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佳集團頂層,黎靳川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何煜州進來道:“黎總,您母親來公司了。”
“讓進來。”黎靳川話還沒說完,鄭懷意就踩著高跟鞋進來了。
“難不還不見我?”
黎靳川抬頭看向鄭懷意,何煜州識趣地退了出去。
“怎麼突然回國了?”黎靳川問。
“你出了那麼大的事,我不得回來看看?”
鄭懷意把手里的東西放在黎靳川辦公桌上后走向落地窗前。
“這大辦公室坐著不冷清?”
黎靳川沒回答。
鄭懷意看著外面的雨,天沉沉的,雨滴打在玻璃上順著水流下去。
“這麼久沒見面,來看看我寶貝兒子。”
“奈何寶貝兒子這麼高冷。”
黎靳川道:“你不應該擅作主張去見景施辭。”
鄭懷意:“我那也是恰巧上的。”
鄭懷意的話黎靳川一句都不信。
“但是好漂亮,不愧是我老公的兒子,給我選的兒媳婦也好看。”
“帶出去都有面子。”
鄭懷意一向很象,黎靳川認識這麼多年已經很習慣了。
“晚上一起吃飯,沒空也得去,不能讓我兒媳婦白等了。”
黎靳川:“你都找來了,我能不和你一起去。”
鄭懷意轉看向黎靳川,“兩年不見,倒是愈發了。”
“和老黎,越來越像了。”
黎靳川皺了皺眉,“你應該開始你自己的生活,姑姑說國外有你的追求者。”
鄭懷意:“我才不要。”
“這件事,我這輩子大概只會一次,就這麼一次讓我遇見了你爸爸。”
“吃了苦也得到了,別人我可看不上。”
黎靳川知道,鄭懷意很喜歡他的父親,喜歡了很多年。
當年父親生病離開時,鄭懷意雖然看起來像個正常人,不哭也不鬧。
但那段時間,的眼睛總是紅紅的。
強撐著堅強,在外人看來樂觀豁達、不拘小節,甚至因為嫁進了黎家得到了一輩子富貴。
但黎靳川知道,只要是人都會難過,不過是都是在心里面一遍遍給自己暗示,沒關系,堅持下去,自己也可以好好地。
“再說,我這麼有錢,北城、海城、蘇城國外,都有房。”
“我要是和別人在一起,那另外那個人多半是覬覦我的財產。”
“那是你父親留給我的,我可得守好了。”
黎靳川:“錢您放心隨便用,黎家不缺。”
鄭懷意笑著道:“笑話,難道我會缺錢?”
鄭懷意是一個小有就的原創油畫家,自己也很能掙錢。
說罷鄭懷意走到黎靳川辦公桌前打開自己放在黎靳川辦公桌上的盒子。
里面擺著首飾盒,是送給景施辭沒收的。
把盒子推向黎靳川,道:“給你未來夫人的,媽媽給你攢的聘禮。”
“雖然不多,但是貴在誠心……”
鄭懷意話還沒說完黎靳川打斷的話,“收回去。”
“這是你自己的嫁妝,我不會收。”
這幾件首飾都不是市面上能買到的,全部都是有點年代的小古董級別的首飾。
這些對鄭懷意有多大的意義,黎靳川不知道,但是他萬萬不會收。
“什麼嫁不嫁妝的,最后不都是帶在上的裝飾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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