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書臣沒有回答付清漾的問題,他抬手將付清漾的發別到耳后,手指蹭過付清漾的臉頰,付清漾一雙明眸似水著祁書臣。
付清漾是東方皮相西方骨,那雙含眼眼尾微微上挑看著祁書臣的時候,祁書臣想要抬手遮住的眼睛。
縱使結婚快九年了,看著付清漾眼睛的時候他還是會控制不住想要吻。
“你瘦了。”
祁書臣看著付清漾,“我沒有做好丈夫的責任讓你吃了那麼多苦。”
付清漾聽完這句話眉心微,“不許這樣想,每天給我做早點的不是你?每天陪我出去散步的不是你?每個月給我花不完的錢的不是你?”
付清漾生來豁達,生慣養長大卻并非什麼苦都吃不得,不然自己手上那麼大的品牌是怎麼做出來的?
“老公,我很開心啊。”
付清漾拉著祁書臣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這是我們兩個人的寶寶。”
“他會很幸福很幸福。因為他有一個漂亮的媽媽和帥氣的爸爸。”
聽到付清漾的話祁書臣不自覺笑了一下,付清漾是控他知道。
可他更知道,付清漾的話是在逗自己開心。
思緒被拉回,付清漾坐在沙發上笑著道:“到時候寶寶出生,你們可得包個大紅包。”
陳最第一個附和,“那當然,要給就給最大的。”
蔣荀拍了拍祁書臣的肩膀,祁書臣看了他一眼后輕嘆了口氣。
黎靳川朋友不多,可回回發生什麼事,這幾個人必定會到。
陳最的話音剛落,病房門口一個嘰嘰喳喳的小姑娘黃佳寧又帶著陸舟野進來了。
看到病房這麼多人,黃佳寧先是眨了眨眼后上前抱住景施辭。
黎靳川在景施辭病床邊的位置都被開了。
和景施辭做朋友這麼多年,這幾個人基本上都見過,所以也算得上半個朋友了。
而且黃佳寧是社牛,和誰相都能得開心舒服。
陸舟野跟在黃佳寧后和病房幾人點頭,陸家在北城也小有地位,至這幾個人他在各大宴會上多多都見過也打過招呼。
“阿辭寶寶,你怎麼樣了?給我看看哪里傷了。”
黎靳川和一旁的陸舟野對視了一眼,陸舟野眼神無奈地和他點了點頭打招呼。
黎靳川沒說什麼,那是阿辭的朋友,有人關心對于景施辭來說是好事。
景施辭笑著看黃佳寧,兩人有快兩個月沒見了,黃佳寧和陸舟野都考了研,學校里事多,景施辭公司也忙。
“我沒事……”景施辭話還沒說完就被黃佳寧抱住了。
“你嚇死我了。”
被黃佳寧抱著,景施辭切到黃佳寧上的氣息的時候,鼻子酸了起來。
景施辭和黃佳寧認識那麼多年,們是最親切的伙伴,是最好的朋友,是無話不說的摯友,也是各自的導師和支持者。
景施辭總是能從黃佳寧這個“小太”上到溫暖。
黃佳寧和景施辭說了許多話,可是景施辭還病著,他們也不好多待,晚飯前各自都離開了。
病房一下子清靜下來,黎靳川打開何煜州送來的餐盒,里面是老爺子讓人送來的飯菜。
看著一道道菜擺在眼前,景施辭咽了咽口水。
現在只能吃清淡的東西,老爺子就吩咐老宅的人做些清淡的飯菜,每天不重樣地往醫院里送。
“覺好好吃啊。”景施辭盯著那些飯菜。
黎靳川看著景施辭迫不及待的模樣,他眼底帶著笑意。
“張。”
景施辭這幾天都是由黎靳川喂飯吃,因為的手腕上帶了一些傷,可是現在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哪里還需要黎靳川再喂。
“我自己來。”
黎靳川沒說話,他拿著勺子將飯菜遞到景施辭邊。
“乖,聽話。”
景施辭抿了抿后聽話地張,吃下那口飯黎靳川又給景施辭喂了一勺,景施辭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
“我又不是小寶寶。”
黎靳川一雙墨眸盯著景施辭,“你不是?”
景施辭耳尖泛紅。
“不是。”聲音弱弱的。
“寶貝。”
“你是我的寶貝。”
兩個字砸在景施辭心里,心中泛起漣漪。
“快吃,要涼了。”
景施辭有時候真是很佩服黎靳川,他能突然拋出一句話后面不改地繼續他要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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