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一下,懷善郡主還在。”五公主禹晴瑤大聲朝著南黎清喊道。
什麼懷善郡主還在!
不知道是誰又跟著喊了起來:“郡主沒有掉下去,不是郡主掉下去了。”
“郡主被人到這角落里扭傷了腳,站不起來了。”
子們紛紛散開,喬悅凝正坐在甲板上、靠在船幫上,側頭捂著腳踝,眼睛紅通通的,有一種小兔子的既視,那表當真讓人心疼,惹人憐。
“那掉下去的是誰?”
此話一出,大家才緩過來。
是啊,被喊掉下去的郡主在船上,那麼‘撲通’一聲掉進湖里的人是誰啊。
南黎清得知掉下去的不是喬悅凝,他也就不急了,真是虛驚一場。
牧時景的狀態沒有得到緩解,喬悅凝傷,他怎能放松的下來。
男子游船已經烤了過來,牧時景輕輕一縱就躍了過來,連忙過來詢問喬悅凝況。
“怎麼樣?能不能一?”
牧時景的手代替了喬悅凝的手,覆在了的腳踝,幫著轉一下,才一下就疼得皺眉,驚呼一聲‘痛’,就著急起來。
淺淺已經從船夫那里找到了跌打損傷膏,給了牧時景,這船上都是子,只有他一個男人,還是喬悅凝的夫君,他也就沒有那麼多顧忌了,直接了的鞋,幫把跌打損傷膏涂抹在腳踝,帶著幾分力道幫著藥膏浸,發揮藥效。
之后就幫穿子、穿鞋,全程都沒有讓喬悅凝一下。
惹得一旁的子們看得羨慕不已,若是牧首輔在婚前也是這樣該有多好。
禹晴瑤突然開口:“水蕓郡主,禹晴剛剛一直與你站在一起,你還站在這里,人呢?”
有年輕夫人搭腔:“臣婦也才發現不見的竟是晴姑娘,該不會是掉下去了吧?”
此話一出,那侍衛就抱著落水的姑娘浮出了水面,船夫幫忙遞繩子,將落水的姑娘帶了上來,躺在了甲板上。
牧時景快速抱起喬悅凝,將攔腰抱起,拘在自己懷中,扭過頭去,不看是誰躺在了甲板上。
“天,真是晴姑娘。”
“天吶,你看那服,這......”
“被外男抱過了,在水里這麼久,該看的都看到了吧,這下子可怎麼活。”
“怎麼不能活,侍衛愿意負責的話,那還是有活路的。”
......
喬悅凝被牧時景抱在懷中,靜靜聆聽著大家對禹晴的討論,是不會替說話的,畢竟現在發生的這一切都是南黎蕓與禹晴想要強加在上的。
今日這落水的若換自己,那麼自己只有死路一條了,畢竟自己已經與牧時景婚,是有夫之婦,被陌生的男子從水里救出,衫不整的模樣就足以將摧垮,還連累了牧時景的名聲和定國公府的面。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冷眼旁觀已經是好的了,不然開口再說上幾句閑話,等待禹晴的就真的是死路一條了。
禹晴咳嗽幾聲,渾漉漉的,臉發白,明顯是被嚇壞了,竟沒有一個人想要給披件外套,男子游船那邊所有人也都看到了衫不整的模樣。
耳邊不停地小聲議論,全部都進了的耳朵里,這才緩過神來,怎麼可能呢,怎麼可能呢!
這些都是和南黎蕓為喬悅凝設計的,怎麼落水的了自己。
禹晴目狠、怨恨橫生地看向被牧時景抱在懷中的喬悅凝,聲音尖銳極了:“是你,是你,是你害我的。
喬悅凝,你好狠的心,你竟是要毀了我。
我不會讓我父王放過你的。”
牧時景聞言,頭依舊不看禹晴,他可是怕不小心轉過去了,因為這一眼在賴上自己,他可不想搶這侍衛的好姻緣:
“姑娘說話可要證據,和順王爺在公正不過了,不如咱們這就進宮,去圣上面前理論一番,這麼多貴和夫人在,想來事經過如何,大家都很清楚。”
“牧時景,你個令智昏......”
太子禹寒川看不下去了,畢竟禹晴是姓禹,丟的也是皇室的臉面,他也過來了,順勢將自己的外衫給披上了,將包裹住。
“堂妹慎言,你落水是你自己不小心,還是趕回府去吧!”
莫要將他們禹家皇室的臉面丟在地上踩了,自己的郡主之位都混沒了,還沒到教訓,完全沒有意識自己的過錯,這樣的人簡直無可救藥。
心里就沒有落差麼?以往人人都尊一聲‘晴郡主’,現在尊一聲‘晴姑娘’都是給皇室面子了,不然以之前的所作所為,父皇將的郡主之位剝奪,哪個人還敢、還愿意往跟前湊。
更何況,之前囂張跋扈的得罪了不人,哪個人心里能沒有怨氣,這些落井下石的話就是最好的證明。
“太子堂兄,你把們都給我抓起來,竟敢我皇家威嚴,把們都抓起來,讓人把們的舌頭都拔了,快,快呀,看們還不嚼舌兒。”
禹晴就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樣,狠狠抓住禹寒川的手臂。
只要今日在場的人無人將消息出去,這件事就可以當做沒發生過了,再有他父王的幫助,日后能選擇人中龍的男子為夫婿。
牧時景再好,都不想要了,也不能要了,否則今日的事怎麼都包不住的。
一個滿心滿眼都是喬悅凝,又毒舌、又心黑的臭男人,臉長得再好都不稀罕了。
禹寒川看到瘋魔的樣子,臉立刻沉了下來,儲君的威嚴四散開來:“你當在場的所有人都是傻子不,懷善并未掉下去,船上伺候的婢子一個個都大喊著‘懷善郡主落水了’,而后不知道從哪兒蹦出來的侍衛猶豫都不帶猶豫的就跳下湖中去救人,真不知道你是太蠢,還是自我覺良好,竟覺得天無麼!”
“太子堂兄,我們才是一家人,我們都姓禹,你怎麼能向著喬悅凝說話呢?
是不是那個狐子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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