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悅凝一把扯住了淺淺:“安心在車里坐著,你就沒發現今日重回沒跟著我們一起?”
淺淺恍然大悟,怪不得總覺得今日了些什麼,平日里主子出行駕車的不是重回就是老二他們幾個武功高強的,今日就是個養在府里的尋常車夫而已。
“您的意思是,重回他......”在暗?
喬悅凝頷首,聲音提高,卻不見毫的慌:“還不出手,是等著我被馬蜂窩在手呢!”
說完還忍不住哼了一聲。
日后吃什麼好吃的都不帶你們那份了。
領頭的黑人聽到馬車里傳出來的聲音,口的話也就更無恥了:“呦,呦,弟兄們,你們聽聽,聽這小娘皮的聲音就讓老子的子都了,這要是發起浪啦,起來,還不得把老子的命都沒啦。”
“哈哈......”
“大哥,您沒聽見小娘子喊您上馬車手呢麼,這就忍不住了。”
“也是,人家是千金大小姐,臉皮薄,不好意思下來,那老子就主上去,全.....”
不等他說完,一群黑侍衛訓練有素從天而降,領頭的更是一腳踹在了他的上,直接倒在了地上,牙都掉了兩顆,其中就包括他的門牙。
藏在黑面巾下的張著,都能覺到涼風。
“你們是什麼人,這只羊是我們的,道上規矩先到先得,各位兄弟還請高抬貴手,冤家宜解不宜結嘛。”
重回看他賊眉鼠眼的樣子就難,理也不理他,直接吩咐道:“兄弟們,咱們就當回貓,好好跟他們玩玩,記著別玩死了,還得留著差呢。”
“是。”
異口同聲,齊刷刷的回答讓蒙面的漢子們都打了冷戰,起了一層皮疙瘩。
重回了自己的拳頭,‘咔咔’作響,雙眼微瞇,目兇:“那我就屈尊陪你玩玩吧,不是想要浪一浪麼,我也想看看你怎麼浪的。”
被打倒的蒙面漢子立刻就站起來了,對重回出的招式迎了上去,剛剛被打是趁他不備,現在這長得跟竹竿似的小白臉能接住他一拳,他就跟他姓。
起初重回就像貓溜耗子一樣,不過拿出兩的武力,就累得蒙面大漢氣吁吁的。
這小白臉像個泥鰍似的,不留手,他連個著力點都沒有,累死他了。
“打不過老子,躲躲閃閃算什麼英雄好漢!”
重回難得出孩子氣的一面:“打不過?!你睜開眼看看你的弟兄們,本大俠是給你不罪的機會呢,既然不想要,那本‘英雄好漢’就全你。”
蒙面漢子經重回提醒才發現自己所帶來的人都被敵人疊在一起了,一個個跟四腳仰面朝上似的,都不了。
他今日栽了!
主子只說今日對懷善郡主下手是個絕佳的機會,可從來沒提這郡主邊有這麼多的暗衛高手,否則也不會輕敵。
不等他心中繼續埋怨,重回的揚起的手就下來了,一個一個的甩過去,里都冒了,可也不見他還手。
別人看的稀奇,這人是傻了,只有他自己知道,不是他不想還手,而是自己一點力氣都沒有,想還也還不了。
邪門,太邪門了,面前的小白臉了什麼手腳,他也不曾發覺。
重回一邊扇,一邊碎的嘟嚷著:“你賤,一個大男人,七尺高的漢子,臭的就像是老太太的裹腳布,吃了大糞才出門的啊!
對一個弱子出言不遜,將我們男人的臉都丟了。
你該慶幸你的命還有用,不然現在尸都涼了。
你還得慶幸是我們在這里,要是換作我家大人,你現在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活著不好麼,留著吃飯不香麼,非得作死,該!
……”
馬車里的喬悅凝和淺淺都滿頭黑線,淺淺掀開簾子看了一眼外面,著重看了重回的表現,回過頭來一言難盡的看向喬悅凝。
喬悅凝為重回的主子,也頗為尷尬,平日里冷心冷,從不多話的高冷男子,今日比村口嚼舌的老太太還不如,話也太了點兒。
雖然是為了維護們,可是這拉的方式,讓喬悅凝對他的濾鏡都碎掉了。
還那個江湖大俠!
“主子,重回他……”原來這麼能說的麼?
喬悅凝為了緩解尷尬,只好笑了笑:“重回不是個話多的人,今日我們就當沒看見,他還是那個高冷的俠客形象。
可能是在‘喬府’呆的時間長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所以這也就......你懂得。”
淺淺表示明白了:“可重回的表現是‘赤’還是‘黑’啊?”
喬悅凝:“......”
看破不說破,淺淺你個小丫頭明不明白。
重回那邊也收尾了:“夫人,全部拿下了。”
真是自尋死路。
“車夫如何了?”喬悅凝穩坐車里,并未面。
重回回首示意后面的兄弟看一看躺在地上,中了箭的車夫。
“還有氣。”
喬悅凝這就放心了:“把他帶回去,請府醫看看,多給一筆銀子,讓他安心養病,等完全康復了再回府里上工。”
“是。”
“是。”
淺淺與重回一里一外的聲音同時響起,異口同聲。
喬悅凝如花般的眸子微微一轉,心有靈犀?真齊齊。
“重回,將這些人送去給咱們家大人,最后的剩余價值也該榨一榨了。”喬悅凝吩咐道。
“是。”
禹文帝不是很閑嗎?現在來活兒了,該他頭疼去了。
這群人若是山匪,那麼是如何進來的?若不是山匪,那麼他們何時進京,又是效命于何人?這京城現在的跟篩子似的,禹文帝肯定也是如坐針氈、如芒在背。
難幾日,也算替娘討了個‘公道’。
誰讓他惹得自己娘親哭上了好幾日,心疼得不行,好在在爹和哥哥的勸說下,娘已經逐漸接了,心里肯定不會輕松,但是總歸是不會再哭泣了。
“淺淺,你去駕車,我們去趟‘大同之家,然后再回府。’”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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