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顧敬臣想起什麼,眼底慌了一下,急停了吻勢。
還傷著,他剛才是不是吻疼了。
顧敬臣脖頸染上了的紅,抬手,冰涼的指尖輕輕了的左臉。
上面留下了一道淡淡的掌印,角還留有一點點的漬。
看著很疼很疼。
但此刻,顧敬臣的心更疼,像是被人用力揪著,疼的要發瘋。
“疼嗎?”
他問,語氣里盡是。
秦知意剛才被他吻的渾癱,整個人掛在他的上,頭埋在他的頸窩里。
著他上讓人溫熱安心的氣息,有一瞬的意迷。
“不疼……”
輕輕搖頭,模樣實在乖巧,讓人止不住的疼惜。
“你帶我回房間,好不好?”秦知意手,輕輕扯了扯他的擺。
“嗯。”顧敬臣啞著聲音,抱著,轉去到房間。
他上前,將人輕輕放在床上。
“藥箱有嗎?”
“有,在左邊的柜子里。”
顧敬臣走過去,將柜子打開,從里面拿出藥箱。
他走回來,打開藥箱,找出藥膏,用棉簽蘸取輕輕涂抹著人傷的角。
藥膏冰冰涼涼的,到傷口火辣辣的疼,秦知意沒忍住輕‘嘶’了一聲。
顧敬臣聽見了,指節微微蜷,力道又了幾分。
秦知意沒說話,一雙白皙纖細的手輕輕抓扯著床單,靜靜著他。
他一向涼薄清冷,總是給人一副高高在上,生人勿近的樣子。
可是,他現在,真的好溫好溫……
曾經,跟他相的時候,他都沒有這麼的在意過。
原來,他對也會有這麼的一面,讓產生了一種被深的覺。
要是,他能跟說一聲喜歡,那該有多好啊……
顧敬臣幫涂好藥,坐在的側,將一把摟在懷里,沉聲問,“剛才的那些人是……”
秦知意,“催債的。”
顧敬臣眉間微微蹙起,“你欠別人錢?”
秦知意,“我爸欠的。”
“怎麼一開始不告訴我,多,我來給。”
秦知意水波粼粼的眸子微微一,看向他,“你知道是多錢嗎?萬一是筆巨款呢?”
“無論多,我都給的起。”
秦知意眼尾輕輕一挑,“顧先生,你這話還財大氣的。”
“哪天我要是真落魄了,我就去顧公館投靠你好不好?”
話落音,顧敬臣單手按住的后腰,往自己的前一帶,“你現在就可以去!”
“我養你。”
秦知意濃的睫羽輕輕一。
向來都只能自己靠自己,獨立慣了,還從來沒有人跟說過‘養’這兩個字。
秦知意仰起頭,用一雙水波瀲滟的眸子著他,緩緩的笑,“顧先生是想包養我?”
模樣嫵乖巧,溫聲語,實在勾人的。
顧敬臣俯,高的鼻尖輕輕抵著的,啞聲笑,“只要你愿意。”
秦知意,“我可是很的,顧先生能養的好嗎?”
顧敬臣頓時呼吸一,“能。”
“秦小姐要是不信,去顧公館驗兩天?嗯?”
秦知意輕挑眼尾,紅輕,笑的明,“嗯…我考慮一下。”
顧敬臣抱著,眼底帶著若有似無的笑意,“那秦小姐可要快點,我這個人沒什麼耐心。”
他渾氣息太熱,讓人招架不住。
秦知意手,將他輕輕給推開,“又又熱的,離我遠點。”
顧敬臣起眼皮,懶懶看,語調玩味,“你不是就喜歡這種調調嗎?”
才不喜歡,明明是他整日都想對意圖不軌。
秦知意不看他,扯開話題,“我還沒問,你怎麼跑到我家了?”
顧敬臣沒吭聲,抬手,從口袋里掏出一條珍珠項鏈。
秦知意到眼,好像是的。
當時在床上,男人吻著的脖頸覺得礙事,就把項鏈解了丟在一邊。
走時也忘了帶走。
秦知意手接過來,“謝謝。”
其實他可以不用特意送來的,也不是什麼貴重品。
但也幸好,他送來了,不然剛才面對那麼多的人,心里是很怕的。
顧敬臣掐著的纖細腰,眼底幽暗了幾分,“口頭謝?不給我點跑路費?”
秦知意眼尾輕輕一挑,點頭,彎一笑,“給。”
說著,打開床邊的一個屜,從里面拿出來一個鋼镚出來,遞給他。
“顧先生,給,跑路費。”
一個鋼镚?
打發要飯的呢?
顧敬臣看著眼里,氣笑了。
下一秒,他按著的腰肢,俯,直接將在自己的下。
“秦知意,我在你心里就值一個鋼镚?”
秦知意沒有掙扎,笑了笑,“顧先生是嫌?”
說著,側頭,從屜里又拿出兩個鋼镚,“那就再加兩個,畢竟顧先生在床上那麼賣力,這就當你的辛苦費和技費了。”
顧敬臣額角青筋直蹦。
的意思是,他的辛苦值一個鋼镚,他的技也只值一個鋼镚了!
加起來兩個鋼镚?呵!
顧敬臣臉一黑,著怒火,俯下。
“秦知意,你是在故意惹我?”
秦知意一臉無辜的模樣,“我沒有啊?你為什麼那麼生氣啊?”
顧敬臣寒涼的角溢出一聲輕嗤,一雙深不可測的黑眸直視著,“秦知意,記住,是你先招我的。”
才半個小時后。
秦知意哭了。
突然,房門外響起了清脆的敲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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