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玥瑤姐姐,阿姨剛和我說起你,說你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好姐姐,我還想著該怎麼去找你,沒想到,你立刻就出現在我面前了。”
顧晚跑過去,直接挽著宮玥瑤的手臂,親昵似親姐妹一樣。
激得臉蛋紅撲撲的,眼睛也亮晶晶的。
看得出來,顧晚很興,也許真如自己所言,因為喜歡這個宮玥瑤吧!
“玥瑤,晚兒妹妹和你打招呼呢!你怎麼了?高興得不知所錯了嗎?”
蕭清雅使勁給宮玥瑤使眼。
“阿姨,你眼睛怎麼了?”顧晚看到了,也裝作沒看到,真像一個憨直的農村人。
“沒、沒事,可能就是沒休息好。”
蕭清雅訕笑道,心想,顧晚這個蠢貨怎麼什麼都要說出來,不要臉面的嘛!
顧晚聽了點頭,“哦,原來是這樣啊!那等會兒我陪你阿姨好好睡一覺吧!”
蕭清雅角了,只有強忍著才能保持優雅的形象。
“對了,玥瑤姐姐,阿姨說我今晚可以跟你睡哦!我的房間還沒布置好。”顧晚拉住宮玥瑤說著。
“……”宮玥瑤愣了一秒,很快反應過來,蕭清雅可能是要讓和顧晚親接,打探虛實。
“好啊!”宮玥瑤答應了,然后又補充了一句,“晚兒妹妹,那就委屈你了?”
“不委屈不委屈,我很喜歡玥瑤姐姐,只要玥瑤姐姐不嫌棄我吵鬧就好。”顧晚乖巧的說道。
“呵呵,當然不會。”宮玥瑤回答。
顧晚滿意地笑了。
蕭清雅在旁邊看得咬牙切齒,顧晚這個傻,被利用得死死的都沒發現。
宮玥瑤心里卻是冷笑連連。
宮玥瑤一路被顧晚拖到了餐桌,然后挨著坐下來。
“玥瑤姐姐,你工作辛苦了,咱們先吃飯吧!”
顧狗的討好。
蕭清雅一副慈母模樣,關心詢問,“玥瑤,最近工作忙嗎?”
宮玥瑤搖了搖頭,“沒什麼事可做,每天都閑的。”
“要是閑著就別去了,晚兒剛回來,你在家里好好陪陪。”
蕭清雅說道。
“阿姨,我自己也可以,你不要兇玥瑤姐姐。”
顧晚像宮玥瑤的迷妹一樣維護宮玥瑤。
“晚兒妹妹,你吃這個。”
宮玥瑤給顧晚夾了塊黃金藕,笑容滿面。
“嗯,謝謝玥瑤姐姐。”
一口咬在藕上發出一聲脆響,顧晚眼觀鼻鼻觀心,看到蕭清雅舀湯的作,知道自己千等萬等的重頭戲來了。
看這個點,也是宮銘回家的時間點。
嗯,各方面都把控得很好。
顧晚低著頭默不吭聲地吃飯,沒有任何表流,仿佛對于宮玥瑤和蕭清雅的小作視若無睹。
“晚兒妹妹怎麼不說話?是不喜歡黃金嗎?那……”宮玥瑤端起小碗,把湯給顧晚,“晚兒妹妹,你喝點湯吧,這湯煨了好幾個小時,最是爽口。”
顧晚微微一愣,然后手,與此同時,大門那邊發出一聲輕微的響。
關鍵人回來。
蕭清雅角微揚,看向顧晚,然后示意宮玥瑤把握機會。
顧晚低頭微微勾,在抬頭的瞬間掛上甜甜的笑,在宮玥瑤期待的目中穩穩的端著湯碗,不讓里面的湯灑出來。
宮玥瑤按照計劃好的執行,一定好在宮銘進門的瞬間看到顧晚把湯灑在上,可不管怎麼用力,湯碗都紋不。
咔噠——
門把轉,下一秒人就要進來了。就在此時,顧晚微微一笑,宮玥瑤突然心中一慌,放開手,想要和顧晚保持友好的距離。
可惜,已經遲了。
噼里啪啦一聲響,桌上得碗碟掉得一地都是,宮玥瑤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什麼事,顧晚整個人就已經倒在地上,湯碗從灑落在上,然后又滾落在地上。
“玥瑤姐姐,對不起,是我的錯,我不該回來的 ”對于扮演白蓮花這一技藝,顧晚表示很有心得。
宮玥瑤站在原地,一副被嚇傻的模樣。
看著倒在地上的顧晚,臉蒼白如紙,額頭上流出豆大的汗水。
張了張,想說些什麼,但話到了嚨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這時候,門也大開,傳來腳步聲,接著宮銘從外面走了進來。
看到眼前的景象之后,宮銘愣住,他皺了皺眉,目在宮玥瑤與躺在地上的顧晚兩個人之間徘徊。
而另一邊的宮玥瑤則低垂下眸,掩飾著眼底的神。
“爸爸,你不要怪玥瑤姐姐,不是故意的,是我自己沒有坐穩,才不小心摔到地上了。”
顧晚從地上爬起來,上的服了一半,輕咬瓣,弱弱的模樣讓任何一個男人見了只會覺得憐。
宮銘聽完,眉峰擰,目掃視一周后冷聲道,“玥瑤,到底怎麼回事?”
宮銘為宮家的掌權人,自是見過許許多多不堪的伎倆。
宮玥瑤為宮家的掌上明珠,自是不屑于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可顧晚是那個人的兒,就算再不堪,也不會去污蔑別人。
所以,宮銘不信顧晚的一面之詞,他需要多方面了解這件事,才能下定論。
畢竟,若是冤枉了他疼寵了二十年的兒,那對他而言打擊太大了。
聽著宮銘的質問,宮玥瑤抿了抿,抬頭看向顧晚,一雙目瞪圓,似乎是很氣憤的樣子。
接著,把剛剛飯桌上的事說了一遍。
越聽,宮銘的眉頭皺得越深。
他相信,宮玥瑤絕不是會做出這種事的孩子,更加不可能拿這種東西誣陷顧晚!
而顧晚呢?從小長在鄉下,雖然現在回了宮家,但骨子里還是鄉下人作派,是有可能做這樣骯臟齷齪的事。
宮銘看向顧晚,眼睛瞇一條,“你跟我來。”
宮銘抬腳往樓上走,看到宮銘的背影,那張致漂亮的小臉蛋顯得有幾分扭曲。抿瓣,看了眼滿地狼藉的餐廳,猶豫了片刻,邁起腳跟在了后面……
顧晚隨著宮銘上樓,當走到書房門口的時候,宮銘停下腳步。他轉,犀利的目鎖住顧晚。
“告訴我,剛剛到底是怎麼回事?”
宮銘語氣嚴厲,出威。
他知道,今天的事是主做給他看的。
宮玥瑤是什麼脾他清楚得很,不可能會去害別人!
顧晚低頭,不敢直視宮銘銳利的目,的抖,像是極力克制住某種緒。
半晌,終于抬頭,“宮先生要一個怎樣的答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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