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貴妃聽到林嬤嬤的話,不由得厭煩蹙眉,“既然要不了的命,那就讓徹底沒有生下孩子的機會!這你總能做到吧?”
溫樂嫣一聽,立馬就說,“貴妃娘娘,不用這樣麻煩的,妧嬪是不能生的。”
舒貴妃艷的眸子卷起冷意,“本宮知道剛進宮那會生不了,可如今皇上都讓章寐替調理那麼久了,必定能生的,本宮絕不能讓有懷孕的機會!”
溫樂嫣卻連忙搖頭,將侯府的直接說了出來,“娘娘誤會了,嬪妾的意思是,曾經吃過丹藥!”
“就和嬪妾的生子丹是差不多的,吃的那個貌丹,貌丹損傷,就算表面脈象看著還不錯,可實際上底子早就壞了。”
舒貴妃微瞇眼睛,“你說什麼?貌丹?那是何?”
溫樂嫣知道舒貴妃手段毒辣,只要把溫云眠的事都說出去,貴妃一定會除掉溫云眠。
“娘娘,這貌丹也是嬪妾父親找高人研制出來的,吃下這個丹藥后,容貌會更加絕艷。”
“你看看如今的后宮里,哪個人能和的容貌平分春,那都是貌丹的功勞。”
“還有這等事?”舒貴妃眼中驚訝,怪不得那個狐子如此貌人,能讓皇上為癡迷到如此地步,原來是服用了丹藥的緣故!
“所以以前的妧嬪很丑?”舒貴妃疑又期待的盯著溫樂嫣。
若是溫云眠以前很丑,那將這件事告訴皇上,皇上一定會厭棄。
這宮里本就不允許妃嬪私自吃什麼狐主的丹藥或是藥!
溫樂嫣卻噎住了。
丑嗎……
溫云眠可是一點都不丑!
沒有服用下丹藥之前,也是的讓嫉恨!
所以前世溫云眠才那樣得意,因為吃了生子丹,易孕不說,容貌還是一等一的好看。
所以可恨的是,這一世不管是搶走生子丹還是貌丹,都影響不了溫云眠的貌!
只會為錦上添花!
“怎麼不說話?”舒貴妃有些不耐煩了。
溫樂嫣這才支支吾吾的說,“,還是的……”
舒貴妃心里的激驟然平息,“那你同本宮說這個做什麼!”
溫樂嫣委屈的咬,“娘娘,嬪妾的意思是,不會有孕,所以本沒有機會實現皇上下的旨意。”
聽到這話,溫樂嫣剛要開口,林嬤嬤忽然上前問,“樂貴人,你可知道貌丹的方子?”
樂貴人一愣,難不是想再研制點出來,給貴妃或者其人用?那怎麼行!
“林嬤嬤問這個做什麼?”
林嬤嬤將目看向舒貴妃,“娘娘,奴婢最近和咱們國公府的人暗中聯絡,正愁無法了解妧嬪的質。”
“若是有了貌丹的配方,就能讓咱們府上那位大師出大概了,這樣,妧嬪就活不了。”
舒貴妃眸高興,勾起紅,“此話有理。”
溫樂嫣這會才趕表態,“那我這就派人給母親寫封信問問。”
……
這幾日,瑤華宮的正殿已經裝潢好了,君沉幾乎是一下朝就過來看溫云眠。
本來一個月進后宮不過五六次的帝王,眼下這幾天是恨不得天天往后宮來。
眾人都以為溫云眠恩寵不斷,雨不斷,卻不知道皇上去了六七次,每次都睡素的。
“眠兒,你今日心好些了嗎?”君沉和用了膳后,便同到了榻旁坐著。
這幾日君沉雖然進后宮的次數多,但是前朝也有許多事要忙,看到他眉間有疲憊之,溫云眠便打算給他顆甜棗了。
于是主到了君沉側,出纖纖玉指,替他輕輕按太,“皇上這幾日一直陪著臣妾,臣妾就沒有不高興了。”
聲音溫,卻讓君沉突然有種撥開云霧見天明的喜悅。
他拉住溫云眠的手,將人帶到跟前,鋒利的丹眸里盡是溫,“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君沉的嚨微微滾,將人拉到懷中,看的目幽深了些。
“皇上今夜可要陪陪臣妾嗎?”溫云眠覺得,睡了七天素,也該為自己未來的皇兒籌謀了。
君沉目幽深,握住了纖細的腰肢,“朕樂意之至。”
他眸加深,的吻上了溫云眠的。
這次的吻,珍視異常。
只輕輕品嘗上的甜便心滿意足了,可他好不容易能吻到,怎會甘心只吻一下。
所以君沉直接將纖細香的人抱起來,朝著床榻上走去。
今夜,他會好好表現的。
夜加深,床榻就開始輕輕搖晃了。
一直持續到了天快要亮的時候,才緩緩停下來。
溫云眠疲憊的快要散架了,想,這次皇兒應該能來了吧,母妃真是盡力了……
就不該讓君沉素七天,因為被折磨的是。
早上君沉神清氣爽的去上朝,而溫云眠卻渾綿。
好在洗漱收拾后,還算恢復了些力氣。
這時,明公公忽然從外進來稟告,“娘娘,魏貴人那邊來信了,說想見娘娘一面。”
溫云眠愣了下,接過信看了一遍。
言辭懇求,求溫云眠一定要見一面。
魏貴人說,今夜會和宮換服,出來,只想和見一面。
如今風頭已過,買通看守嬤嬤出來倒也不是難事。
溫云眠便同意了和見面。
夜時,外面電閃雷鳴,溫云眠在瑤華宮等著,在瞧見宮裝扮的魏貴人冒雨前來時,云漾和云翡趕將人帶進了進去。
看到溫云眠,魏貴人立刻紅了眼,“見過妧嬪娘娘。”
“魏姐姐不必多禮。”溫云眠將人扶起來,剛要和魏貴人說話,才發現青紫的很。
而且上有一很奇怪的味道。
溫云眠來不及開口,魏貴人就說,“娘娘,今夜我冒死前來,只想問娘娘還記不記得我那次被人推下臺階,重創傷后,再不能有孕一事?”
溫云眠點頭,“當然記得。”
魏貴人呼吸很急促,像是不上氣,“指使人推我的人,不是舒貴妃,而是我姑母!是為了拉攏你,所以利用我去懷疑你,再讓你記恨舒貴妃,以為是讓你背了黑鍋!”
溫云眠愣住了,看到溫云眠的表,魏貴人凄慘一笑,“真的是!今日有人來告訴我時我還不相信,那個宮跪到我腳邊,說是那個小太監的姐姐,弟弟被害死,暗中查了許久,才發現是我姑母派人殺了他……”
魏貴人越說越激,握著溫云眠的手也開始抖了起來,更是紫的厲害,自己卻沒發覺。
而溫云眠在聞到上的氣味時,也忽然覺得心口很疼,像是針扎了一樣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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