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靳川低頭看著前的小姑娘,聽到那些話的時候,他倒是彎起角,甚至有些驕傲。
好,會反抗了。
膽量見長。
“你不要得寸進尺,小姑娘。”謝知澤媽媽抑著怒氣說了這句話。
“得寸進尺?”黎靳川道:“是誰在得寸進尺,你看不出來嗎?”
“謝教授,那個,孩子的事你先消消氣,確實是我們的問題,要不你道個歉?”
謝知澤媽媽還想自己理論就被謝知澤拉手臂。
“媽,別再說了,他我們惹不起。”
謝知澤媽媽頓住,看向謝知澤。
謝知澤確實跟他爸爸去過宴會,但是和那個男人離婚了,那邊的事知道的沒有那麼多。
平時那個男人會帶著謝知澤見一些權貴,去過好幾個宴會來擴展人脈。
想到惹不起的那些大佬們,謝知澤媽媽終于迫自己冷靜下來。
“對不起,我向你道歉。”提著一個小包彎腰。
景施辭看著那個人權衡利弊后的道歉,沉默下來。
黎靳川知道不想接道歉,卻又不知該如何,于是道:“我依舊不會接。”
“那你看你想怎麼理這件事?”教導主任問。
黎靳川:“他退學。”
“不行!”謝知澤的班主任第一個不同意,這孩子天賦很高,學習績又好,怎麼能退學?
“我不是詢問,是通知。”
“否則……”黎靳川看向在場的所有人。
“你們都別想在你們現在的職位待了。”
黎靳川的話別人或是懷疑或是不信,但是謝知澤媽媽信。
和前夫在一起那些年,那些有錢有權的人揮一揮手就能辦到。
“好,我明天就去給他辦退學。”
聽到謝知澤媽媽答應的那麼決絕,一旁的老師也不敢再說什麼。
以謝教授的眼界和閱歷,能怕了黎靳川,那說明,這個人他們真的惹不起。
最后謝知澤跟著媽媽離開了,田沐妍想走卻被景施辭攔了下來。
“跟蹤我?拍我?”
“沒……我沒有……”田沐妍原本本看不起景施辭,可是現在怕了景施辭邊的男人。
“照片出自你手上,你說沒有?”
“我告訴你田沐妍,這是最后一次,你要敢在我背后使什麼壞心眼,你跟謝知澤一樣滾。”
田沐妍嚇得把手機都遞給景施辭,“你看,沒有別的照片了,我沒有了,我再也不敢了。”
景施辭:“拿著你的手機出去。”
田沐妍離開辦公室后,在場的老師和教導主任想安景施辭的緒,黎靳川沒有給他們這個機會。
只說這樣的事不希以后再發生,就帶著景施辭離開了。
這個時候學校已經放學,他們一路下樓都沒什麼人。
黎靳川見景施辭手里還拿著那包糖,他一把奪過那包糖丟進垃圾桶。
“臟東西還拿在手上干什麼?”
景施辭哪里還顧得上什麼糖,看著黎靳川大步向前完全不想等自己的背影,立馬追上去。
車上,黎靳川一言不發。
景施辭也不敢說話。
今天真是惹黎靳川生氣了。
回到黎家,黎靳川一進家門吳阿姨就笑著道:“黎總今天回來得這麼早。”
“唉,小辭,書包我給你洗好了,那個旁邊的袋子里有一包糖,我放在茶幾上了。”
聽到吳阿姨的話,景施辭覺腦子空白了一下,謝知澤上個學期就在書包邊上塞了糖,全忘記了。
黎靳川看著躺在茶幾上那包糖,他手叉腰,舌頭頂了頂腮冷笑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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