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靳川在后視鏡和景施辭對視上,看到景施辭那雙無措的眼睛,黎靳川道:“想好吃什麼了嗎?”
鄭懷意的話被黎靳川打斷,不滿地嘖了一聲,而后笑看著景施辭。
“小辭想吃什麼?”
景施辭道:“我都行,您好久沒回國了,您來決定吧。”
“我和靳川請客。”
鄭懷意:“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幾人到了付清漾的食悅閣,前幾天剛聽說付清漾去海城參加了一個設計賽,估計祁教授得孤單一陣子了。
包廂里,鄭懷意道:“你們在一起多久了。”
“靳川在采訪里說在一起很久了,是多久?”
景施辭喝著水差點嗆到。
和黎靳川在一起差不多四年了,那個時候才高中畢業。
雖然已經年了,可是在長輩面前總是很心虛。
黎靳川接過景施辭手里的水杯拿紙巾給水。
“鄭士,私問題,不要過多好奇。”
鄭懷意道:“黎靳川,你別告訴我你帶著小辭早。”
“雖然媽媽開明不反對早,但是這件事要是發生在小辭上,媽媽打死你。”
“那個時候還是你帶生活吧?你這不是……”變態嗎?
黎靳川看向鄭懷意,他眼神平淡,不帶一多余的緒。
“沒有,我不會讓早。”
景施辭小朋友端端正正地坐在黎靳川邊微笑著,現在想想,以前好像做過太多及黎靳川底線的事。
沒被他丟了,也是自己命大。
景施辭地看了黎靳川一眼,黎靳川正巧盯著自己。
景施辭像個做錯事被抓包的小朋友,立馬移開目。
菜上齊后,黎靳川給景施辭盛了一碗排骨湯。
“媽平時說話在前面跑腦子在后面追,你別理。”
景施辭看向黎靳川,黎靳川給了一個安心的眼神。
鄭懷意把這兩個小的互都看在眼里。
臨走之前,鄭懷意對黎靳川道:“你還是提前和你爺爺打點預防針吧。”
“全世界都知道你談了,你爺爺遲早會知道你在和誰談。”
“到時候免不了一頓罰,媽媽可保不了你。”
說罷鄭懷意拍了拍黎靳川的肩膀道:“小辭我很喜歡,你好好對。”
黎靳川道:“我知道。”
鄭懷意看著黎靳川,道:“我明天去墓地看看你爸爸。”
“國除了你個臭小子沒有誰值得我留念的,過幾天我就走了。”
“希下次過來,是來參加你的婚禮。”
黎靳川道:“北城東邊那塊地我們公司開發了一個度假村,你可以去待兩天。”
鄭懷意道:“好啊,剛好還有兩個朋友要見,你給我安排好,我帶們去玩兩天。”
黎靳川道:“你直接過去就行了。”
和景施辭打完招呼后鄭懷意還是舍不得,把手上的一個鐲子摘下來想要套在景施辭手上。
景施辭不好意思收,看向黎靳川,黎靳川道:“你不收估計走了都不安心。”
鄭懷意總算覺得兒子能有一句聽著舒服的話了。
手鐲給景施辭戴上后,鄭懷意就離開了。
黎靳川拉著景施辭的手道:“走,我們回家。”
“還在下雨啊。”景施辭看著外面。
“今晚估計不會停。”
上車后,景施辭坐在副駕,道:“阿姨對你真的很好。”
黎靳川道:“屋及烏。”
“所以你也很你父親是嗎?”
黎靳川看向笑得一臉狡黠的小姑娘,從他覺得前這個字跟自己完全沒關系。
母親去世后,他會刻意回避黎乾安和、懷意或是父親對自己的,很多時候他都覺得這種東西很別扭。
直到他遇見了景施辭。
這個敢于大膽說的小姑娘。
“算是吧。”黎靳川了景施辭的臉。
“工作了一天累不累?”
景施辭瞇了瞇眼,“黎先生不也一樣?”
景施辭看向黎靳川,轉道:“我剛才吃飯的時候在想。”
“我高中的時候膽子是不是過于大了,每次都在你的底線上蹦噠。”
“還好你還愿意養我,不然……”
不然連表白的機會都沒有了。
黎靳川手指了景施辭的臉頰,他道:“我也想過,為什麼對你兇一下都不忍心。”
“每次想要好好教育一下你,看到你那雙干凈到不摻雜任何東西的眼睛時,我就無可奈何。”
“阿辭。”
景施辭抬頭看向黎靳川。
黎靳川道:“今晚讓我好好教育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