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房間里,因為忍笑忍得太辛苦,景黎滿臉憋的通紅。
氣壞了,拿起枕頭就往他上招呼:“我剛才要是笑出聲,你爸媽要是發現我們在那里,你爸得多沒面子嗎?”
裴硯舟沒躲開的攻擊:“他又不是第一次被趕去書房睡,也不是第一次被我們見過,這有什麼。”
景黎氣呼呼:“你滾去給我去睡沙發。”
哪行啊,裴硯舟把人倒在床上:“我去睡沙發了誰替你解決現在的燃眉之急啊。”
景黎冷哼:“是我急還是你急一點,你心理沒點b數嗎?”
“是我急。”裴硯舟準備順了:“別氣了,我看你那麼張就沒忍住逗逗你,對不起,寶寶,原諒我。”
他喜歡逗景黎這個習慣從來沒改過,就想看炸又拿自己沒辦法的樣子。
但是剛才好像玩過頭了,這會兒已經哄得口干舌燥,人還是一副你莫挨我,離我遠點的表。
“要怎麼做才肯原諒我,嗯?”
景黎還是越想越氣,想了想:“你給我起來,你去床下跪好。”
裴硯舟微頓,察覺到不妙:“不跪行不行?”
“快點。”景黎瞇著眼睛,催促,“誰讓你逗我,還想不想我原諒你?”
當然想,今晚他還要把給吃了好緩解這幾天的相思之苦。
好不容易人要跟他解鎖新場地,不能就這麼功虧一簣。
裴硯舟只好干脆的雙膝抵著地面,半跪的姿勢他個頭還是很高,而且雙岔開,侵略很重,不像是即將要罰的樣子。
他黑眸盯著人兒,嗓音低沉:“寶寶,跪好了。”
景黎下了床,從帽間里找來了一領帶蓋住了他的眼睛。
裴硯舟大概明白景黎的意圖,正了正聲音:“景黎,這樣玩很危險。”
不得不說,黑領帶蓋住裴硯舟的雙眼后,他額頭金發凌,微抿著水紅的薄,似乎對景黎這行為稍稍不滿,可只能縱容著寵著,視覺上,男人更了,讓人忍不住想要對他做點什麼。
“我是在玩嗎?我明明是在懲罰你。”景黎重新坐在床邊,說的冠冕堂皇。
腳抵在了他的膝蓋,圓潤的腳趾在他結實的大上緩緩:“在我懲罰你期間,你……不許。”
裴硯舟呼吸沉了沉,沒有說話,在衡量著。
不回應就能躲過去嗎?
揚聲特地強調:“給我忍著,裴硯舟,你聽見沒啊?”
裴硯舟緩緩扯了扯薄,語氣意味不明:“玩這麼狠啊……”
不狠怎麼行!
景黎重重踩了一腳他:“當然,你快回答我。”
裴硯舟重重倒口氣,片刻后:“我需要一個懲罰結束的時間。”
“一個半小時。”
“好,依你。”
……
這一懲罰的過程,景黎是玩的很盡興,男人上的薄汗越來越多,也蹦的越來越,耳也越來越紅。
景黎只覺得視覺上很,裴硯舟還問:“要不要拍照?”
“可以拍嗎?”景黎反問。
“你會給別人看嗎?”
“不會。”景黎怎麼可能會分給別人看,興的拿起手機,正好這個線足夠昏暗曖昧,他于一個影錯的位置,氛圍簡直絕了。
拍了好幾張,玩的不亦樂乎,然后放到了單獨一個組,隨上鎖,得輸碼才能點進去看。
景黎抱住他,故意靠在他上說了很多人的話,他反應很大。
眼見一個半小時很快過去,忍不住笑了,和裴硯舟接了個吻。
其實也沒說違規會怎麼樣,但裴硯舟答應了也就真的沒有違規。
吻著吻著……
砰砰砰——
門被敲響。
是保姆站在外面:“景小姐,你在嗎?剛才夫人聽說你來了,讓我把先前煮好的燕窩拿給你。”
景黎其實也玩累了:“好,你稍等一下。”
松開手要走,裴硯舟握住纖細的手腕,“懲罰時間還有多久?”
“反正還沒到時間。”景黎想把燕窩吃完先。
裴硯舟沒說話。
“你松開我呀。”
隨,他松了手,呼吸越來越沉,好似在醞釀著一場風暴。
保姆不會隨便進裴硯舟的房間,除非他讓直接進。在門口候著幾分鐘,景黎才出來開門了:“辛苦了,燕窩給我吧。”
“碗喝完會端下去,你早點休息吧。”
“好的,景小姐。”
景黎端著燕窩重新關上門,然后把門反鎖了。
保姆聽到反鎖的聲音愣了一下,有點想不明白,景黎為什麼要把門反鎖。
以前來送吃的,景黎從來不會反鎖門。
景黎端著燕窩回到床邊坐下,今晚的燕窩加了椰,還撒了點桂花攪拌,味道特別的香甜。
可是吃著燕窩吃到一半,明明拿領帶綁住了眼睛的裴硯舟卻能準的握住腳踝一放。
下一秒,景黎愣了一下,手一抖,燕窩從調羹里掉到大上:“我還沒說懲罰結束呢,你看你。”
嫌棄的把掉上的燕窩和別的腳蹭他子上:“怎麼突然搞襲擊了你?”
裴硯舟扯開了領帶,聲音低啞的可怕:“一個半小時,時間到了。”
隨,手里的椰燕窩還沒有吃完,就被裴硯舟放在床頭柜上,他隨手拉開屜,拿出安全套。
他的睡本來就敞開,皮泛著紅,好像在汗蒸里蒸太過了,景黎還沒來得及反應就已經被他在床上,男人雙抵開的。
“誰說的,沒到好吧,你把燕窩還給我,我還沒吃完。”一句話說的斷斷續續。
“你拿領帶蓋住我的視線前我看過時間,是十點四十分,現在是十一點四十八分,寶寶,你說時間到沒到?”
景黎沒想到他還看過時間了,本來是想著把視線一擋就可以讓讓人對于時間的概念會變得模糊。可是他倒好,對于時間的計算還能那麼準。
“我遵守了你的規則沒有犯規,還讓你多懲罰了八分鐘。”
裴硯舟哪里還等的了讓把燕窩吃完,“乖,待會再喂你吃燕窩,懲罰了我那麼久,該給點甜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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