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之琬開開心心地分過去。
結果,那邊好長時間都沒回復。
虞之琬狐疑地給他發私信。
【一碗青提:?】
【一碗青提:還在嗎?去忙了?】
【致mw:是誰。】
【致mw:你喜歡的是誰。】
虞之琬眨了下眼睛,怎麼莫名覺得他緒不對。
覺他語氣有點邦邦的。
【一碗青提:說了你也不認識呀。】
【致mw:你說大概況。】
【一碗青提:那先說好,不是我有濾鏡,他長得真的特別帥!在人群中一眼就能看到的帥!閃閃發的那種!】
【一碗青提:而且年輕有為貌如花!玉樹臨風才高八斗!人見人花見花開!特別特別歡迎!】
【致mw:夠了。】
虞之琬夸得正上癮,下一條消息都在輸框打好字了,看見致mw這句“夠了”,只能郁悶地撇撇,萬分不舍地刪了。
真是的,現在夸謝京墨能夸八百字都不帶重復的。
【一碗青提:就是吧,他以前有個喜歡的生,兩人最后沒在一起,那個生在他心里好像特殊的。】
【致mw:這種男人也值得你喜歡?】
【一碗青提:有什麼不值得的?不就是以前喜歡過一個人嗎?又不是犯了什麼滔天大罪。】
【致mw:你這就開始維護他了?】
【致mw:行,真行。】
【致mw: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容易喜歡一個人。】
虞之琬自己也很意外,以前也覺得自己會萬年單狗,跟這種東西不沾邊。
認命地嘆了口氣。
【一碗青提:沒辦法啊,雖然才跟他剛悉沒多久,但就是心了。】
【致mw:剛悉沒多久你就心了?】
【致mw:你了解他嗎你就心?】
【一碗青提:你不知道,他真的特別特別好!】
【一碗青提:哎呀不說這個了,你以前怎麼追你暗對象的?教教我!傳授傳授我方法!】
【致mw:你讓我教你怎麼追人?】
【致mw:呵。】
虞之琬一臉懵,怎麼了?
怎麼跟吃了槍藥似的?
【一碗青提:我以前也幫你出過主意啊!】
【一碗青提:禮尚往來懂嗎,現在知道我有喜歡的人了,你不替我開心?】
【致mw:剛悉沒多久,你怎麼知道他特別好?】
【致mw:他故意裝出來騙你的】
【致mw:這麼心機,肯定平時也不怎麼樣】
【一碗青提:……你還是閉吧!】
現在誰都不能在面前貶低謝京墨!
而且謝京墨那麼那麼好,哪里心機了!
虞之琬氣得放下手機,咕嘟咕嘟喝了好幾口水。
一轉頭看見陸尋那頭扎眼的白,忽然想到,謝京墨手背的燙傷會不會留疤?
“陸尋!”虞之琬喊他,“聽梁老師說,你爸媽都是醫生?”
“是啊,我爺爺也是醫生呢,我大哥也是醫生。”陸尋手著兜,吊兒郎當地走過來。
虞之琬一臉驚奇:“你們家是醫學世家啊?怎麼就你變異了?”
陸尋嘆了口悲傷的氣:“我時常懷疑,我可能不是我爸媽親生的,又或者,是我不夠變態,才和他們格格不。”
虞之琬:“……”
陸尋:“你問這個干嗎?”
“我是想問問,如果手燙傷,有沒有什麼藥膏能不留疤?”虞之琬很看重這個問題。
畢竟謝京墨的手那麼好看,留疤就可惜了。
“誰手燙傷了,讓你這麼關心?”陸尋頓時滿臉八卦。
虞之琬掃了一眼他八卦的臉,慢悠悠道:“我老公手燙傷了,我能不關心嗎。”
陸尋角一,覺被狗糧拍了一臉:“別秀了行嗎?”
虞之琬明的眼尾微微上揚:“讓你說謝京墨白月的事,害我心不好,該。”
陸尋:“……”
恨自己多!
陸尋聞著這的酸臭味,給虞之琬推薦了幾款燙傷專用的藥膏。
虞之琬在手機備忘錄里一一記下來,記完一抬頭,又被他那頭白晃到眼,忍不住問:“你喜歡銀?頭發是銀,耳釘也是。”
陸尋抬起下,得意地晃了晃他那頭銀發:“你不覺得這個特別好看嗎,尤其是太底下,閃閃發!特別顯眼!”
虞之琬:“……”
得虧他夠帥,才能駕馭住這個發。
兩人正嘰嘰咕咕地說著,賀采薇忽然走過來:“老板,謝總來了。”
虞之琬聞言一怔,立刻抬頭看去。
果然看見謝京墨來了。
男人大步流星地走進店里,薄微抿,俊深冷的臉上沒有一表,周遭的氣都沉得抑。
后面還跟著他的助理,唐易。
虞之琬驚訝地走過去:“你們怎麼來啦?”
現在這個時間,才剛上午十點多,他不是應該在公司嗎?
唐易跟在后面一臉悲催。
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了,謝總把即將要開的高層會議都推遲了,突然決定要過來找太太。
而且,本來路上是他開車,結果謝總嫌他太慢,自己換到駕駛座,一路飆車過來的!
恐怕就算公司要倒了,謝總都不會這麼著急!
發生啥了啊到底!
謝京墨一過來,就看見虞之琬和一個滿頭銀發的男人說說笑笑。
他視線在虞之琬臉上停留了幾秒,轉眸看向旁邊的銀發男人,桃花眼危險地瞇起,盯著那頭銀發。
這就是在人群中一眼就能看到的閃閃發?
謝京墨眸一沉,語氣涼漠地問:“這位是?”
虞之琬連忙介紹:“你還沒見過呢,這是陸尋,梁老師介紹來的,剛來沒多久。”
……沒多久。
謝京墨捕捉到這三個字,又面無表地盯著陸尋看了一眼。
“謝……謝總,您好!”
此時的陸尋,戰戰兢兢地打招呼,后背一片發涼,為什麼覺謝京墨看他的眼神充滿寒氣啊!
靠!
他又不是他敵!
別用那種可怕的眼神看他啊喂!
虞之琬介紹完陸尋,抬頭看著謝京墨,水盈盈的眸子茫然地眨了眨:“你怎麼突然過來了呀?”
謝京墨的視線回到臉上:“手疼,該涂藥了。”
虞之琬瞬間張不已:“怎麼還這麼疼?要不還是去醫院看看吧?”
謝京墨:“不用,你給我涂藥就好了。”
虞之琬實在擔心,但聽他這麼說,也只得先拉他去休息室:“那我們先去休息室。”
此時的唐易,整個人都懵了。
謝總什麼時候這麼氣了?
在公司從來沒聽見他喊一聲疼啊。
還有剛才一路飆車過來,開車開那樣,就跟沒事人一樣。
哦,唐易秒懂。
只有在太太面前,謝總才會這麼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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