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京墨：“除了小兔子，應該還有其他的，你收拾東西離開書店的時候，那張小兔子的畫紙掉了下來，本來書店老板想當做垃圾扔掉，我撿了回來。”

“我真的覺得，我們琬琬畫的小兔子很可。”

“……你又夸我。”虞之琬裹著被子坐在床上，像是一只小粽子，“明明我那時候剛開始學畫畫，畫的都不。”

開始自學服裝設計的時候才高一，他竟然那麼早，就開始默默喜歡了……

還把的畫撿回去，當做頭像，還專門印在圍上……

等等。

虞之琬忽然又想起一件事：“那天看高中畢業照，發現我的畢業照上有你，不是巧合，也是你專門回學校的？”

謝京墨一直捂著的手，見的手終于不再那麼冰涼，才稍稍放下心來：“你高中畢業這麼重要的時刻，我當然要去看你，不過，我沒有打擾你。”

靜默了兩秒，他說：“我悄悄給你送了一束花，托你朋友給你的。”

虞之琬一下就想了起來，當時跟一起拍畢業照的同桌給了一束花，說是買多了，不能浪費，就塞進了懷里。

畢業時收到花束，真的很開心。

竟然是他送的……

不是買多了，而是專門送給的……

“你……”虞之琬嚨酸脹，眸子里淚，半晌才發出聲音，“那我上大學后，用晚煙的份參加服裝設計大賽，雖然是梁老師代我領獎，但每次比完賽，都有不同的看比賽的人，給梁老師送花，然后梁老師把花轉給我，也是你送的嗎？”

虞之琬說完不等他回答，自己就確定了：“肯定是你送的！還記得我們領完證沒幾天，我告訴你我就是晚煙，你的驚訝就特別做作，不像是真的，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是晚煙了？”

再次聽見“做作”這個詞，謝京墨無奈地笑：“寶貝，別這麼說行嗎？”

虞之琬：“那你說是不是你送的花？你是不是去看我比賽了，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是晚煙了？”

謝京墨了鬢邊的碎發：“一開始不知道，在晚煙參加新人大賽，贏了冠軍后，我發現的設計風格很像你，一開始還以為是抄襲你，我在想，是不是你的冠軍被人搶走了，是不是你遭遇了不公。”

“就暗中調查了一下，這才發現，原來晚煙就是你本人，我知道你喜歡服裝設計，把服裝設計看得很重要，所以，你后來參加的每次比賽，我都悄悄去了現場，想見證你每一場比賽，和每一次榮譽。”

“你……”虞之琬眼眶一熱，淚意重卷而來，握著他的手，“你到底做了多我不知道的事……我竟然一點都沒察覺……”

謝京墨看哭，心臟也跟著。

憐惜地吻去眼角淚珠：“別哭啊寶寶，也沒有多事，我只是喜歡你，不自地想要對你好。”

“什麼沒有多事，你說得輕巧……”虞之琬綿的聲音纏綿著哽咽，“你沒有出國，專門報考了我喜歡的大學，結果最后我沒去上，你就經常去我學校看我，還有為我棄賽的事，我也都知道了……你怎麼能為了我棄賽呢……”

謝京墨還有很多事沒告訴，不想讓覺得沉重，也不想讓覺得負擔。

“琬琬，這些都不是什麼大事，在當下做出選擇的時候，我就很清楚，和喜歡你相比，這些都是不值一提的小事。”

“我不是一時沖，而是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所有的所有，都是我心甘愿，你不要有任何的心理負擔，好不好？”

虞之琬淚眼婆娑，抖著吻上他瓣，吻完看著他：“那我以后會更加好好地對你，對你非常非常好。”

謝京墨拇指輕眼下細膩：“寶寶想要對我好，我當然求之不得。”

“但是不要覺得虧欠，不要抱著補償的心態，嗯？”

虞之琬一雙眼睛紅通通的，像是小兔子似的，泛著盈盈水：“我知道，如果補償的話，那是看輕了你，我想對你好，就是因為我喜歡你，跟你想對我好是一樣的。”

男人聞言，從間溢出一聲低笑，桃花眼溫脈脈：“琬琬，能讓你喜歡，我就已經很幸運很幸運了。”

虞之琬了鼻子：“你為什麼一直都不告訴我你的心意，你就不怕如果有一天，我喜歡別人了嗎？”

謝京墨聞言一頓，抬手替攏了攏被子，嗓音低啞。

“說實話，每次聽說有人跟你告白，我都會提心吊膽，張又嫉妒，偏偏，你說過你不喜歡我，偏偏，向你告白的人又那麼多。”

“如果你喜歡別人，和別人在一起了……”

他無奈地笑：“那我會很難過，像荊棘纏滿心臟，很痛苦，但，我還是會很你。”

謝京墨一瞬不瞬地看著眼前的孩，牽起的手，放在自己跳的心臟。

“虞之琬，喜歡你這件事，我改不了的。”

無論你是否喜歡我。

無論你是否和我走到一起。

我都將永遠毫無保留地著你，奔向你，只屬于你。

虞之琬心臟一，眼淚再次斷了線似的掉下來，也不管上的被子了，撲進男人懷里，抱住了他。

“我不會喜歡別人，我也只喜歡你。”

“永遠都只喜歡你。”

聽著孩誓言一般的話語，謝京墨心里涌上無盡，一手抱著，另一手把被子裹回肩頭，啞聲低哄：“寶寶，別哭了好不好，眼淚怎麼這麼多啊。”

虞之琬額頭埋在他前，甕聲甕氣地說：“又不是我想哭，都是你把我惹哭的。”

男人挑了挑眉，尾音散漫拉長，故意逗：“上說喜歡我，結果呢，連說一萬遍我都不愿意，還說我把你惹哭。”

“……”

虞之琬一噎，腦袋在他前晃了晃，故意把眼淚全在了他服上：“你先等等，我還有件事想問你。”

謝京墨：“嗯？”

虞之琬抬頭看他，因為剛才悶在他前，臉頰染上一層淺淺的紅暈：“謝京墨，你為什麼這麼喜歡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