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局,方榮對戰陳大爺。
錢薇在邊上瘋狂地和陳大爺對話,企圖延緩大爺的速度。
但你大爺還是你大爺。
句句有回應,還切得比方榮快。
第二局,腌蘿卜。
董海藍對戰王大媽。
董海藍做得太差,王大媽古道熱腸,怕一缸蘿卜爛里頭,放下了自己的活,主幫董海藍先完腌制。
嘉賓組獲勝。
第三局,抓。
錢薇還在瞄準之際,單卿山已經拎著出了圈,用時三十秒。
第四局,劈柴。
周崇險勝村口趙叔。
第五局,潘英喆慘敗,手都玉米紅了,玉米粒愣是不下來。
嘉賓錯失大餐。
所有村民都可以得到節目組贈送的米面糧油。
單卿山正幫著村支書一起核對村民名單,方便節目組采購。
尤良神匆匆地跑過來,“我哥他剛剛劈柴,把手劃開了,還扎進去一刺,我拔不出來還給懟里了……怎麼辦?”
單卿山把手里的名單往村支書手里一塞,走到周崇面前。
村支書站在原地有點兒傻眼:不就一刺嗎?干農活多正常?這轉的速度,讓他猝不及防。
“怎麼弄傷了?”
“想贏。”
“我看一下。”
周崇乖乖地把自己的手指遞到單卿山面前。
劃開一道小口子,邊上有一扎進去的刺,有點深。
單卿山吩咐尤良,“你去找導演要針。”
周崇意外,“一般這種況下,不是用吸嗎?”
“……這是刺,不是毒。你再說我就要懷疑你是故意的。”
“怎麼會。”周崇朝他走近一步,距離近,聲音低,“你要是不信,我可以著你的良心發誓。”
單卿山:“……”
單卿山:“你自己的。”
周崇苦惱,“可是我沒有。”
“……”
“我的心落你上了。”
話連篇。
“你今天是了什麼刺激嗎?”
周崇一臉幽怨,“刺激是昨晚的。”
單卿山聞言微微有些怔忡。
尤良把針拿來了。
單卿山著他的皮,著那小刺,語氣無奈地叮囑一句,“你不要。”然后低頭幫他把刺挑了出來。
周崇哪里會?
眼前的人明明清肅冷漠,手上的作也干脆利落,針尖毫不留地往里一扎,一挑。可他凝神的模樣就是讓周崇口一。
忍不住道:“疼。”
單卿山抬眸,周崇正抿著看著他,邊是抿不散的笑意,哪里看得出半分吃痛?
分明是在暗爽。
故意撒。
單卿山垂下眼,指腹從周崇挑破的皮上了幾下,才將針遞給尤良,讓他去還。
“已經挑出來了,你反弧長。”
周崇:“你剛剛在忙什麼?我幫你。”
“不用,你不。”
單卿山回到村支書的邊,將弄了一半的活做完。
剛統計好,導演笑瞇瞇地走出來,宣布:為了慶祝村子的水泥路徹底竣工通車,今晚節目組免費為眾嘉賓發放食材一同年!
錢薇氣道:“好家伙,被節目組擺了一道。”
導演笑呵呵的拿來了鞭炮,從村口一直鋪到村尾。
鞭炮聲大,聲震屋瓦。
單卿山捂著周朔的耳朵,周崇捂著單卿山的耳朵。
一邊的尤良看了一眼一家三口似的三個人,默默捂上了自己的耳朵。
鞭炮放完,硝煙彌漫。
村口有人揮手,拖著行李箱,一路奔,一路大聲喊。
“哥!”
眾人紛紛看向村口。
單健氣吁吁地跑過來,上來就要抱單卿山,被周崇一把推開。
“你誰?”
單健看向單卿山,心生嫉妒。
他不得不承認,單卿山真的是生得一副好皮囊。明明是同父異母,他卻沒有那麼好看。
單卿山肯定是隨了他母親那個狐貍。
不過單健是男人,自然清楚,男人對漂亮的皮囊只有一時的貪鮮,不是真心喜歡。
以侍人能得幾時好?
單健來這里,目標明確。
和這一群爺,明星們打好關系,蹭熱度,做網紅,賺大錢!
他需要利用單卿山。
單卿山現在很多,他沒有必要,也最好不要和單卿山弄僵。
他可以踩著單卿山上位。
單健滿面笑容,“哥,你還記不記得我?我們小時候一起玩過的,我是單健,是你親弟弟。”
眾人震驚。
周崇更吃驚。
上輩子從沒有聽卿山小寶提起他有一個弟弟。
直播間的網友也很震驚。
【親弟弟?】
【親弟弟的話,為什麼現在才出現?家里一直都是卿山小寶一個人在照顧,病重都沒見這個兔崽子出來!是想蹭流量吧?】
【這長得也不像啊……我很難相信小寶的弟弟,長這麼丑】
……
單卿山腦海里浮現起關于單健的記憶。
大概是六七歲的時候,單懷帶著單健回來過一次。
那是單卿山第一次見弟弟。
他拿蛋給單健吃,被他扔進了臭水,說狗都不吃。
等他們走了以后,單卿山看到一個人在屋子里抹眼淚。
單卿山清冷的面容中微帶一冷峭,“你來干什麼?”
“來陪你年啊,我特地從學校趕過來的,我還給你帶了水果。”單健說完,又轉頭向其他人問好。
說完了,走到單卿山的面前。
“哥,我想和你單獨說兩句。”
周崇睨向他,這話明顯沖他來的。
單卿山帶著單健走到一邊。
“哥,抱歉,的事我不知,爸沒告訴我。我是看了直播才知道的,我要是早知道肯定會回來看看的,現在怎麼樣?”
第一步,立下孝順人設。
單卿山神冷漠,“不勞心。”
“這麼多年,你辛苦了。”
第二步,樹立善解人意的形象。
這個小野種神冷肅,一臉戒備,也得讓他放松戒備。
“咱們上次見面都過去好多年了,當時的況我都記不太清楚了,哥……”
單健手想要拍拍單卿山的肩膀。
單卿山后退一步,冷著臉將他的手拍開。
“我不喜歡別人我。”
單健怔了一下。
直播的時候,也沒見周崇他。
他也沒這麼大的反應。
果然有py易吧?
單健想到這一層,對單卿山輕蔑至極,努力忍著。
“抱歉。”
單卿山:“你要是擔心,我可以讓你和視頻通話,陪我年就不必了,我不需要。”
單健面容微變,“我想留下來幫你。”
“我說了,不需要。”
他已經不需要這些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