答。”
“哦,你只願意和他單獨說話,我多問一句你就冷臉。”郁聞晏倨傲地擡了擡下,“起碼我要知道,我是不是三兒。”
宣芋笑得不行,郁聞晏蹙眉,胳膊:“笑什麽?”
“你,做第三者?”宣芋搖頭,簡直不敢想象,“你也能做出正房的氣勢。”
郁聞晏:“你是誇還是貶?”
“旭堯哥人很好,幫過我們家很多忙。”宣芋盯著他看了會兒,坦誠告知:“他是在追求我。”
那天談完他們沒有再聯系,宣芋也不知道董旭堯怎麽想的。
“你答應了?”郁聞晏追問,“我們分手後,你談了幾個?”
“我……拒絕回答,討厭別人問我前任的事。”宣芋抱著手假寐。
安靜了會兒,郁聞晏忍不住問:“他知道我是你前任?”
宣芋睜開眼,平靜地看著他:“郁聞晏,你不是想重新開始嗎?那以前的事就不重要了。”
郁聞晏的視線從臉挪到手,牽住:“我不問了。”
宣芋沒掙開,郁聞晏牽了會兒,開始不老實地的手。
車子停在郁聞晏住的小區單元樓下,發現郁荊志站在樓下。
“郁伯伯怎麽來了?”宣芋還不知道該怎麽面對郁荊志。
郁聞晏大概猜出父親是為了他辭職的事來,和司機說:“蔣伯,你送回家,到了給我信息。”
蔣伯伯:“好的。”
宣芋著郁聞晏急匆匆離開的背影,瞧出不太對勁。
車子快要開出大門,宣芋撥開腦袋裏各種七八糟的想法,下了決心,說:“蔣伯伯我東西落下了,送我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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