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午飯后黎靳川開了一個下午的國會議,景施辭從來沒有想過一個會能開這麼久。
聽著黎靳川一口流利的英語談論事宜,景施辭不自覺把目投向黎靳川,他的聲音好聽,說英語的時候一口地道的倫敦腔更有磁。
要不說認真工作的男人帥呢,景施辭看著黎靳川沉著冷靜地模樣,舍不得移開目。
黎靳川忙,他也顧不上景施辭。
景施辭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坐著坐著就睡著了。
黎靳川一場會議下來準備喝口水,就瞥到景施辭已經靠在沙發上睡著了。
現在是四月初,不冷,卻也不熱。
景施辭因為腳崴到涂了藥的原因,沒有穿子。
著腳丫在沙發上。
黎靳川外套蓋在景施辭上,特意把出來的腳丫蓋住。
而后又開了第二場會議。
直到天黑下去的時候,景施辭從睡夢中醒來。
從來沒有睡得這麼飽過。
睡醒的時候人是懵的,可是卻下意識尋找黎靳川。
黎靳川人不在桌前,撐著沙發起。
一道聲音從后面傳來。
“醒了?”
景施辭頭發已經長了很多,可以扎起來。
睡著的時候頭發散開了,碎發遮住臉頰,臉睡得的,還出了頭發的印子。
景施辭眸子眨眨地看著黎靳川,總是像只小鹿一樣,看得人心不自覺下來。
“收拾一下,去酒店包廂吃飯。”
景施辭點頭,在沙發上找的皮筋,一只手過來拿起沙發夾著的一黑的皮筋遞給景施辭。
“拿好。”
景施辭接過皮筋將頭發隨意扎起后起,黎靳川的外套落在地上。
景施辭彎腰去撿,黎靳川也彎腰去撿。
結果大手就這麼上了景施辭的手,景施辭瞪大眼睛立馬拿著外套起,結果額頭直接磕在黎靳川的下上。
“嘶”
黎靳川見景施辭捂著額頭,他道:“莽莽撞撞做什麼?”
景施辭把外套遞給黎靳川,“給你。”
黎靳川拿起西裝外套穿上,他看向景施辭,“傷到了?”
景施辭搖頭,“沒。”
黎靳川道:“那就去吃飯。”
“要背還是扶?”
景施辭想讓他背,因為他的背很安心,可是有些不好意思。
“扶吧。”
最后,景施辭是被黎靳川扶著一瘸一拐地進包廂的。
顧青塵帶著顧知南已經到了。
顧知南看見景施辭后笑著跑向,“姐姐,好久不見!”
說罷又看向的腳,“你腳怎麼了?”
“崴了一下,沒大礙。”
“那你快坐。”顧知南想扶景施辭,可黎靳川在邊,顧知南不敢扶。
黎靳川帶著景施辭坐下后顧知南在邊坐下。
“姐姐,我好想你啊。”
景施辭笑著道:“聽說你在讀初三了。”
顧知南點頭,“姐姐快加我微信,這樣我就能和姐姐聯系了。”
顧知南把手機微信的碼打開,景施辭掃了碼。
另一邊,顧青塵起給黎靳川倒茶。
“招待不周,還請黎總見諒。”
黎靳川懶懶地坐在椅子上,他雙疊,一只手搭在景施辭的椅子靠背上。
顧青塵掃了他的作一眼而后笑著道:“景小姐和知南很聊得來。”
黎靳川道:“你個老狐貍。”
“上午談的條件我看不上,你帶誰來都沒用。”
顧青塵:“我們再讓一個點。”
“兩個點。”聽到黎靳川提的條件,顧青塵手指著茶杯。
他沉默地思忖片刻后道:“行,按你說的。”
黎靳川知道顧青塵會答應,顧氏要想長遠發展,必須發展房地產以外的產業。
顧遼起在的時候守舊不允,現在顧青塵管理公司,他不限制。
吃晚飯的時候,景施辭和顧知南兩個人聊得很開心。
兩個孩子分著們初高中的趣事,黎靳川聽著時不時勾。
這個合作,他確實談得高興。
顧青塵卻越來越覺得有意思,不止對人,還有……
顧青塵搖了搖頭拿起茶杯喝了口茶,飯局不喝酒有,可顧青塵不喜飯局喝酒,酒局文化在他看來是糟粕。
黎靳川也一樣。
這兩個人擁有現在的地位,哪個不是在飯局上慢慢混上來的,他們吃過苦,自然也都厭惡那些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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