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第二步也跟上,不怕江湘不說實話。
“辛苦你了,傅云笙。”
祝安低聲道謝,“這件事還需要你多多幫忙我喜歡蹲草等事結束后我會好好謝你的。”
“是嗎?那你打算怎麼謝我?我是不是可以向你提要求了?”
祝安隔空對他翻白眼。
“我只說謝你,又不是說你要求的我都一定會做到。”
“別扯這些沒用的,去忙你自己的事吧,我還在工作呢!”
怕再說下去傅云笙又會說一些自己不想聽的話。
傅云笙也察覺到了,沒再說什麼掛斷電話。
看樣子,他和祝安的關系是修補不了了。
算了,他還奢求什麼呢?能和說說話就已經很不錯了,總比以前來的強。
以前祝安甚至都不想和他相認,看見他就煩的要命。
祝安剛回工班霍逸言就過來了。
祝安也沒瞞他,把傅云笙跟自己說的話重復了一遍。
霍逸言皺了皺眉頭,“這麼說,江湘快要按耐不住了。”
“你讓傅云笙去做這事確實找到了合適的人選,那咱們再等一段時間吧,這事應該馬上就結束了吧。”
“我也這樣想的。”
祝安點點頭,“等這件事結束后你陪我回去一趟,我也想看看拉筋現在怎麼樣了,一定非常難吧。”
祝安得意一笑,心中卻覺得很諷刺也很慨。
雖然并不是江家親生的孩子,但好歹生活了二十多年,如果一家人能放下隔閡和芥好好生活也算不錯。
等祝安認做歸宗后還能幫江家一把,只可惜江家自己不這樣想。
總是為難祝安,著走投無路,不得不詐死逃。
風水流轉,現在也該到他了,看江致強的造化了。
但祝安沒想到的是,還沒去找江致強呢,江致強就來找自己了。
國某監獄里,江致強就待在這兒已經好幾天了。
這段時間警察把該問的問題都已經問的差不多了,但還有一個問題沒有問出來,那就是江致強的同伙是誰。
江致強不敢說,他沒有那麼大的膽子端起碗吃飯,放下碗罵娘。
雖然自己是被抓了,但那幫人都不是好惹的。
江致強在外是風的董事長,到了走私團伙中他就了小蝦米,連最起碼的話語權都沒有就,更別說其他了。
別看江致強這幾次走私賺的盆滿缽滿,可他賺的只是一小部分,其他人賺的才多呢!
那些人都是在刀口生活的,無所畏懼,什麼都不怕。
如果江致強真把他們供出來,按這些人的尿絕對不會讓自己好過。
警察跟江致強聊了很多。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如果他能把團伙里的其人員供出來,就能幫他爭取減刑。
如果本來江致強要判死刑的,說不定就變無期徒刑了。
如果一開始是無期徒刑,那也能減減最多蹲十多年,中間表現好點說不定用不到十年也就出來了。
總之,只要江致強愿意總會有出路的。
可他自從進了警察局之后什麼都不說,不管警察怎麼問就是不說。
不是江致強不想說而是不敢。他寧愿自己去死,活著總有出獄的那一天。
到那時候,他就會迎來那些人變本加厲的報復,那還不如死了呢一了百了。
可現在,江致強有了新的想法。
他突然起,走到門口的鐵窗前輕輕敲了兩下。
一旁站崗的警察轉頭看他,“什麼事?”
江致強出一抹討好又小心翼翼的笑容。
“勞煩您去說一聲,我想通了,不就是想知道我的團伙是誰嗎?我說就是了。”
“不過你們必須答應幫我減刑,因為我這是在大義滅親。”
那警察沒聽懂大義滅親是什麼意思,但既然江致強愿意松口了他自然高興,趕去告訴領導。
約十分鐘后,小小的審訊室里坐滿了好幾個警察,江致強雙手戴著手銬捆綁在桌子上,手腳都不能彈,只有頭可以來回搖一會。
警察問問題要麼點頭要麼搖頭,想說就說想不說也可以不說,但現在江致強有種強烈的想傾訴的。
這個案子比較大,又涉及到國案件,上級領導非常重視,局長都親自過來了,還特意是從百忙中空趕來的。
“我想通了。”
江致強淡淡道:“你們不就是想知道我的團伙是誰嗎?我現在就說,你們別太驚訝。”
一旁做筆錄的警察已經準備好了。
江致強清清嗓子,“你們調查了我的家履歷和我的家庭背景,應該知道我名下有兩個兒,其中一個不是我親生的,祝安。”
警察點點頭。
的確有這麼一回事,他們也是查了之后才知道的。
祝安原名江箏,在江家的日子一直不太好過,后來不知道怎麼回事出了場車禍,所有人都以為死了。
可沒多久就出現在國外,說是找到親生父母了,小日子過得還算不錯。
自那之后,祝安就徹底離了江家,再也沒來往過,也沒回國過。
江致強突然提到,難不……
“沒錯,祝安這是我的接頭人。”
江致強笑的燦爛,眼神卻帶著冰冷的興和瘋狂。
在場的警察全都皺起眉頭,以為自己聽錯了。
“江先生,據我們所知,你那個兒和你并不好,和江家也沒多分。”
“現在找到了自己的親生父母,又已不在國生活,又怎會做你的接頭人呢?”
警察提出質疑,并沒有輕易相信。
一旁做筆錄的警察寫寫聽聽,頭也不抬。
局長眉頭鎖,一臉的難以置信。
他做警察已經很多年了,雖然到的奇葩事不,但江致強憋了那麼多天把祝安給供出來了,怎麼看怎麼奇怪。
如果說江致強一開始不愿意實話實說是顧忌祝安是自己的兒,不愿意拖下水那還說得過去。
可問題就在于江致強和祝安的并不好,所謂的父分幾乎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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