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珠楹偏頭看向他,然后親了親他的側臉,一臉鄭重地對他說道:“你的愿花靈聽到了,會幫你實現的,傅斯灼。”
也看著曇花許愿,輕聲道:“我希,沈珠楹也能永遠陪在傅斯灼邊。”
而在十二月二十六號這一天,非常值得慶幸的是,傅斯灼收到的生日祝福當然不止沈珠楹一個人的。
他同時也收到了另外三位的祝福。
【祁舟】:兄弟,生日快樂,別天板著個臉了,給爺笑一個唄。
【周煜】:生日快樂,阿灼,記得健康。
【】:我們小灼又長大一歲了,今年有了珠珠陪著,不要再讓找不到了。[玫瑰][玫瑰]
他想了想,給祁舟回了個滾,給周煜回了聲謝,然后給周清蘭回道。
【FIRST】:知道了,。
而另一邊,祁舟收到了傅斯灼那句滾以后,低嗤一聲,一臉不屑地道。
“行,有了老婆就是不一樣,還知道回個滾了。”
以往都不帶搭理他的。
溫慕葵盯著他臉上那掩飾不住的別扭笑意,驀地想起了京北附中的那些傳言,一臉猶疑地道:“怎麼覺……你好像被罵爽了。”
祁舟收斂笑意:“……”
過了幾秒,他一臉淡定地回:“你跟我做兩次,我會更爽。”
“……哦。”溫慕葵作練地坐在他上,祁舟順勢摟住的腰,仰頭吻上他的結,說,“明天休,那我們——”
“——再來兩次。”
——
沈珠楹在第二天下午,店里快打烊的時候,接到了李凝的電話。
“珠珠!”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哽咽著說道,“我要跟莊旭之離婚!”
沈珠楹:“……”
察覺到李凝像是喝醉了,于是擰眉問:“你現在在哪兒啊?”
“我現在……就在我們常去的那個……傾城酒吧啊。”
“行,知道了,我馬上過來。”
沈珠楹把電話掛了,開始收拾東西,正巧這時候傅斯灼給發了消息,說是今天加班,不能過來接。
照常給他發了一個小貓托腮,嘆氣的表包。
【木子滿盈】:既然如此,那我就去傾城酒吧點男模了。
【FIRST】:?
幾乎是下一秒,傅斯灼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沈珠楹勾笑了,按下接聽。
“什麼意思?”男人語氣很淡。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沈珠楹把店門關上,慢悠悠地站在路邊,打算攔輛車過去,“難,顧名思義,就是我老公今天很不幸要去加班,而我我很難到他了的意思。”
沈珠楹非常順其自然地慫了,這樣解釋道。
傅斯灼語氣帶幾分不可思議:“……很難到我,所以你打算去男模?”
“……”
沈珠楹“噗嗤——”笑出聲:“好啦好啦,不跟你開玩笑了。”
上了出租車。
“是李凝現在一個人在傾城酒吧,我怕一個人不安全,就過去陪陪。”
“他老公呢?”
“跟他老公吵架了啊。”
傅斯灼擰眉:“我大概還有一個小時才下班,下了班就來接你,在此之前,你不要酒吧里的任何一滴酒。”
“知道了。”沈珠楹老老實實點頭。
也對自己的酒量和酒品有數。
以前去傾城酒吧,都是們整個宿舍的生一起的。
到了傾城酒吧,沈珠楹輕車路地去了李凝告訴的包廂,然后就看到莊旭之正守在包廂門口,過十幾秒鐘就敲一下門,可憐地道:“祖宗,我錯了,你好歹給我個機會解釋解釋啊。”
李凝的聲音從包廂傳來:“那你解釋啊。”
莊旭之臉上多了幾分難為:“你好歹讓我進去跟你解釋啊。”
屎尿屁什麼的,多難為啊。
“我不!”
“……”
正僵持著,莊旭之一看到沈珠楹,眼睛就亮了,小聲道:“珠珠,麻煩你出個聲,謝了,我自己的老婆自己哄。”
沈珠楹點點頭。
上大學的時候就沒扮演這個角,此時已是輕車路。
清咳一聲,揚聲道:“李凝,我到了,你把包廂門打開吧。”
沈珠楹已經可以預料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了。
第一步——李凝把包廂打開一條,莊旭之趁機把手進去,并賣慘手要被骨折了。
第二步——李凝心察看他的傷勢,莊旭之趁此機會溜進包廂,狠狠地抱住李凝。
第三步——兩人關了包廂門,莊旭之開始強吻李凝,李凝扇他一掌,然后莊旭之繼續強吻李凝。
此時場景已經進行到第二步了。
沈珠楹當單狗的時候就看得津津有味,如今結了婚,仍然看得津津有味。
甚至有點憾,傅斯灼今天下班晚了,不然還能跟一起看戲。
好了,單狗沈珠楹……
不對,已婚人士沈珠楹今日戲份順利殺青。
鼓掌!!!
在心里默默為自己鼓完掌,然后走到吧臺,點了一杯百香果果,打算一邊喝一邊等傅斯灼過來接。
——
周禮再次因為管理自家公司才兩天,就虧了整整兩千萬而被他爹給關了半個月閉,最近剛被放出來。
他爹罵他是爛泥扶不上墻。
紈绔富二代周禮很郁悶。
明知道他是一灘爛泥,為什麼非要扶呢?
他是爛泥又不是紅磚,為什麼非要拿他砌墻呢???
他不賭毒不玩妹子平常就喝點小酒聽點八卦,到底礙著糟老頭子哪兒了呢???
周禮沒想明白,于是郁悶地喝了一大杯酒。
他正在打電話。
此時,電話另一頭,他的八卦搭子正在源源不斷地為他輸送這幾天的八卦。
“什麼??雯雯姐回國了???”
“什麼??雯雯姐在宴會上當眾罵別人是傻???”
“什麼??雯雯姐罵他們傻的原因是別人罵了我灼哥???”
“什麼??雯雯姐還放不下我灼哥,他們兩個人有可能舊復燃???”
“臥槽,不會吧。”周禮目瞪口呆地喃喃道,“可是我灼哥已經有老婆了啊。”
“上回還帶嫂子跟我們見面來著……”
他還在一臉震驚地回味八卦,轉頭就對上了沈珠楹笑意盈盈的眼睛。
“……”
他剛剛……沒說什麼對不起灼哥的事吧?
不知道為什麼,周禮覺得,沈珠楹看他的眼神,跟祁舟看他的眼神有點像,像是在看地主家的傻兒子,帶著同與憐憫。
“嫂子。”周禮心虛地咽了一下口水,“你剛剛……沒聽到什麼不該聽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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