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魏嵐不敢置信地看著肖君鶴。
這麼喜歡他,他竟然要把趕出去!
“我的話很難理解嗎?”
肖君鶴的眉宇間閃過一抹不耐。
“意思就是,你們......”
他淡淡掃過魏家兄妹倆。
“將為肖氏旗下所有公司的黑名單。”
他本不想與人做計較。
但這人不該惹阿玖!
“為什麼?該給的錢我們一分都沒!而且我...我喜歡你,難道你看不出來嗎?!”
魏嵐的聲音不小。
大堂里好些個路人都不由地朝著這邊看了過來。
肖君鶴輕蹙眉頭。
“好吧,既然你非要問得這麼直白,那我也只好直白地告訴你。
我以前、現在包括未來,都不可能喜歡你。
甚至連多看你一眼,我都覺得浪費時間。
而且我有朋友,我對我朋友一心一意,這輩子,除了,我不會喜歡其他人。
我這樣說,你可清楚了?”
既然之前他說的話,這人聽不懂,那他就再說得直白一些。
只要不是智力有問題的人,這麼說怎麼也能聽懂吧。
果然,他話一出,魏嵐的眼睛瞬間紅了。
肖君鶴沒工夫理會,拉著云墨玖就走向了電梯。
著兩人離開的背影,魏嵐眼角的淚水不自覺落。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拒絕,只覺得無比辱。
見狀,魏峰輕嘆一口氣。
“我早就說了,他不適合你,你非這麼執著,還專門因為他,跟到這里來,現在好了,被......”
“哥!為什麼連你也不幫我,還說風涼話!”
魏峰話還沒說完,魏嵐就轉過,紅著眼瞪向他,一張臉盛滿了怒氣。
一把掉眼角的淚水,在所有人的注視下朝著酒店外跑去。
“先生,這是退給您的房費,以及五倍賠償。”
魏峰正要追出去,酒店經理忙將一疊大紅鈔票遞了過去。
他擰著眉掃了一眼,只出了其中幾張。
“我收我該收的,不屬于我的我不要。”
既然別人不歡迎他們,他們走就是。
至于賠償?
他魏家還不至于要這點錢!
冷眸掃了一眼電梯那邊,他收回視線,黑著臉走出了酒店。
電梯里。
“你現在用我這個工人,用得越來越得心應手了啊。”
云墨玖瞥了一眼邊的大高個兒,笑著打趣。
肖君鶴心里發苦。
其實,他說的都是肺腑之言......
當然,這個不能讓云墨玖知道。
現在云墨玖還沒有打開心房,貿然說出心意只能被拒絕。
唉...
他心中默默嘆氣。
面上卻慵懶一笑,笑得隨。
“當然,一回生二回嘛,你這麼好用,不用可惜了,其實,我有個更好的想法,不知道你想不想知道?”
“說來聽聽。”
肖君鶴的眼底劃過一抹狡黠。
“那就是,咱們倆我未婚你未嫁,我需要應付我爺爺,你需要讓你爸媽放心,咱們邊又都有不追求者,應付起來也麻煩得很,不如...我們倆湊一起過算了,這樣既能解決掉各自的麻煩,又能繼續過自己以前的生活,豈不兩全其?”
他故作輕松地說。
實際上,心里卻像是一直有一面鼓在敲似的。
咚咚咚、咚咚咚。
讓他慌得不行。
既期待又有一忐忑。
云墨玖淡淡掃了他一眼。
“其實,也不是不行。”
“真的?!”
肖君鶴的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
云墨玖悠悠一笑,“想什麼呢,當然是假的。”
“你爺爺不還盼著你給肖家開枝散葉嗎?你要是和我假結婚了,你爺爺的曾孫子去哪兒找?而且......”
云墨玖一邊挲著下,一邊盯著肖君鶴的臉看。
肖君鶴被看得心里發。
阿玖該不會看出什麼了吧?
他試探問,“而且什麼?”
“而且你命中有一子一。”云墨玖笑著,抄起了雙手,“所以這假結婚還是算了吧,我可不想離了一次婚,又離一次。”
肖君鶴真想直接說,結了婚他就是死也不會離的!
但到邊的話又被他給咽回去了。
因為,他忽然發現了一個華點!
他未來有一子一。
也就是說......
他不自然地看了云墨玖一眼,耳驀地燙了起來。
他的角也不自覺翹了翹。
他已經認定了阿玖,除了,他誰也不會娶。
那這倆孩子......
云墨玖倒是沒有注意到他臉上的表。
在想,明天怎麼更萬無一失將那道士抓住。
只要抓住了對方,應該就可以得到那神組織的信息了吧?
第二天一大早。
和肖君鶴就出發去了蔡兵的家。
他一個副省長,不僅住別墅,屋里的布置、擺件也都十分奢華。
要說沒貪,簡直就是騙小孩兒的。
云墨玖提前在屋子周圍布下了陣法,接著就靜靜等著人上門。
大概十點半。
云墨玖和肖君鶴在監控里面看見門口來了一人。
這人正是蔡兵口中的那個道長。
昨天,酒店那邊已經找到了監控。
經理將截圖和視頻都發給了肖君鶴。
眼前這人與之前那監控中的人一模一樣!
兩人眸瞬間認真了幾人。
他們按照事先說好的,立馬行。
等門鈴一響,偽裝小助理的肖君鶴就打開門走出去了。
此時的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總裁。
他下了昂貴的服飾,換上了便宜的白襯衫和西。
只不過,俊朗的外貌和高大拔的材還是讓他看著與眾不同。
為此,他特意將頭發弄得糟糟的,戴上了一副黑框眼鏡,還弓著腰,將高低,將氣勢減小。
甚至還在臉上點了一些小雀斑。
要不是提前知道,就連云墨玖,估計一眼也認不出他就是之前那神俊逸的大總裁。
肖君鶴快步跑到大門口,將門打開。
門外,站著一位穿淺灰道袍,頭發花白,挽一個髻,還留著長胡子的道長。
他的后還有一把拂塵。
整個人看上去仙風道骨。
肖君鶴暗暗打量了一眼,又不著痕跡收回視線,隨后咧開角像傻大個兒似的笑了笑。
“您好,我們蔡副省長已經在里面恭候多時了,里面請。”
他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你是誰?”
誰知,玄靈真人卻皺了皺眉。
“我之前怎麼沒見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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