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們什麼意思?”
陳最快要坐不住了,他站起來,“你們孤立我!”
在場的士們都笑了起來,連帶著黎靳川都揚起角。
“阿姨介紹了那麼多,就沒有一個喜歡的?”祁書臣問。
陳最略帶尷尬地坐下,“看什麼,這些千金小姐們要不是書香門第,要不就是金融世家,哪個不是含著金湯匙出生長大的?”
“真要嫁給我,那才是眼盲心瞎了。”
大家都是一個圈子的,陳最媽媽介紹的那些人要麼就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要麼就是留學回來的,陳最沒有興趣。
他不能耽誤了人家。
所以,被無奈,他從家里搬出來住,卡還被停了。
不過他可不是什麼靠著家里供給的、十指不沾春水的大爺,他手里有驀疆,他本不差錢。
“也是。”祁書臣的話直接讓陳最更加無力。
陳最道:“我就算寡一輩子,也不將就。”
這句話在場的人都贊同,季秋池點點頭道:“這話沒病。”
“要相互陪伴幾十年的人,怎麼可以將就?”
這是對自己的負責,也是對別人的負責。
吃完飯后,宴席散場,景施辭和黎靳川是最后離場的。
景施辭晚上喝了酒,被黎靳川牽著往外走。
下樓的時候,景施辭一直盯著黎靳川那只手。
手腕上那串珠子他一直戴著,從沒摘下過。
“怎麼了?”黎靳川注意到景施辭的緒,他停下腳步問。
景施辭抬頭看向黎靳川,的眼睛亮晶晶的。
“我好幸福。”
黎靳川先是一愣后準備說話景施辭就踮起腳尖吻上了他的,一即離。
在樓梯的轉彎,景施辭吻了黎靳川。
只是瓣還未完全離開,黎靳川著青筋的手臂就一把將人帶進懷里加深了這個吻。
景施辭的手揪著男人的擺,黎靳川的手完全攬住景施辭的細腰。
這是一個深吻,深到景施辭快要窒息。
瓣是潤的,呼吸是急促的,心是靠在一起的。
好在這是私人餐廳,頂層就一個包廂,一般不會有人上來,要上來的人也非富即貴。
分開的時候,景施辭眼神近乎迷離,也是的。
黎靳川眼底幽深,他讓景施辭的額頭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讓呼吸,而自己的手則輕輕地拍著景施辭的背。
“好了……好了……”
“乖……”
“你會是最幸福的寶貝。”
待景施辭緩過來,黎靳川才牽著往下走,景施辭不想回家,看向黎靳川。
“這里好像離高中學校很近。”
黎靳川:“是。”
“想去看看?”
“嗯。”
“好不容易有時間,散個步吧,黎先生。”
黎靳川點頭,“走吧,景小姐。”
四月份大概是最適合散步的季節,不會太冷也不會太熱,微風帶著樟樹的淡淡香,送來清爽的味道。
路燈下,人在邊,手被人牽著,輕風帶起角,輕輕過旁邊人的服,布料在間訴說著意。
正是親昵的關系,他們才能走得那樣近。
景施辭邊走邊和黎靳川訴說著許多高中的事。
其實很多事黎靳川都聽過了,但是他還是愿意聽再說無數遍。
廢話在二人間,也變得有它自己的意義。
高跟鞋踩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景施辭卻格外高興。
看到學校大門的時候,景施辭拉著黎靳川的手停下,指著一旁的路牌。
“還記得嗎?第一次見面,你的車停在這里。”
黎靳川的視線看向景施辭指向的地方,他挑眉,“哪個車位你都記得這麼清楚?”
景施辭點頭,記得啊。
“因為我當時就想跟你走。”
那時,景施辭就在賭,賭黎靳川不會害自己,賭他不是壞人。
黎靳川道:“看來,我給你的初印象還不是很差。”
景施辭抬頭看向黎靳川,“誰說的?”
“你都不知道你擺著臉的樣子有多嚇人,我都嚇死了。”
黎靳川低頭看向景施辭,“那還怕嗎?”
景施辭搖搖頭,“不怕。”
“我才不怕。”
黎靳川笑了起來,“嗯,辭辭不怕我。”
景施辭哼了一聲,黎靳川慣會調侃。
“景施辭?”一個聲音讓景施辭回過頭。
看到面前的人時先是怔住后驚訝道:“王以?”
“幾年不見,這麼漂亮了。”
王以一口白牙,穿著短袖手上還拿著一瓶礦泉水。
“這是……你叔叔?”
景施辭先是一頓后看向黎靳川,立馬擺手,“不是。”
“是我男朋友。”
王以震驚道:“什麼?男朋友?”
“你們……沒有緣關系對吧。”
“沒有,一直都沒有。”景施辭開口。
王以“哦~”了一聲,“我就說嘛,我高中的時候就覺得不對勁,哪個叔叔這麼年輕。”
“我覺得還是男朋友更正常一點。”
“而且,你不知道,喬芷高中的時候就磕過你們。”
“啊?”景施辭也有些懵。
黎靳川在一旁聽他們說話,聽到這里他倒是很想繼續聽下去。
“啊,你應該不知道,我們在一起了。”王以笑了起來。
“真的?”景施辭也有些驚訝。
記得喬芷和王以高中的時候還是同桌。
“是,我現在是母校育老師,喬芷在讀研究生。”
一整個青春都喜歡的人,王以追隨喬芷的腳步才和上了一個師范院校。
“你也太厲害了,王以。”景施辭笑著道。
“我就說,讀書那會兒你怎麼總是關注喬芷。”
王以了頭,“害,喜歡人不自。”
“就是高三的時候,和我說,磕你和……”王以看向黎靳川和他點了點頭。
“你男朋友。”
“我當時聽到的話還覺得在說一些風馬牛不相及的事,現在看來,人的第六就是準。”
景施辭笑著道:“那我的第六也很準了。”
王以:“聽說你現在在創業,開了自己的公司。”
景施辭點頭,“對。”
王以舉起大拇指,“牛,全班同學就你最出息。”
景施辭搖了搖頭,“每個人走的路不一樣罷了,你現在也很出。”
“還有,喬芷可是一個好姑娘,好好對人家。”
王以拍了拍脯,“包的。”
和王以說完再見后,景施辭和黎靳川繼續往前走。
前面就是梧桐大道了,景施辭看向黎靳川,“原來,人第六真這麼準。”
黎靳川垂眸看著景施辭,他的眼神晦暗不明。
“或許是,眼底的意藏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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