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顧晚輕輕嘆了一聲，贊同的點頭，不可就是小丑本丑嗎？被人玩弄于鼓掌之中，只能著天際惆悵。

兩人就這樣喝著茶，吃著點心，聊了很久。

聊著聊著，林穎聊到了傅家，深深的看了一眼顧晚，“聽說你曾和傅氏的傅總結過婚，后來，為什麼離婚了？”

“……”顧晚和傅云州結婚的時候人不多，就算知道傅云州娶，也知道傅云州不。

后來，慢慢的，好像所有人都不記得了，但是林穎現在問起來，顧晚覺得怪怪的，笑道，“因為我是小丑啊！”

“你很會揶揄人。”林穎很和人這樣聊天，就算以前帶的藝人，也不會。

以前，只是把經紀人當一份工作。

再者，星羽的一哥一姐背后都有資本，本看不上，之所以跟著，是因為星羽沒有更好的人選。

但現在不同，路菲菲是真心把當大姐姐在依靠，公司的所有人都尊重，會和說一些能聊的事。

“我聽說傅氏的傅總最近總是神神叨叨的，在開會的時候對著空氣喊晚晚，把一眾東氣得夠嗆。”

林穎的一個朋友在傅氏工作，知道的消息都是從朋友那里得知的，但含金量絕對高。

“大概是工作瘋魔了，要不然怎麼會神失常。”

顧晚自然知道這是傅老爺子給傅云州下藥的結果，可跟有什麼關系呢？只是個為生活努力謀生的普通人。

“我可不這麼想。”

林穎雖然不了解其中的彎彎道道，但可以肯定的是，榆市頂尖的青年才俊不會因為工作而瘋魔，“在我看來，他應該是后悔和你離婚了，但是男人就是賤，擁有的時候不珍惜，等失去了又發瘋。”

“你就這麼肯定他是因為離婚而發瘋？”

顧晚也不知道林穎是從哪里總結的經驗。

“顧總，你很魅力，但你的外表和行事作風，會變相蒙蔽別人的眼睛，讓他們以為你好欺負。”

記得剛來一點的時候，林穎也覺得顧晚太弱了，比起蘇妙外的強勢，就像只小綿羊，可誰知道，相久了，才知道顧晚是披著羊皮的狼。

“你夸我是披著羊皮的狼？難為你了。”

顧晚嘿嘿一笑，手中茶香彌散，心靈放松。

“我以為你會說我罵你。”

林穎也輕輕笑了一聲。

“說起傅氏，你好像對傅氏了解。”

自從上回在醫院到過傅云州，顧晚就沒在遇到了過了。

“嗯，有個朋友在傅氏工作。”林穎直言。

“能接近高層？”顧晚覺得有必要了解一些問題。

“總裁辦普通書。”

對此，林穎沒什麼好瞞的。

“那知道傅氏現在是什麼景嗎？”

顧晚的眼神有點期待。

“傅進方和傅博遠很強勢，傅云州面臨降職甚至卸職的風險，總的來說，現在的傅氏斗兇猛，一不小心，就要失去半壁江山。”

在林穎看來，顧晚是想間接了解一下傅云州，可能心里有點小小的報復。

最主要的是，他們才離婚，傅云州就另娶妻子，雖然顧晚的心理強大，但始終是一個小人，心思敏細膩雖遠沒有別人那麼嚴重，但肯定是不爽的。

“事發展得快。”顧晚沒什麼表，“我覺得傅云不一定會輸。”

“顧晚好像很看好傅云州，好像知道他不會輸一樣。”

林穎詫異。

“置之死地而后生，傅云州二十歲繼承傅氏，和覃倦斗了整整八年，他依然站于泰山之巔毫未損，就算覃倦擁有政府項目A49，也沒有搖傅氏半分，足以證明傅云州的實力，斗而已，相信他會看得清。”

能駕馭傅氏這樣的龐然大，傅云州絕不是簡單的人。

就算傅老爺子暗中陷害，以傅云州的自制力，很快就能發現其中的端倪，到時候，哀莫大于心死，傅家的斗才真正的開始見。

至于劉靜瑤，雖然恨傅老爺子，也恨傅云州，會拿走屬于自己的那一份，但也會給傅云州留一條活路。

別看張口閉口就想讓傅云州去死，其實都在。

為母者，哪真的希兒子去死。

即便兒子曾經拿刀架在的脖子上，為母之心亦。

只是他們永遠也不可能像別的母親與孩子，和傅云州雖脈相連，卻隔千萬里，不見亦不怨。

當然還有另外一種可能，那就是傅云州主讓權，親自把傅氏的份送到劉靜瑤手中。

哀莫大于心死，顧晚覺得很有可能。

“顧晚，你真是福大命大，那樣了，你都沒死。”

就在顧晚和林穎聊得起勁的時候，辦公室的門被人猛的推開。

蘇妙拉著臉，一臉憤恨。

兩只手在袖子里，明顯是不想被人看到。

“對不起顧總，我攔不住。”前臺小姐姐張越面難看，擔心顧晚罵。

“沒事，你回去吧！”顧晚示意出去把門關上。

之前顧晚和傅景浩逃過一劫，在醫院住了兩個多月，期間，他們也知道蘇妙付出了代價。

蘇妙這次來，一看就不是來串門，倒像是來找顧晚麻煩的。

“不作死就不會死。”顧晚看向蘇妙，大聲的說出來。

林穎也回頭看了一眼，坐著沒有，“我還以為是誰不經同意就闖別人辦公室，原來是蘇總，那就沒什麼好意外的了。”

說這句話的時候，林穎沒什麼好態度，顧晚也聽得出來，蘇妙這個林穎的前東家，似乎很喜歡干強闖別人辦公室的事。

“我今天是來找顧晚的，和你沒關系，你最好閉上你的。”

看著林穎冷嘲熱諷，蘇妙臉黢黑。

“找我干嘛？你要是找麻煩的話，我提醒你，你來錯地方了。”

顧晚坐著，蘇妙站著，明明蘇妙火氣高，卻覺被顧晚高高的了一頭。

這種覺，讓難以接。

“顧晚，你得意不了太久的。”蘇妙冷哼一聲，“這個世界上每天都會發生很多意外，你不要覺得躲在貝殼下面就可以高枕無憂，我告訴你，你做夢。”

“你真煩人，婆婆媽媽的，你到底來干什麼？”

顧晚對蘇妙完全沒有耐心。

“我來給你道歉的，對不起！”

因為上回的事，也為了活命，蘇妙是來給顧晚道歉的，但扭扭，放了一通狠話，才憋屈的把這句對不起吼出來。

這一聲“對不起”，從的嚨中出，仿佛是耗盡了所有的力氣，夾雜著無盡的苦與屈辱。

的臉上微微泛紅，猶如盛開的梅花在寒冬中頑強綻放，然而心深的痛苦卻在瞬間暴無。

“什麼？”顧晚嚇了一跳。

“對不起，我錯了。”

既然已經說出來了，蘇妙也不怕再說第二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