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彤察覺到自己的勁兒實在太大,連忙收了力道,整個人都開始發抖。
“我老公是七年前出事的,消失了一年回來了,可我堅信,回來的已經不是我老公了,我很早之前就懷疑謝寂辰不是我的孩子,所以我當下就聯想到這兩人可能是認識的。沒有一個人愿意相信我,我的神狀態開始瘋癲,可我始終守著這個,現在你把假謝寂辰的事兒了出來,我害怕這個謝淮書對父親下手,所以我來找你了。黎歲,求你幫幫我。”
林彤說著,甚至一瞬間跪在地上。
黎歲嚇了一跳,連忙讓起來。
林彤不愿意起,說話開始語無倫次,“我忍了好多年,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會手,我躺在他邊的時候,都在發涼,我還要忍著他睡我,忍我背叛了我老公的事實,我早就不了了,我是在撐著一理智。黎歲,你的出現給了我希,我真的只能求你了。”
這件事跟那個假的謝寂辰有關,黎歲確實有必要出手。
現在甚至覺得很是震撼,因為林彤一個人,守著這樣大的一個,正如所說,到現在估計只有一理智存著了。
“林士,你先起來,這件事我得慢慢商量一下。”
林彤的臉煞白,點頭,“謝謝你,黎歲,真的謝謝你。”
抖著將桌子上的茶水喝干凈,眼底滿是迷茫,“我很害怕,我來的路上像是神分裂了一樣,總覺有人在跟蹤我,我以為自己出了那個門就會死,我這些年大概是偽裝的太好了,好到我已經變了另外一個麻木的人,你讓我活了過來。”
說著說著,開始捂著自己的臉哭。
黎歲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安。
等林彤哭了一會兒,緒穩定了,才問,“那你今晚還回去麼?”
林彤很多年都沒出過門了,那個謝淮書下意識的將人看得很,外界都不知道謝家的事,假謝寂辰更不可能消息出去。
林彤坐在旁邊,雙手握著,“如果可能的話,我真的不想回去了,可我不能打草驚蛇。”
咽了咽口水,眼神里都是惶恐,“他這幾天總是早出晚歸,你拆穿假謝寂辰的份,大概還是給他帶來了一些麻煩的,我求你盡快出手,不然我父親肯定有危險。”
謝老爺子是個好人,剛直了一輩子,如果在這個節骨眼出事,那以后謝家就完全是謝淮書說了算。
作為弟弟的謝予很是信任這個哥哥,本不可能來爭權,現在謝家還沒把假謝寂辰的份公布出去,如果謝淮書一旦為謝家新一任家主,那這個消息就永遠不會公布出去了,因為他之后要除掉的肯定就是謝予,這個就會永遠爛下去。
黎歲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決定今晚就去謝家一趟。
抬手握住林彤的手,真的很佩服這個人的堅強,遇到這種事,普通人早就瘋了。
“林士,我待會兒陪你去一趟謝家。”
林彤整個人一瞬間了下來,眼淚流得更多。
“好,謝謝,真的謝謝你。”
黎歲跟霍硯舟要了十來個人,霍硯舟還是不太放心,還讓其他人去謝家外面等著,一旦里面有什麼消息,就趕沖進去,他自己也在外面。
幾輛汽車到達謝家外面,林彤艱難的咽了咽口水,“今晚謝淮書就會來謝家老宅。”
按理說該陪著一起的,但臨時去了暗夜那邊。
黎歲下車,挽過的手,“走吧,別害怕,我們一起進去。”
客廳的大門打開,里面的謝老爺子正坐著在跟謝淮書攀談。
謝淮書看到林彤回來,眼底瞬間劃過一抹亮,“老婆,你去哪里了?”
林彤扯了扯角,“出門去逛了一下,遇到黎歲,我就順便讓過來吃個晚餐。”
謝淮書沒說什麼,只是檢查的,“你最近很弱,我不是讓你別出門麼?要是冒了怎麼辦?”
“哪里有這麼虛弱。”
林彤的上實在看不出端倪,陪著謝淮書在旁邊坐下。
謝老爺子對黎歲的態度還不錯,但是謝家這些年是真的沒有外人來吃過早餐,可見保到了什麼程度。
老爺子揮了揮手,示意傭人將飯菜端上來。
因為霍硯舟的事兒已經傳遍了整個帝都,老爺子猶豫了幾秒才問,“霍硯舟還好麼?”
黎歲知道,那群背后的人肯定清楚霍硯舟是假死,所以沒有什麼好瞞的。
“了點兒傷,沒死。”
老爺子松了口氣,“那就好,我還以為那孩子真的......聽到消息的時候,我都有些不敢相信。”
黎歲的余在看謝淮書,謝淮書一直對林彤噓寒問暖,實在看不出假裝的樣子。
傭人把晚餐都上齊之后,黎歲坐在林彤邊,能覺到,林彤今晚有些張。
林彤的掌心里都是汗水。
黎歲看向謝淮書,問了幾個商業的問題,謝淮書對答如流,還心的給林彤了紙巾。
偽裝的太好,甚至都開始懷疑,林彤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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