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施辭從辦公室出來的時候掃了一眼門口站著的人,甘甯和何煜州都恭恭敬敬地在門口站著。
白岑寂從一旁休息區單手兜笑著看向。
景施辭徑直朝電梯走去,按下電梯開關,電梯關門的一瞬間,何煜州下意識朝辦公室里看去。
跟在黎靳川邊近十年的工作經驗,他此刻卻不知道該怎麼辦。
從未到過這樣的局面,也從未見有人對黎總這樣大發雷霆過。
“黎總應該不忙了吧,我去見見。”
白岑寂說完就往里走,何煜州和甘甯想攔都攔不住。
幾個人一起進到辦公室,看著辦公室凌的景象,何煜州和甘甯被驚到了。
白岑寂卻勾了勾。
“黎總這是……辦公室被洗劫了?”
黎靳川坐在沙發上,他掀起眼皮起理了理西裝,方才被阿辭坐皺了。
“誰放你進來的?”黎靳川聲音冷。
甘甯和何煜州道:“黎總,我們沒攔住。”
黎靳川:“廢。”
白岑寂語調拖得長長地道:“別怪他們,我就想進來看看你是不是出事了,剛才在外面聽見了些聲音。”
“現在進來一看,好像真的出事了,靳川,有沒有哪里傷到了?”
黎靳川看向白岑寂,“我說的是你。”
“滾出去。”
白岑寂表散漫,他本就帶著一書生味,又戴著眼鏡,此刻看起來更是挑釁意味十足。
“奉勸你們年輕人一句,別把公司給玩兒完了。”
說罷,白岑寂轉離開。
甘甯調整好思緒道:“黎總,辦公室我和何煜州收拾,您放心,我們不會多的。”
黎靳川道:“不用,讓保潔人員來清掃就是。”
“好的。”
甘甯再次掃了一眼辦公室,一地的紙張和玻璃碎片,連辦公桌都是凌的。
不愧是景小姐,黎總養出來的人就是猛,整個北城,誰敢這樣子在黎總的辦公室里撒野?
恐怕也只有景小姐了。
……
景施辭一回家就讓人把的服和生活用品全部搬了出來。
看著打包的幾箱子東西,景施辭看向家里,每一個地方都是和黎靳川生活的痕跡。
看著搬家公司一箱箱的運送東西,一輛黑小汽車里坐著的人對著電話道:“白總,景施辭已經搬離豫景灣了。”
“繼續盯著,住在哪里,見過什麼人都要留心。”
“特別是黎靳川,但凡見了黎靳川馬上打電話給我。”
“好的。”
景施辭到了新公寓后連續兩天都睡不好,第一是床太睡不習慣,第二是沒有黎靳川,干什麼都不習慣。
晚上敷著面和黎靳川視頻。
“新家怎麼樣?”黎靳川坐在沙發上拿著手機。
“別提了,這哪里算家了?一點人味沒有。”
景施辭自從到了豫景灣后,生活里永遠都有一個人黎靳川,他什麼事都給自己安排得十分妥帖。
現在這個家,一點黎靳川的痕跡都沒有,睡不習慣。
黎靳川道:“抱歉,因為我公司的原因讓你一個人住在外面。”
其實景施辭住的這個公寓很大,有兩百平,而且生活用品齊全,本算不上委屈。
景施辭著聲音道:“黎靳川,你把我養得這麼氣,會不會后悔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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