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房間,景施辭睜開眼睛嘆了口氣又閉上了。
嘗試著一個懶腰,奈何一下渾酸痛。
到手機看了眼時間,景施辭捂著眼睛將手機扣回去。
下午兩點半,昨晚鬧到了凌晨三點多,后面已經記憶混。
這個時間點,黎靳川肯定去公司了,這個男人向來如此,每天不管到晚上幾點他都能十年如一日地早起上班。
景施辭剛想撐著床榻起,房門就被推開了,聽到聲音扭頭,黎靳川穿著一灰垂墜睡拿著一杯水進來,表如沐春風。
二人對視了一瞬,黎靳川眉輕挑,“醒了?”
景施辭“嗯”了一聲后又趴回了床上。
“疼。”
水杯被放在床頭柜,黎靳川輕聲道:“喝點水。”
景施辭臉埋在被子里輕哼,“累。”
黎靳川一只手撐在床上,另一只手準備掀起景施辭上的被子,景施辭覺到床榻陷下去了一瞬,抓了被子。
“你壞。”
聽到景施辭略帶沙啞的聲音,他彎腰拉住景施辭的手腕。
“乖,喝點水,昨天你喊累了,不然嗓子會不舒服。”
景施辭聽到黎靳川的話更不想起來,昨晚到后面分明一直在求饒,黎靳川一次次哄著自己說最后一次。
結果一只手落在景施辭腰上,黎靳川的大手輕輕按著景施辭的腰。
景施辭舒服得閉上眼睛。
“這里嗎?”他問。
“下面一點。”景施辭追求舒服,怎麼按舒服黎靳川最知道了。
“好。”
“先起來喝點水再給你按好不好?”黎靳川跟哄小孩兒似的。
景施辭閉上眼睛,“好。”
黎靳川喂完景施辭喝水,他繼續耐心地給景施辭腰。
“你今天不去上班嗎?”景施辭沒想到黎靳川到現在還穿著睡。
“睡著了。”
黎靳川的回答讓景施辭有些意外,黎靳川,睡著沒去公司上班?
這種事——在黎靳川上是可以出現的嗎?
“手機掉在客廳的地毯上,沒聽到鬧鐘。”
景施辭閉著的眼睛睜開,眨眨雙眼后笑了起來,渾發抖。
“阿川,你的總助今天不得急死了。”
今天其實有個部門會議,何煜州給黎靳川打了將近十個電話無人接聽,他又打給景施辭,可景施辭手機也掉在沙發下面,還是黎靳川起床后給撿起來放回房間的。
何煜州害怕黎靳川出事,他直接開車跑豫景灣來找人了。
黎靳川剛剛下去是和何煜州吩咐事。
“剛剛和他聊完工作,今天不去公司了 。”
這幾個月黎靳川幾乎沒有休息過,景施辭也一樣。
二人待在一起的時間的可憐。
“明天中午,有個飯局,去嗎?”黎靳川問景施辭。
“什麼飯局?”景施辭問。
“爺爺、姑姑和媽想和你吃飯。”
這是景施辭到黎家這麼多年以來,第一次全家人在一起的飯局。
景施辭撐著床起,坐著看向黎靳川。
“是因為我們的事嗎?”景施辭不自覺按住黎靳川點手。
黎靳川看著景施辭,他抬起手了景施辭的臉:“最近辛苦,你瘦了。 ”
景施辭皺了皺鼻子,剛想問飯局的事,黎靳川就先一步道:“稱姑姑和媽都在,爺爺想聚一聚。”
“不要有力,不想去可以不去,決定權在你手上。”
“我也一樣。”
黎靳川的意思是,“我人生的決定權也在你手上。”
景施辭抬起手坐到黎靳川上去,抱住黎靳川的脖頸道:“我們結婚吧。”
黎靳川沒想到景施辭會提結婚的事,因為的事業還在發展。
景施辭到黎靳川抱著自己腰的力道了,道:“不是一時興起哦。”
結婚是和黎靳川在一起這麼多年的深思慮,是黎靳川。
從黎靳川將自己帶回家那一刻起,他們的命運注定糾纏。
黎靳川按住景施辭的腰,抱著的力道再次變大,他此刻恨不得將景施辭進里去。
他們的骨要融為一,他們,天生絕配。
“景施辭,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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